女性傲罗在aca里约占15,比过去几十年多了不少。近年全美愈演愈烈的女权运动浪潮同样影响了魔法界,女巫们不甘心在毕业后只能选择医护人员、家庭主妇等工作,她们要求跟男巫们分享战斗岗位。
“过去带有性别歧视的招聘比例是对美国自由、平等精神的最大亵渎。”
一位女巫在给观察者日报的投稿中这样写道。
观察者日报总部设在美国首都华盛顿,是北美魔法界最大的报社,他们的宗旨是我们不报道任何预言和猜测,只陈述事实、揭露真相。针对哪家同行不言而喻
“带女新人也就罢了,竟然还安排随行记者,芬奇当我们去哥谭度假吗”杰顿压低声音抱怨道。他现在很恼火,原本的双人任务忽然变成三人任务,但毕竟新人是个挺可爱的后辈,长角水蛇院的优秀毕业生学妹。可观察者日报不知抽了什么风,派了个女记者,要求随行报道此次案件。
“那个记者是布斯巴顿毕业的,布斯巴顿的女人们会战斗吗法国人在二战时候也只会开城投降梅林保佑,她在幻影移形的时候可别把自己的漂亮耳朵和珍珠耳环留在原地”
他的搭档,乔伊斯,一个瘦高白净的年轻男巫,闻言下意识地看向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门。“别说了,她们出来了。”
蒂娜心里也觉着这个安排很不靠谱。一旦发生战斗,她确信自己有能力自保,但能否在自保的同时保护好这位邦尼特女士,她就没有把握了。蒂娜穿过挂着近代著名巫师画像的走廊,态度礼貌而不失尊敬地跟两位前辈打招呼,时间有限,他们没有过多寒暄,四个人各伸出一只手指碰触门钥匙。
四个人直接出现在yyx魔法监狱大门口。
蒂娜扶了邦尼特女士一把,低头瞟见她扎进泥泞土地里的细高跟鞋,对此行的担忧又增添了一分。
“这股摄魂怪的味道真是让人恶心。”杰顿骂了一句,抽出魔杖走向门卫室。
蒂娜没说什么,默默跟在两位前辈身后,她披了件外套,还是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冷意。阴云压着监狱高耸的大铁门,这里的魔法阵魔力外泄产生的压力让她不自觉握紧了自己的魔杖寻求安全感。
yyx监狱的摄魂怪数量只有阿兹卡班的五分之一,她简直没法想象阿兹卡班会带给人什么感觉。在这样的地方服刑,还不如死了。
她的亲生父亲居然因为一次仓促的、错误的审判在那样的地方生存了十二年。
yyx监狱只有一位看守。哪怕是这唯一一个岗位,魔法国会也要设置六个人轮岗,每年只需要在这个地方值班两个月。薪水非常丰厚。
蒂娜一行人都佩戴了aca的特殊魔法标记,摄魂怪能够认出这些东西,不至于扑上来奉送热情的亲吻。这些人不同于常年在此服刑的犯人,他们的灵魂热情、快乐、能让摄魂怪们吃个饱。
蒂娜握紧魔杖警惕地行走在石板铺就的小路上,路面很潮,两边的墙壁也凝结着淡淡的水汽,右侧的石墙顶端,石缝里挤出一株小小的植物,茎为暗红色,叶子是细细的须状物,虬结攀附在墙壁上,顶端偏偏开着纯白的花。蒂娜多看了那朵花几眼,乔伊斯注意到她的目光。
“那是恶魔之花,在滋生邪恶之地生长,是配置很多禁药要用到的魔药材料。”他轻声说道。“学校的魔药课不会讲这个,如果不是来到这里,你也应该不会看到它。”
“我不是在看那朵花。”她停下脚步。
他们正在去往原本用来关押布尔戈斯那个在逃犯人的牢房的路上,蒂娜停止前进,她三位同伴闻言只好也跟着停下。
“小丫头,你只要老老实实跟好”杰顿粗声粗气地教训道。
蒂娜没有理会他。
如果她告诉这个自视甚高的资深傲罗,她能够看到此地魔法阵的魔力流动,对方一定认为她在吹牛。这个男人对她这种初出茅庐的女性傲罗充满了轻蔑。但她确实感受得到。就像几天前,在斯塔克的地下室里,其实在那个男巫出现之前,她的目光就移动过去。
蒂娜不但没有理会杰顿,甚至还收起了自己的魔杖,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之后,魔力的流动更清晰了。生效于整个yyx魔法监狱的魔法阵源源不断地从周围环境和关在这里的犯人身上抽取力量。犯人越多,魔法阵力量越强。
这些抽取出来的魔力本应该平均的被输送到构成魔法阵的每一句古代魔文处,但现实不是这样,就在这里,这朵“恶魔之花”开放的地方,魔力要明显强于别处。有强必有弱,如果这里多了,那么一定有哪里少了。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关押布尔戈斯的牢房。
“魔法阵被改动了。”蒂娜直接说出自己的结论。她知道自己看起来年轻弱小,做出这种判断几乎没有任何说服力,但她必须要说。如果真的是构成魔法阵的古代魔文或者炼金产品被破坏,后果就不只是一两个犯人越狱那么简单。
“你是怎么知道的”出乎她意料,杰顿这时候反而能够冷静地询问她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