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金凯刚送了孩子去学校，回到家。

一个身影早已等待着他，就在门口，单腿撑着地，背倚着墙。

身材干瘦，带着厚檐大帽子，将整张脸完全遮挡住。

“你回来了”

对方抬起头，右手提起帽檐，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小丑”托德金凯眼角一抽。

没有人会忘记这张脸，扑克中的joker是他的代表。

马戏团的小丑脸，也是他的妆容。

而他，更像是一个追寻笑话的人。

也是曾经哥谭的犯罪之王。

但，小丑不应该已经死了吗

“你找我干什么”托德暗暗攥紧了自己的左拳，力量迅速的积攒，积压，等待一瞬间的爆发。

小丑找上自己绝不是好事。

“蝙蝠少女找过你”对方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托德金凯变得更加谨慎，对方有目的的找上门来绝不可能只是闲聊。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她找你，想做什么”

“她想抓住猪面。”托德金凯并未隐瞒。

“呵哈哈”

小丑重新戴上帽子“那么你一定也可以帮我一个忙。”

“你也想见猪面”

托德金凯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惊觉“你不是小丑”

“不，我是”对方与托德金凯擦肩而过“我们每一个人都是。”

正中午，一席黑衣的蝙蝠少女已经躲藏在楼顶，盯着托德金凯与猪面约好的碰面地点。

这次的准备花费了蝙蝠少女的太多精力，她必须在第一时间抓住猪面。

任由那个疯子在外面游逛，时间越久，无辜受害者便越多。

“来了”

托德金凯的车停在了楼下，蝙蝠少女第一时间发现了对方。

他看着托德金凯走进大楼内，几分钟后，托德金凯出现在蝙蝠少女能够观察到的窗户旁。

很快，一个身影走出来，身形看上去应该是猪面。

蝙蝠少女展开滑翔翼，俯冲而下，直奔窗户。

身体蜷缩，滑翔翼收缩，她撞碎了窗户骨碌碌滚着闯进了房间内。

“抱歉，蝙蝠少女，我别无选择。”

她迅速站起来，等待她的却是几十把枪的漆黑枪口，还有托德金凯的抱歉声。

到现在她已不怀疑，托德金凯必然是串通了猪面打算抓住自己。

“猪面会让你变得完美，蝙蝠少女，哼哧”猪面兴奋的搓着手。

送上门的蝙蝠少女让他十分高兴，猪叫个不停。

但几十个一言不发持枪，戴着白色玩偶面具的百胞胎，却没有任何波动，随着猪面的摆手，立即开枪。

砰砰砰砰砰

密集的弹雨瞬间袭向蝙蝠少女。

尽管她在第一时间躲闪翻滚，子弹还是撞在了其身上，一连打出一串的血花，身体重要位置上都有防弹衣，这才保证她没有第一时间死在密集的弹雨下。

蝙蝠少女滚到沙发上，一个翻身躲在沙发后，子弹顿时如雨幕，倾泻向沙发。

一张精致的沙发，一瞬间被打成了蜂窝煤。

叮骨碌碌

一枚蝙蝠烟雾弹喷着呛鼻的浓烟从沙发后滚出来。

为了防止蝙蝠少女躲在浓烟中逃跑，子弹由激活沙发，变成漫无目的的乱射。

蝙蝠少女则趁乱从她撞碎的玻璃翻身逃走。

绳索拖拽着蝙蝠少女落地。

她捂着流血的腹部，迅速离开这附近。

蝙蝠少女只穿着内衣，她咬着一块毛巾，手里拿着消毒的镊子，夹出了腹部的子弹。

叮。

子弹掉入托盘中，蝙蝠少女险些被抽空力气倒在地上，不过她还是硬撑着为自己缝上伤口，而在这期间，她没有使用麻醉剂。

托德金凯与猪面的合作出乎意料，麻醉剂会干扰到她接下来的行动。

蝙蝠少女并不打算负伤了，就好好休息，她要做的事情太多。

最后一针缝好，蝙蝠少女剪断细线，坐在椅子上，胸口起伏不定，她正努力从疼痛中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李祖翻身跳上房顶，大中午，太阳很晒，但空气很冷。

冬日的阳光不比夏日温柔，幸好春天快来了。

“玩具帮查出什么了”

在他身后，一道黑影出现。

刺客联盟刺客，笔直的站在屋顶的阴影处“玩具帮与小丑有关系。”

“小丑”

李祖无比的肯定，小丑已死。

小丑不死，可造不出一个狂笑之蝠来。

但他也不怀疑刺客的调查水平。

“我们调查到，在暗中引导玩具帮行动的人里，有前小丑帮的成员。”

“那群疯子”

小丑帮绝非一群只是听从小丑命令的混蛋，小丑就如同一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