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你不要用你那、那么龌龊的心思来想我们我们俩行的正坐得直不是那种胡来之人”
“嗤”楚娉耸耸肩,将头一扭,“您这话说的也太严重了我又没有别的意思,也根本没有想说是用这话来侮辱你们的意思,您这么上纲上线的说,难免给人一种”
她没有说出“做贼心虚”这几个字,但是在座的,谁也不是傻子,就是联想也能联想出她没说的话来。
楚母在一旁听得气红了眼,伸手推着她,就道“你给我走开不要在这里戳我们的心了”
“我才不走呢”楚娉向另一边蹭蹭,摇头,“我也是家里的一员,凭什么不能听你们说话我也有权知道真相啊”
“你”楚母让她气得,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
楚父见状,抬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你就别管她了,她这不着调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咱们先说正事儿吧”
说着这话,楚父率先无视楚娉,和其他儿女说道“该解释的,后面我会和你们解释,但是,无论如何,她做了你们三四十年的母亲,都说言传身教,你们想想自己,想想你们从小到大,一路走来,我们夫妻俩的为人处世,你们仔细琢磨看看,看看我们俩是不是那种人品低劣的父母”
楚钢几人听了,低下了头。
他们几人觉得矛盾的地方就在于此,他们虽然对于自己亲生妈妈不曾参与自己的成长感到遗憾,却也难以接受楚母是插足进来的。
虽然心里也愿意相信,一切的一切都是无奈之举,可他们心里却又不由自主的冒出怀疑的萌芽。
楚父见他们一声不吭,虽然没有像楚娉那样直接质疑,却也没有果断相信,这让他无奈之余又有淡淡的心寒。
“算啦”楚母在一旁看到这般情景,只觉难过,可是,连亲生的女儿都会提出怀疑,更何况其他人呢她伸手攥住欲要开口训斥的老伴儿,冲他摇摇头,“清者自清,说再多也无用,说多了,反倒会让人认为咱们心虚,反而越抹越黑算啦吧你接着把事情说清楚,至于最后他们怎么想,也不是咱们所能干涉的,全凭良心吧”
“唉”楚父虽然不太甘心,可老伴儿这样说了,他也只能借着梯子走下来,不然还能怎样呢难不成真要和那几个孩子大吼大叫仔细想想,他们都这么大岁数了,再过不久,他们可能都要做爷爷奶奶了,突然知道自己原来另有身世,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仔细想来,还是他们这对亲生父母欠他们的。
“我们接着说”楚父长叹一声,摇摇头,不由得苦笑,今儿可能是他这辈子叹气最多的时候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把这辈子的叹气都叹出来了。
“我在休养院一呆就是一俩月,等楚铮和楚葶过百岁儿了,你们亲生的妈妈才回来,那时候,她神色匆匆,突然间,我发现我不了解她,甚至已经能感到和她的感情发生了变化。
说句让你们小辈儿笑话的话,我对她,不是不爱了,而是觉得彼此之间的距离犹如天堑,我对她爱不起啦,不般配了。
不是谁配不上谁,而是不般配了。”
剖析着自己曾经感情的楚父,心底冒出无力之感“可能你们妈妈对我也有这种感觉那次团聚,竟然出现了我们俩生活了十来年的时间里的第一次相对无言。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想象到那种尴尬,那种尴尬感觉简直让人绝望。就好像,我们明明牵着手,紧紧地将彼此攥紧,却已经看到岔路口了,看到了不得不松开彼此的手的时刻。
那天晚上,我们相顾无言一整晚第二天,我们俩收拾收拾就回家了。
可是,到家之后,我们才发现,尴尬还等着我们呐那天,还是老大老二治疗恢复、清醒后,第一次和我们见面,所以,我们俩都有点儿紧张,我还特意他们俩一人买了一辆儿童电动摩托车,而他们的妈妈特意给他们哥儿俩一人选了一套很贵的儿童装。
但进到屋里见到他们之后,俩孩子竟然好像不认识我们一样,甚至他们俩都不愿意和我们接近。”
楚父说到这里,楚铸看看他哥哥,问道“大哥,这些这些事儿,你记得不”
楚钢摇摇头“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啊你呢”
“我也是。”楚铸说着话,看向他爹,“我们怎么不记得啦按道理说,我们应该记得清醒之后的事儿啊”
“确切的说,你们在彻底恢复孩童应有的快乐和开朗后,就恢复了以往的记忆,只不过,你们把不愿意想起的事情忘掉了而已至于治疗前后,那段时间,你们懵懵懂懂,记忆也是混混沌沌的,所以不记得,也不新鲜。”楚父如是说道。
“恢复了可我不记得妈妈啊”楚铸越想越迷糊。
对此,楚父告诉他说“你不是不记得你妈妈了,而是你将妈妈这一角色,定义给了你现在的妈妈。”
“这是什么意思”楚铸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有点儿不够用了,他挠了挠头,看向他大哥。
“爸爸,您可以说的更详细一点儿吗”楚钢摇摇头,转头看向他爹。
“我本来就要说的,是你们一再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