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你的,我想穿就穿,你没有资格限制我的穿衣自由。”
“可我是你丈夫。”
“丈夫怎么了”
司一闻忽然抵近,周茵被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孔杀的一个错不及防,怔怔地望着他,心跳忽然扑通扑通狂跳。
“我会吃醋。”他说着,不规矩的手指往上方移动,在她的肚脐旁边打着转转。
“吃什么醋啊”周茵气息更不稳了一些,本来她就想要他,这会儿被撩得更加心潮澎湃。
司一闻贴在她耳旁道“不想让别人的男人看你,一眼都不行。”
周茵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身上的细胞从耳朵到心脏,都不受克制地在颤动。
但她还尚存一些理智,面上装作不屑一顾,质问“说得好像很在意似的。那你为什么都不联系我你这是做丈夫应该有的表现吗”
司一闻拢了一下手臂,让周茵和他面对面,他认真而庄重的眼神看着她“是你让我没事的话别打电话给你。”
他把那一次她所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再重复一遍说给她听。
这不说还好,一说周茵就有点来气。
“可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有多疼。”周茵脸上有点烫,“是你把我弄疼,还害得我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后来我好不容易睡着了准备补一天觉,你又一个电话打过来吵醒我,真的气死我了。”
“哼”周茵甚至小声嘀咕,“别人说技术不好的男人才会让女人第一次疼。”
所以,那天她才会说那种话。都在气头上,也并非本意。
可大直男司一闻却将周茵这些话都记在了心里,从此后基本不会打电话给她。
司一闻难得有一些窘迫,想起那一次的经历,面颊不自觉有些发烫。
她是第一次,他又何尝不是呢。作为男人,他的一切都是本能,但在本能之上,他在竭尽所能照顾她的感受。然而效果甚微,还是让她哭了好久。事后他抱着她怎么低三下四的哄都没用,礼物和她心爱的首饰买了一堆。
司一闻黑长的睫毛垂下来望着周茵“看来,你对我意见很大”
“可大了”周茵哼哼。
“哪里大”他声线微哑。
周茵一瞬间了然他话中藏着话,羞赧地说“臭不要脸”
司一闻戏谑“所以你想找小白脸了”
周茵气急败坏“我才没有”
司一闻赞赏地点点头“嗯,毕竟小白脸太小了。”
“啊啊啊”周茵一把捂住司一闻的嘴巴,不想再听他说这些虎狼之词。
司一闻顺势在周茵的虎口上轻咬了一口,继而轻轻吮吸,湿热的舌尖来回舔舐,仿佛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击她的心脏。
周茵本就有点软绵绵的,这会儿更觉得自己像是化了似的,任由司一闻摆布。
他的手抓住她的手腕,手心缓缓向上来到她的掌心,继而与她十指紧扣,温柔缠绵的吻如期而至。
司一闻的吻落在周茵的唇角,脸颊,鼻尖,眼睫。最后在她的发上亲了亲。
“怎么忽然染了发”
周茵下意识问“不好看吗”
“好看。”司一闻不知何时撑在周茵的上方,修长的指尖缠绕着她金黄色的发。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周茵的时候就觉得她像是司雨手中的进口洋娃娃,就差一头金黄色的发。现在发色一染,简直就和洋娃娃没有什么两样。
周茵说“不过我觉得有点太夸张了,再过几天要是黑色的头发长出来就难看死了。”
司一闻笑着吻住周茵的唇,撬开她的唇齿,在她嘴里搅动。
等司一闻的吻缓缓向下时,周茵忍不住小声提醒“我来大姨妈了呀。”
他没停,埋在她的身上哑声道“乖,就亲一会儿。”
周茵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像是一只被放在油锅里煎炸的鱼,恨不得自己马上就被吃掉。可生理期的原因,她又只能备受折磨。痛苦了愉悦双重夹击着她的感官,简直有点生不如死的味道。
干脆也不要什么颜面了,周茵抓着司一闻眼巴巴地说“壹壹,我好想要啊。”
司一闻轻笑地亲亲她的额“不可以。”
周茵气急败坏地双脚勾着司一闻的窄腰“都是你要亲亲亲,亲了又不负责。”
“过几天再负责,可以吗”
周茵各种耍赖,司一闻总得想办法满足她。
谎话说多了鼻子会变长。
痛经装着装着就成真了。
第二天周茵因为痛经连床都下不了,整张脸煞白煞白。
司一闻干脆连班都不上了,专程在家里照顾周茵。
疼是真的疼,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小腹里面狠狠抓着她的五脏六腑,周茵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