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饱了再去。
“可以。”楚淮引失笑,怎么就操心这个,“入乡随俗,他干涉不了你。”
中午,秦英喆把楚淮引和孟侜安排在将军府午休,待明日大部队到了之后再入住行宫。他有点疑惑为什么陛下要和左相住一间房,转念一想,孟大人是陛下的心腹之臣,定然要贴身保护陛下。
秦英喆看着孟侜细胳膊细腿,肃然起敬。
他正要去例行探望媳妇,就见侍女扶着夫人出来。
赵婉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缓缓摇头,又指了下侍女。侍女帮她传话“夫人说奉国太子此行带了女眷,本应由她准备招待事宜,夫人力不从心,不能帮将军分担,心里愧疚,所以夫人想做些力所能及的,哪怕看着监督也心安。”
秦英喆想着她出去走走也好,整天闷在屋子里门坏了,“你照顾好夫人,切不可让她劳累。”
“将军放心。”
秦英喆看着侍女扶着媳妇慢慢走远,心里有些疑问,这个侍女是媳妇在路上买下的,一个卖身葬父的可怜人。可媳妇为什么每次都靠她传话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陪她回娘家生气了
他招来管家“你去找当初跟着夫人回家的小丹,我有事问她。”
管家“小丹和夫人一起染病,路上就被家里人接走了。”
“你去问问她,这一路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是,将军。”
孟侜坐在床上,手边的盘子里一堆葡萄皮。
“我觉得我好像出来玩的”孟侜撑着下巴,说好的肩负使命呢,怎么向迷惑皇帝的狐狸精靠近了
楚淮引一阵见血“朕本就是带你出来散心。”
暗卫送来一个箱子,里面陈列一排小瓷瓶,还有像装胭脂水粉的小圆盒。
楚淮引打开一个盖子,里面是乳白膏状物,伴着一股不明显的青草药香。
有点眼熟。
孟侜倒吸一口冷气,是那个啥
白日宣淫是要跪在列祖列宗牌位前忏悔的孟侜低头找鞋,像蚂蚁一样乱蹿。
楚淮引纳闷,“你找什么”
“我看看能不能钻床底。”孟侜趴着认真丈量床底的高度,太高了,完全能再塞一个陛下,危险
“你还钻上瘾了”楚淮引决定以后龙床离地不能超过三寸。
他把孟侜抱回床上,动手脱他的鞋袜,然后拿起的刚才的药膏。
孟侜你就脱个袜子,难不成还想本官自己脱裤子,不可能的,没给你穿回去就不错了。
“白日宣淫,昏君。”孟侜身上萦绕着言官的正直,今天就死谏在这床上。
楚淮引动作一顿“不是你说脚底麻你想到了什么”
孟侜脸一红,他误会了
“我什么都没想”
楚淮引露出一份明了的神情,“明天要和奉国太子会面,朕不想大魏的丞相起不来床。但爱卿你要是着急的话”
“臣不着急”
“那就别撩朕,还有,到时候乖一点。”最后这句楚淮引咬着他的耳朵低语,孟侜头皮一麻。
不怕我给你挠出花来
楚淮引看透他所想“朕这次会记得提前给你剪指甲。”
孟侜把手背到后面,记住了,楚淮引哪天给他剪指甲,一定不安好心,要及时跑路。
“当然,朕也不介意多几道男人的勋章。”楚淮引握住孟侜的爪子,把他扑倒在床上,虚虚压着他,“不要怕,朕不会伤到你。”
你都说大魏丞相起不来床了,前后不矛盾吗
“好不好”楚淮引低头啄吻着孟侜的眼睛,帷幔落下来,徒生一室昏黄和暧昧。
陛下城府高深,他承诺今天不办事,又哄孟侜答应他,造成一种“答应了也没什么不答应可能会被就地正法”的错觉。
孟侜闭着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圣上亲临岐州,百姓夹道相迎,话本里的战神英俊非常,一辈子都不一定能亲眼见到。
皇帝和丞相一个赛一个的好看,岐州百姓纷纷询问说书先生,京城有没有丞相的话本。
“丞相”
“丞相的,陛下的都行”岐州民风开放,百姓涌去茶馆,七嘴八舌地提要求。最好能一次听两个
“什么你想看丞相和皇帝的”
说书先生为难,迎合陛下来岐州这一巨大市场,他们已经背了好几本新鲜热乎的战神话本,陛下和丞相这得连夜编新的呀。
黄昏时刻,奉国太子的车驾也进来岐州,楚淮引摆了晚宴接风洗尘。
宴会上,奉国随行臣子响应他们太子吃素,不然偌大一个宴会只有太子一人面前没肉,也太孤独了。
两国君臣桌前泾渭分明。
当然,这种场合,也几个人专心用膳。
除了孟侜,他觉得上面那两位打官腔有点无聊,忍不住挑了一粒佐味的花生解闷。
有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他不能喝酒,旁边人起起落落敬酒,他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