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 29 章(2 / 3)

丞相他怀了龙种 小文旦 5164 字 11个月前

一个人的”。

哪个当爹的会这么诅咒自己儿子

而且,他听府里的丫鬟说,孙庸之前还会趁管嘉笙不在调戏他媳妇。管嘉笙离京,其实是变相表达对管父的不满。

孙庸盯着孟侜上上下下看,可惜他素来不在意这个儿子,以至于怎么看都是一样的。这时阿宝抱着他的小木剑跑过来,他被孙庸宠得无法无天,一把木剑见人就刺,刺中了就威风地大笑,被躲开就不依不饶追着人刺。

小胖子举着剑闷头冲过来,身高刚到孟侜小腹,显然比起木剑,他的体型更有威胁力。

“站住,吃饭。”孟侜喝住他。

小胖子跟没听到一样,直冲孟侜肚子来。孟侜自然不会像那些下人一样不敢躲,他一闪身,绕到小胖子后面,揪住他的领子。

他站的地方是个台阶,小胖子这么不管不顾地冲下去,可真要命。

然而对方却因为没撞到孟侜而愤怒,木剑向后瞎挥舞,差点戳中孟侜的眼睛。孟侜看他是个小孩,顾忌着没放手,还真让他戳到了脖子。

孙庸站在一旁若有所思,没有喝止阿宝的意思。

孟侜嘴角一勾,一个巧劲把小胖子转了个方向,松手,小胖子朝孙庸扑去。

祖孙两齐齐扑在地上,叫骂不止。

孟侜被吵得脑壳疼,以前孟府条件虽差,至少没有吵闹的熊孩子。

晚膳时,老夫人在场,祖孙俩都收敛了很多,快吃完饭时,孟侜的袖子往上撸了一截,露出了手肘。

孙庸眼神一闪。

管嘉笙十岁时,孙庸心情郁闷拿他发泄,不小心把小孩的胳膊烫了一个窟窿,清醒过来又很慌,怕被管老夫人发现,哄骗管嘉笙隐瞒。管嘉笙答应了父亲,没跟任何人提起,孙庸放下心,就把这件事抛掷脑后,连药都没给他上。管嘉笙伤口拖了很久才愈合,留了个难看的疤。

这件事只有父子两知道。

而这个人手肘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疤。

孙庸沉不住气,他挥手屏退下人,“最近我听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你冒充的。嘉笙,我记得你之前手上有个伤疤,消了没给为父瞧瞧。”

此言一出,管母和孟侜都高看了他一眼。

孟侜愣了一下,管母突然插话“伤怎么来的”

孙庸脸色变来变去,狡辩道“嘉笙小时候玩火,烫到自己了,他来找我,不敢跟你说。”

管母擦了擦嘴,轻描淡写道“后来我得了一管药膏,已经消了。过去的事,我不提,你也别主动往上撞。”

管母暗含警告。

孙庸完全想不到管母是这个反应,他不可置信叫了出来“他手上没疤,不是你儿子”

“是不是难道我看不出来”管母声音高了一度,她不需要别人来戳她心窝子,“我知道你把阿宝记在嘉笙名下的目的,你最好歇了这份心思,把嘴巴闭紧。管府永远姓管,轮不到外人接手。”

孙庸被刺破了心思,讪讪地闭嘴,回去翻来覆去想了一夜,凭什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可以,阿宝就不行

第二天一早,孟侜前脚出门,孙庸后脚跟着。他知道孟侜是京兆府尹,聪明地没把诉状投到衙门,而是直接找了大理寺和刑部。

是不是亲儿子,这怎么查尤其对方还是陛下现在重用的京兆尹,孙庸光凭几句语焉不详的话,压根没有切实证据。

管嘉笙因为身体原因经常被人指点,他虽然并未因此郁郁寡欢,但也习惯了低调,再加上离京五年,京城了解他的人不多。

大理寺官员到管家一问,好嘛,人家管老夫人根本没有任何怀疑。管老夫人暗示了孙庸的险恶用心,大家纷纷表示同情,家门不幸。

几方商量一番,决定当孙庸说胡话,不打算立案。

孟侜听说之后,心里咯噔一声。

一次被当成笑话也罢,就怕孙庸不死心,闹大了惹楚淮引怀疑。

孙庸被管母骂了一通,管母没想到他想阿宝上位的心思那么深,这触及了她的底线,她直截了当警告孙庸“我们管家可以弃养这个义子。”

管母加重了“义子”的读音,孙庸脸色一白。

管母一早就知道阿宝是孙庸跟外面的女人生的,她只是不想管,家丑不愿外扬罢了。

孙庸从佛堂出来,孟侜等在那儿,突然笑道“我十四岁时,你在我的茶水里下药,想让管氏断子绝孙,我们哪里对不起你嗯”

孟侜说这话时用了十足的功力模仿管嘉笙,周围一阵风刮过,阴测测的,孙庸大概知道管嘉笙已经死了,一时竟然分不清眼前是人是鬼。

他在佛堂里刚刚被管母揭穿“义子”的真相,此时心理防线崩溃,他连续后退两步,瞪大眼睛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孙庸”

管老夫人扶着门柱,眼泪夺眶而出,她以为嘉笙命该如此,久了便也看开。谁知是小人作孽她把拐杖扔到孙庸身上,“我们管家欠了你什么嘉笙从小敬你,你这么对他”

孟侜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