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魏北海发现后,气极动手打人
魏北海根本不是无事生非、寻衅滋事,相反,他是路见不平、嫉恶如仇。
俞姝不由松了口气,照这个说法,她这事算是办成一半了。
不知道那位脾气大得很的五爷,听说这个原委,是何表现
这边,沈氏捋清楚了前后,连忙拉了俞姝的手。
“得亏姨娘让查了药材的来处,这下行了,北海打人也算有个由头了,官府怎么也不能继续扣下去了”
只是她没明白,一直嘀咕着,“我以为北海与远书闹成那样,不会再理会楚家的事了,没想到 ”
但沈氏又想到一点,“这事,还得楚家人出面证明,不然光凭咱们猜想也无实证吧”
俞姝点了点头,“若是方便,最好寻了楚远书来问一问。”
魏北海和金易名这桩事,扯来扯去,其实最中间的那个人,不就是他和离了的前妻楚远书吗
沈氏舍不得儿子在牢里多带一天,当天下晌就去了楚家。
而楚远书去了京畿给自己的祖父,也就是生病的楚老太爷祈福,前天才刚回。
沈氏连忙把话说了,急着就问她,“是不是北海给令祖送的药材”
俞姝听到了楚远书的声音。
女子声音轻柔却疲惫尽显,听了沈氏的话,好生愣了一会,喃喃着,“ 真是北海 表哥竟把北海扣在了牢里 ”
沈氏急着把儿子捞出来,连忙叫了楚远书去衙门作证。
俞姝倒是不急,问了楚远书一句。
“此事到底是何情形”
楚远书想了想,把前后说了出来。
因为她祖父
身子不好,需要些尚好的药材,楚家四处寻药不成,某一日,竟然有人放了一盒子药材在门前。
她看到药材第一反应就是魏北海,但她在酒馆找到人,人烂醉如泥,她一问,他便摇头。
“真不是你但那老山参 我瞧着像 ”楚远书已料到他必会烂醉,还带了醒酒汤来给他,“你好歹醒醒酒。”
可魏北海却把她的醒酒汤推去了一旁,仰头又饮了一大杯酒。
“你家的药材和我一点关系没有,我也不需要醒酒,”他看都不看她一眼,指了门,“走”
他这样的态度,楚远书什么也没说,抿着嘴定定看了他两眼,转身离开了。
眼下,她叹了口气。
“那药材他不肯认,我也不敢乱给祖父用,金表哥就说替我拿走换了好药再用,我当时要陪着祖母上山给祖父祈福,也就交给了他。没想到他竟然 ”
楚远书说完,疲惫叹气,“我来作证,先去衙门把北海放出来吧。”
如此也算魏北海不是无缘无故打人,双方都有错处,就是纠纷。衙门也不能偏袒金易名,扣着魏北海不放。
沈氏自然连连道好。
俞姝在马车上留意了一下楚远书,这一程的路不远,她和沈氏说话的时候出了一阵神,又疲惫地叹了五六次气。
很快到了衙门,沈氏立时带着楚远书上前,说明了情况。
然而,衙门的主簿犹豫着不愿做主,一来,之前金易名塞了钱的缘故,二来,他们也在衡量魏家和定国公府的关系。
沈氏惆怅着返回来找俞姝,“姨娘瞧瞧,这可怎么办好”
俞姝自是不能拿着自己小妾身份办事,就算事情办成了,那位五爷也会不快。
她正思量之际,遇见了一个人。
昨晚夜间训练一整晚,穆行州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冷武阁近来气压极低,连带着整个京城如同进入战时状态一样,穆行州也连轴转了好些天,今日总算是歇了,从清晨回了自己家,一口气睡到了下晌。
起了床日头西斜,他抹了一把脸,正准备去衙门后巷的一家羊汤馆,吃点
热得舒活舒活筋骨。
谁料到了羊汤馆,却瞧见了詹淑慧。
他讶然于詹淑慧为何也在这,詹淑慧也道惊喜,“听说这馆子的羊汤鲜美,没想到竟能撞见将军。”
穆行州只好与她一起吃了顿羊汤,还把账结了。
只是那位慧姑娘嘴上说着好吃,但羊汤也只喝了几小口罢了。
吃完羊汤,他也没什么旁的事,就想着回家继续睡觉,但这位姑娘来了兴致,拖着扭伤未愈的脚,请他帮忙指点一下,京城还有哪些好吃好玩。
“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却没好生转转,怪可惜的。将军自小在京长大,应该知道很多吧能和我说说吗”
穆行州倒是想找借口走,但先前就告诉了她,今日无事的,一时也走不脱。
他只能陪着詹淑慧在此处转了转,但他及不擅长陪小姑娘,尴尬地不行。
可詹淑慧兴致满满,又连番地夸他指点的地方有趣,他实在难以拒绝。
正在穆行州左右无奈之际,一眼看见了衙门前的人。
竟然是韩姨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