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
“更别说还有诅咒之子的传闻,啊西城警官应该知道阿幸右手的事情吧反正当时大江女士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不过有我家平日里照顾,还是能生存下去的。”
深琦文太颇为感叹,“可过了一段日子,我们家和大江家的关系暴露了,那个时候,本来就是外来户的我们家,就被人打上了与诅咒之子接触的烙印。”
“单纯的不讲道理而已。”
西城式对这些镇民做了个点评。
“对,就是不讲道理。”深琦文太对这句话很赞同,与西城式又喝了一杯,又有些好气,“他们以为这样我就会停止对大江女士的帮助,以为我会屈服哼。”
他哼了一声,有些倔强地昂了昂脑袋,“我这个人是个硬骨头,你越要阻止我做什么事,我就越要做,更何况我做得又不是错事,这一点,妻子也很支持我。”
“没错,我们家绝对不能对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事情服软,更加别说,智子和阿幸的关系还特别好。为了两个孩子,我们咬咬牙还是能顶下去的。”
深琦葵把酒壶一搁,坐在旁边出声了。
她与丈夫一样,也是特别正气、要强的人,那怕会被碰得浑身是伤,她也义无反顾的。
两个人看上去都是好人啊。
西城式沉吟一声,过了一会儿问道,“智子小姐与笹原小姐关系很好么”
“嗯。她们之间的关系很好的。”
听到这个回答,西城式也算是明白了。
难怪深琦智子在女生群体里地位那么低了。
这是有笹原幸的原因在里面啊。
三人成虎。
每天听着别人叫诅咒之子诅咒之子,时间长了,自然真有人觉得是真的了。
西城式估摸着因为深琦智子与笹原幸的关系特别好,所以才连带着被一起打压。
“说起这个,我一直没看见智子小姐,她人呢还有大江小姐,不介意的话,能不能把她号码给我”
西城式摸着酒杯又与深琦文人碰了一杯。
他觉得深琦文人似乎有些想把自己灌醉的意思,这碰杯的频率未免也太高了,谈事情不是这么谈的。
“大江女士的号码”深琦文太与深琦葵对视一眼,话头也卡在喉咙边,说不出来了。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大江紫出了什么意外
西城式把酒咽进喉咙,面不改色地看了过去。
“其实这件事,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了。”深琦文太笑了笑,看上去有点勉强,“大江小姐,除了在我这里兼职的同时,还会去打散工,就是帮人的农田松松土,打扫一下卫生。”
他继续说了下去。
大江紫是想努力让笹原幸上学的。
但只靠她目前的工资很难供笹原幸上更好的学校,再加上本地八沢镇的学校又拒绝接收笹原幸,要去邻镇又要花很大一笔钱。
也因此,大江紫在外面还会接些零星的活来干,但她文化程度不高,平日里又被镇民排挤,所以大部分接的都是体力活。
而就是有一次,在帮忙挪竖在墙角的木头时,一个没注意,便被倒下的木头砸中了脑袋。
到现在,她都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大江女士是个很朴素的女性,平时笑得特别坦诚。”深琦文太没忍住,狠狠地用拳头砸在了饭桌上,“那怕日子再难过,她也一直告诉阿幸,要善待镇民。”
旁边的深琦葵更是有些止不住的抹眼泪。
每次看着笹原幸用大眼睛望着自己的纯真表情,深琦葵总有种莫名的负罪感。
这个孩子对排挤她的镇民,没有任何怨恨。
平日里就算被人用石头砸了脑袋,也会啪嗒啪嗒地跑到大江紫旁边,问她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怎么镇里对其他孩子很和蔼的婆婆爷爷见了她就丢石头
每每听见这些话,大江紫就会抱住笹原幸,表情也特别难过。
在大江紫倒下后,她家的老宅也被卖出去当医药费。
笹原幸那个时候似乎就察觉到了,镇民可能对她有些恶意。
她在后面的八沢山里搭了个小木屋,一个人住下了。
深琦文太也有邀请过她来自己家住,可却被笹原幸摇着脑袋拒绝了。
“我要是住在深琦叔叔家,肯定会有很坏很坏的人过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笹原幸还用脏乎乎的小手抹了抹眼泪,然后又看见了自己的右手,于是动作飞快地把右手藏到后背。
见到这一幕,旁边的深琦葵想抱抱笹原幸。
但笹原幸还是摇头拒绝了。
问她理由,她看上去很忸怩,但还是给出了回答。
阿姨、叔叔、还有智子看上去都亮闪闪的,很干净,我灰扑扑的而且还很丑
她把自己扭曲的右手藏在背后,藏得很深
从那天开始,笹原幸就一个人在后山生活了。
镇民之间也开始流传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