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斩钉截铁道,“我这次势在必得,你这部片子的题材非常有世界性,囚犯的人权与改造问题一直也是西方世界关注的问题,更何况还有地震这个大元素了,我已经预见的到这部片子在全世界的院线播放了。”
“停,”乔翼桥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你这么吹捧我的片子,该不会就是为了给出一个较低的价格吧”
“本来是有这个打算啦,”威廉姆斯说着就在餐巾纸上写下了一个数字,“我们这次全球版权打算给到这个数字。”
海滨大道的这家咖啡厅非常有名。
无数版权交易都是在这里谈成的,戛纳甚至有个说法就是在咖啡厅里完成的交易比在电影市场还多。
乔翼桥看了看那张纸巾。
上面的数字是8。
这后面的单
位应该是“iion”
800
8006000
”
威廉姆斯写下的数字是6。
600万美元,折合人民币4000万左右。
加起来正好一个亿。
虽说是乔翼桥目前对钱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但想到一亿这个数字还是心头一颤。
“你大可以观望观望,不过我们敢在这个时间提出这个报价,就代表着我们充分的信心,”威廉姆斯志在必得,“我希望能和你先签一个协议,只要你获奖,就优先卖给我们,对我们也是一种保障,怎么样”
乔翼桥知道这次威廉姆斯是下了血本。
甚至在展映之前就联系他购买全球版权了,可不是一般小公司能做出来的事。
“没问题。”乔翼桥回答道。
然后,二人又谈了一系列细节,敲定了合同的大概内容。
余后的几天风平浪静,戛纳街头每天都再变得更热闹一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剧组几乎把这里的酒店都住满了,每天都有不同的arty开在各个角落。
乔翼桥却因为别的事忙个不停。
戛纳电影节组委会又将他的片子打了回来,理由还是一样,字幕有误。
乔翼桥虽然英语不错,但法语实在捉急,也不明白为什么找了这么多翻译公司做字幕却总是不合格。
小何也已经几乎把法国所有的翻译公司都找遍了,但这次高墙倒塌时依旧被组委会打了回来。
二人无奈,只好联系国内的一家翻译公司,又企图用加钱的方式,让对方连夜翻译。
国内的公司听说这是送戛纳的片子,根本就没提加钱的事儿,保证通宵完成任务,也希望他们可以为国争光。
乔翼桥感谢了半天对方,又在片尾加了鸣谢,这才稍微放下点心。
世界上总有人说法语是最严谨的语言。
乔翼桥直到今天才对这个说法有了深刻的认识。
戛纳电影节还有三天开始。
乔翼桥并没有太把翻译这个小小的插曲放在心上。
这天他正在海滨大道上遛弯的时候,又接到了电话。
这次的来电显示是“威尼斯”。
“您好”乔翼桥接起电话,“我是乔翼桥,请问有什么事”
虽然在问着,但乔翼桥内心已经大概知道对方是什么事了。
“乔先生您好,”对方说道,“我是威尼斯电影节组委会主席sebastian,我想邀请您的电影高墙倒塌时进入我们威尼斯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请问您愿意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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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sebastian声音很兴奋,“我们很荣幸您的作品能为我们的电影节带来一抹东方魅力,具体内容我们会以邮件的方式发送到您的邮箱,再次感谢,期待您的到来。”
“多谢。”
电话挂断。
同一时间,乔翼桥的手机又响了一声,是一封邮件。
而这封邮件来自柏林电影节组委会。
内容是邀请他的电影参与展映环节。
乔翼桥心道,郑茂导演说的果然没错。
威尼斯电影节以创新和有趣的故事著称,邀请他进入了主竞赛环节;而柏林电影节相对偏好又政治色彩的影片,只邀请他的片子进入了展映。
但无论如何,高墙倒塌时在此刻已经成为了全球三大电影节受邀影片。
这份荣誉,已经足够令人感慨了了。
乔翼桥带着这份兴奋入睡。
但在一早,又收到了不好的消息。
新版本的高墙倒塌时还是没通过组委会的审核。
理由这次变得更具体了,第一场戏和最后一场戏的字幕出现问题。
乔翼桥当场打开字幕文件,几乎是逐字逐句用翻译软件看了一遍,并没有什么问题。
然后他下楼,找到了当地一位母语就是法语的酒店员工,请他也帮忙看了一遍,对方也说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