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是刚飞升上来的宫雎和商徵。
他们刚来的时候只有一些能量石可以当做下品灵石使用,但修真界物价是真的贵,导致两人在十天后光荣的只能吃花生米了。
商徵也觉得不太对,若说他师父名声已经坏到没人提,那总该有些禁忌啊,可这些人的说法中像是没他师父这个人一样。
宫雎瞬间忧心忡忡:“你说,他是不是那个了”
他现在有点怀疑岑溪不是下去历练,是直接转世了
商徵沉默了下,有些艰难道,“咱俩要不,找个人问问”
宫雎满脸严肃:“可以。”
他们两人现在都算金丹期,可以揪一个筑基期的来问问,只要是人,总该有存在的痕迹的。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很快就默契地做好了准备。
不久,他们盯上了两个筑基期的散修。
商徵观察了很久,确定这两人背后没势力牵扯后,就和宫雎使了个眼色,然后趁着两人准备离开时,也跟在身后尾随了上去。
张鱼最近有些春风得意。
他闭关了十年,总算颤颤巍巍地将自己给提到了筑基期,还进入了一个小秘境,拿了不少宝贝。
他听着好友的吹捧,还故作谦虚地摆摆手:“没有没有,不过侥幸罢了。”
王业却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以后就要靠你了啊”
张鱼要笑不笑的,显然憋得慌:“好说好说。”
他们两人往镇子外走去,因为体内的灵气太少,他们很少御剑飞行,还是停留在坐马车骑马一类的。张鱼抬头看了眼天空不停掠过的修士,眼中闪过羡慕。
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像他们一样啊
正想着,那些掠过的修士有一人降落在他面前。
修士声音低沉:“你叫张鱼”
张鱼身形一顿,眼中出现了显而易见的害怕。
他身边的王业突然腿一软跪到了地上,“前辈饶命,前辈饶命啊”
他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自家兄弟到底招惹到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被修为高深的仙君找上了
是他身上得到的那几个法宝吗
他狠狠地推了张鱼一把,“财重要还是命重要快把东西拿给前辈啊”
张鱼猛地回神,很识时务地掏东西:“哦哦哦对,前辈,前辈这是我所有的东西了,我,我”
“我们不要你的东西。”
商徵从背后慢慢走进,说出来的话却让两人心中一凉。
不要东西,那不就是要命
想着,两人紧紧地靠在了一起,看上去有种壮烈牺牲英勇就义的既视感。
宫雎:“”
他是真的没想到,只是一次问话而已,就可以弄出这么多事。
不过这也足够给他警醒。
张鱼和王业的反应,不正显示了修真界弱肉强食的境况吗看他们跪得熟练的样子就知道,估计没少被打劫。
商徵带着些世家公子的不耐烦:“说不要就是不要,就问你们个事,别磨磨蹭蹭的。”
张鱼一听,知道自己的小命还有救,赶紧忙不迭地立起来,“诶诶,前辈您问,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王业也点点头,“对对对我们什么都说”
在两位小题大做的反应下,宫雎觉得自己成了个恃强凌弱的魔修
真给他师父丢脸
还好他带着面罩了
各种想法在心底轮过一圈后,宫雎清清喉咙,直接进入正题:“你们认识岑溪吗”
王业满脸茫然:“岑溪”
这是哪个有名的仙尊名字吗
他想了想,觉得没印象后开始陪笑,“那个,那个小的可能见识短浅,不知”
宫雎喃喃:“不知道”
王业瞬间噤声。
这,这岑溪到底是谁啊
怕他们是太紧张了,商徵刻意放缓了语调:“你再仔细想想”
他有些担心,难道自己飞升太晚,他师父已经去世多年了
正在两人忧心不已时,张鱼突然高声喊道:“前辈,前辈我记起来了”
他有些兴奋:“您说的是第一仙门的那位首席弟子岑溪吧”
宫雎不知道是不是,只能不动声色道,“先说说。”
张鱼提起他就满是崇拜:“岑仙师当年也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乞儿,在被狂刀尊者捡回去悉心培养后,16岁筑基,之后更是一片仙路坦途,一手刀法出神入化,可以说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王业也想起来了,“对对对,我听说狂刀尊者当时还和其他长老打了几架,才成功收到的徒弟”
张鱼感慨:“我闭关前,好像岑仙师已经开始冲击金丹了呢,这速度,真是天才啊”
宫雎越听越不对劲,这怎么听也不像是名声不好啊,难不成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