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写着，“五块钱两次，十块钱五次。”

“那先买三十块钱吧，刚好你们每个人五个球”，杨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十的纸钞，他也就随身带了些小钱，大钱没有。

大爷似乎有些冷，颤抖着手接过钱，找给杨辰二十后，拿了一旁三个小塑料篮子，分别发给林若溪三女。

“小姑娘们站这桌子外头砸，砸不砸得中就看你们运气了，建议你们砸小的，大的那些看着好，可砸中了也不一定打得下台子”，大爷好心地指点了下。

那塑料球是空心的，所以扔过去，基本力量就大半没了，再加上本身轻，风吹一下立马没准头，所以看似不远的距离，想砸中是很辛苦的一活。

慧琳先站到了桌子后头，她可是有功夫在身，虽然不擅长投掷暗器，可准心和劲道，绝对是不俗的。

第一个球“嗽”地扔过去，一只中间的小泰迪熊就被砸了下来。

大爷吃惊地一拍手，“小女娃子准头不错啊”。

慧琳甜甜地笑了下，等着大爷将泰迪熊送到她手里后，继续又砸了三个球，不过都没砸中什么，最后第五个球，慧琳又砸中了一个白色的小马驹，大爷也将马驹捡起来送给了慧琳。

杨辰算看出来了，慧琳这是放水呢，偷偷小声问慧琳，“怎么不打那只大北极熊你稍微用点内力，那熊就会被打下来的。”

慧琳感觉到杨辰喷在自己耳根的热气，羞涩地红了下莹润的小脸，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林若溪，见林若溪没注意，才说道“那个大熊留给姐姐吧，姐姐好像比我更喜欢呢，而且大爷这么冷的天做生意不容易，我会武功已经算作弊了，不能欺负大爷。”

杨辰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随手在慧琳马尾辫上摸了摸，“就你心肠软。”

虽然杨辰只是随手摸了摸，可慧琳却是心头小鹿乱撞，在慧琳的眼里，摸她发丝就是很亲昵的动作了。

只是，杨辰也没多注意，他的目光投降了第二个上去投掷的安心。

安心可没慧琳的准头和力道，扔完五个球，还是没打到半个娃娃，不由撅了撅小嘴，对大爷道，“大爷，我还要五个球”，说着，掏出皮夹拿出张十块。

大爷当然乐得如此，收了钱，继续给了安心五个球。

安心这次没失望，扔第四个球的时候砸中了一只最小的晴天娃娃，好歹是高兴了，也就没打算继续砸。

“若溪姐姐加油”，安心退下来，还不忘记装模作样地给林若溪鼓个劲。

林若溪随口应了声，她可没空理会安心，深呼吸一口气，似乎有些紧张，拿着塑料框子来到桌子后面，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盯着那最高处的大北极熊玩偶看。

“姐姐好认真呢”，慧琳情不自禁地说。

安心走过来，小声说“那眼神好像不是要打北极熊玩偶，是要猎杀北极熊，咿真是越看越小女孩了。”

这时候，林若溪终于算是“酝酿”好了作战情绪，拿出一个塑料球，对着那个北极熊玩偶，就是一记用力的投掷

“嗽”，那球力道是够了，可却是直接飞偏了。

林若溪的脸蛋立刻红扑扑跟个熟透苹果似的，显然对于她来说，在情敌与丈夫、妹妹面前如果打不中，是件丢脸的事情。

林若溪选择不去看旁边人的表情，继续拿起球，用力地去砸那北极熊玩偶。

可惜，林若溪投光了五个球，还是没擦到那北极熊的边，更别说打下台子了。

二话不说，林若溪从皮夹里掏出了一张五十的，给了大爷，说道“我要二十五个球。”

那大爷乐不可支，立马送上二十五个球，将五十的钞票塞进背心口袋里。

林若溪拿着满满一筐子的球，继续朝那北极熊猛砸，可是，也不知道林若溪是怎么控制的，这球不管怎么砸，不是左飞出就是右飞出，偏偏是不砸到北极熊身上。甚至连别的小玩偶，也是边都没擦中。

扔完二十五个球，林若溪脸色已经不是红了，变得有些发白，但眼神却是变得就跟要杀人一般，凛凛然叫人害怕。

“大爷”林若溪唤了一声，那声音足以把人冻僵，饶是这天气本就很冷，那大爷还是感觉骤降十几度。

“小小姑娘，你还要”那大爷其实也有些呆住了，他没见过这么衰的顾客，砸了三十个球，连个最小的玩偶都没打下来。

林若溪从皮夹里掏出了一张一百元大钞，说道“给我五十个球。”

大爷哭笑不得，“小姑娘，你这么扔，我都不好意思了，你把钱收着，不如我给你个小娃娃算了，你也甭生气，就当运气不好。”

“不可以”

林若溪突然声色俱厉，面带寒霜，直瞪得老大爷心跳到嗓子眼。

“我就不信，我连一个小玩偶都打不下来凭什么她们都能打下来，就我打不下来大爷你就别跟我谈什么送不送的，我不要，我就要自己打”林若溪指着不远处的慧琳跟安心说。

慧琳与安心互相望了眼，彼此都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