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民的归来让陈家有了新生命的喜悦感再次上升,而陈老铁家本应是欢声笑语,此刻却是安静的很,偶尔会夹杂着一点陈老铁的咳嗽声。
孙兰花一看陈老铁那样就气不打一处来,陈如云能有那样的手艺,孙兰花才不信陈老铁这个老东西一点都不知道,在孙兰花看来陈老铁就是知道,就是不让自己知道。
陈阿福心里也是因为陈如云到了大伯家让大伯家挣钱导致自己家还是这么穷,每天还是吃那些咸菜,偶尔传来的肉味再一看咸菜疙瘩,陈阿福瞬间就有种呕吐的感觉,“爸,陈如云就是不管我们,你也是她爸啊,她一天的吃香喝辣的,也不管你,你也不说说她。”
陈老铁横了陈阿福一眼,“管我管谁我不是最没地位嘛,你们当初要把小云从家里撵出去也不是没有告诉我。我自己的女儿在我自己家都呆不下去了,老子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陈阿福一听陈老铁说这个就蔫了,“爸,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孙兰花平时本来就不是个特别能忍的人,一听陈老铁说自己的宝贝儿子,那立刻就翻脸了,“陈老铁我跟你说,你说啥都行,就是不能说阿福,我儿子在你眼里是根草在我眼里就是块宝,掉了个头发丝儿都不行。”
“行,你就宝贝着吧,你看看都把他宝贝成什么样了,你就惯着把。”
孙兰花一下就站起来了,“我乐意惯着,我不惯着我儿子,我惯着你那女儿啊,你那女儿就是一白眼狼,哪天被反咬一口都不知道。”
陈老铁现在看孙兰花那样就烦,年轻的时候怎么就看上了这个婆娘,想起温柔如水已经去世了的陈如云的妈妈,那个女人永远以自己为天,怎么就没禁受住诱惑,唉。
孙兰花跟陈老铁过了这么多年,陈老铁脚指头一翻孙兰花都知道他想的是什么,陈老铁每次一想起原来那个女人的时候都会看屋子的角落,直直的看着,一句话也不说就是傻傻的看着,刚开始不知道后来也知道了。
“陈老铁,老娘跟你过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过过好日子,也没有埋怨,你还想那个死女人,你有没有心。”孙兰花说完这话就抿着嘴不说话。
陈老铁也不想说话,瞬时间就非常安静,感觉空气都凝结了。
第二天是王志远和李春兰的婚礼,陈如云一大早就被大伯娘叫起来了,迷迷糊糊的自己看了看天色这不是刚擦亮么这么早,陈如云估计了一下新娘都不一定有那么早,陈如云满眼的不可置信,大伯娘哟,咱们今天真的不是去砸场子吗还是你把新娘掉包了。
大伯娘非不让陈如云上手,要给她打扮,陈如云昨天晚上去空间又种地又修练武功的,忙完都半夜了,这回儿当然是起不来了,从大伯母开始打扮开始陈如云就毕个眼睛睡觉,一直睡到大伯母给打扮完。
等陈如云睁开眼的时候,自己都惊呆了,当然不是美呆了,而是丑哭了,化了妆还没有不化妆好看,大伯母这手艺简直是没办法形容了,要是有哪个新娘化了这个妆,估计新郎可能都拒绝入洞房了,这可是一点都不夸张。
从天刚擦亮一直画到天已经大亮,陈建国打着哈欠出来,“哎呦我的妈呀,什么鬼啊。”
陈如云听见陈建国这么说内心是正在哭泣的,我也不想这个样子,我一睁眼就成了这个样子,感觉自己很绝望啊。
“哎呀妈呀,哈哈哈,小妹啊,你咋一大早成这样了呢。”陈建国看着陈如云这幅打扮简直是笑的不能自已,恨不得在地下打滚。
这时候听见外边动静的陈立民也起来一看,跟陈建国一起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小妹,你要是这幅打扮去参加婚礼,王志远家和李春兰家都会把你撵出来,你这太像去砸场子了,一点也不像要去参加婚礼。”
陈建国听陈立民说完,“小妹啊,你要是心有不甘咱们就去抢亲,但是你可别这副打扮啊,我可不跟你一起出门。”
陈如云跺了跺脚,“你们够了啊,我现在就去洗了。”说完就走开了。
留下剩下的三个人面面相觑,陈建国和陈立民一起向大伯母立起了拇指,“妈,你简直太厉害了,你这化妆水平简直是绝了。”
大伯母一听这话就是夸自己的,瞪了这俩人一眼就走开了,走的时候嘴里还嘟囔着我感觉我自己化的挺好的,现在的孩子都不知道是什么审美。
等陈如云洗完脸自己简单的化了一下之后,再出来的时候跟最开始比简直是刚开始比起来,美的就不要不要的了。
陈建国还特别流氓的吹了个口哨,“小姑娘真漂亮,晚上跟哥哥去小湖边呀。”
陈立民站到陈如云身边问道“别跟他约,跟我约,小妹妹哥哥会疼你的。”
陈如云给了两个人一人一脚,看看这两个人说的都是些什么啊。这流氓的说话语调是跟谁学的,要是让大伯母听到,大伯母肯定是要揍这两个人的,让这俩人在这不好好说话。
等到去王志远和李春兰婚礼的时候,在场的人看见陈如云来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没想到陈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