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是陈如云来到这里后睡的最踏实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陈如云一早就醒了,看着房顶的石头支架才有一种真实的感觉,无声的笑了笑,想着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叹了口气就起来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陈如云却满满都是动力,生火、做饭,这个时候家家户户差不多都已炊烟袅袅。
陈建国打着哈欠走出来,“妈,你今个起的挺早啊,做啥呢,这么香。”
陈如云没说话就走出来,陈建国还吓了一跳,大喊一声,“妈呀,吓我一跳,妹子你这一大早是干啥呢。”
“大哥,你这事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能做啥,做饭呗。”陈如云笑呵呵的回答道。
“陈建国,你一大早的叫魂呢,你妈我耳朵好着呢,喊这么大声,你皮痒了吧。”听见陈建国的喊叫,大伯娘立刻就做要收拾人的状态,吓得陈建国立马就跑到了厕所。
不一会大伯、二哥、大嫂就都出来了,看着陈建国一大早上在这耍宝,陈如云在心里感叹这才有家的样子嘛。
陈如云看着陈建国这耍宝没完的样子说道“赶紧都洗漱吧,早饭都做好了。”
一家人吃完早饭,大伯和大伯娘就打算去村委会赶紧把这件事解决,这样大家心里也都踏实,就怕万一孙兰花那女人又出什么幺蛾子。
大伯和大伯娘吃完站起来就开始说道“小云你和你嫂子在收拾碗筷,然后你在打点猪草,老大和老二你俩去地里看看,我和你爹我俩去村支部把这事早点办了。”
大家对这个决定都没有啥异议,就都点头表示自己没有意见。
这个时候本该去地里伺候庄稼,等陈大伯和大伯娘到的时候,围在门口的人不多,但是也不少了,大伯娘想了想最近的事,也确实是太让村里人笑话了,这事赶紧完了就好。
陈老铁和孙兰花早就到了,陈老铁看着这么多人还会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孙兰花一点这样的感觉都没有,觉得这种事闹大了才好,省的以后赖上自己家。
看着陈大伯和大伯娘来了,提着的心就放下了,没反悔就好,这要是反悔了,家里指不定是怎么吃亏呢。
陈大伯和大伯娘看着这俩人就气的不打一处来,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非得要把事情做绝,非得让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好,俩人看陈老铁还好,就是看见孙兰花那副嘴脸就想上去撕了。
看着两家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李支书咳嗽了一声,“咳,你们两家的事我也听说了,老铁啊,你可想好了啊,你家丫头的户口本来就在陈老大那,你这一签以后这女儿跟你可就没啥关系了。”
一听这么说,陈老铁还有点犹豫,陈老铁一直内心深处都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舍,不过每次都会被孙兰花的好意给破坏的一点不剩。
“李支书,我们家这事都想好了,你不让我们办,我家阿福结婚还缺钱呢,您给拿,你要是给拿那一切好说。”孙兰花虚伪的笑着,眨着眼睛看着李支书。
李支书媳妇站在旁边一把拉过李支书,“孙兰花你跟谁眨巴眼呢,那么大岁数了还随便勾引人,怪不得你家鸡犬不宁的,有你这样的能宁下来也是怪事了。”
孙兰花一听,那还了得,立刻做要干仗的架势,就要打仗,大伯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行了,孙兰花你是来办正事的还是来打架的,你还想不想要钱了赶紧办完,老娘没工夫在这陪你们在这耗着。”
孙兰花一听到提钱了,立马就老实下来了,嘴里还嘟囔着,“不让说拉到,反正给钱就行。”
陈老铁一看这事还是就这样吧,吵来吵去吵个没完,再说自己这当爹的也的确不合格,不能让孩子接着委屈了,就只能做到这里了。
陈老铁对着李支书道“老哥啊,我也想明白了,这事就这样吧。我们也没啥反悔的。”
李支书一看这样也没有啥可说的,就出了证明,从此,陈如云是陈老大家的养女,不再是陈老铁家的长女。
孙兰花一看该签的签了,该写的也写了,凑到大伯娘身边说“嫂子,你看那钱,是不是,是不是可以给我了啊”
大伯娘烦孙兰花烦的不行,在离她有一步远的地方才停下来说话,“你大哥把钱给二弟了,你去找二弟要去吧。”
大伯娘一句废话也不想多说,说完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了,留给孙兰花一个潇洒的背影。
而此时的陈如云并不知道因为她,两家人有这样一次争吵,陈如云正在她原来找到的隐蔽的山洞里修炼内功心法,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恢复,陈如云的内功至少也恢复个四五成。
陈如云看着内功恢复的这么快,也是满心的欣喜,照这样下去,恢复个八九成也就不成什么问题了。
而且有经过这一段时间空间温泉池的洗礼,陈如云的皮肤早就不像原来那么粗糙和泛黄,就算不是白里透着红,但是也比原来好了很多。
走出山洞,阳光正好,陈如云听着细碎的声音,就知道应该是有野鸡了,从地下捡起石头,往声音的方向,就听见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