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识则才准备洗漱睡觉,傅识则在衣橱里找了两床被子和四件套,分别放到了他们各自住的房间。“你去收拾床吗”床上积了灰,需要擦拭了后才能铺床单,傅识则嗯了声,拿了条清洁毛巾。云厘拿出化妆包在梳妆台前迅速卸了妆,拿起睡衣走到洗手间,傅识则给她递了条新的毛巾。脱了衣服,云厘走到淋浴室,看着墙上的瓶瓶罐罐,才想起没拿洗面奶。将门打开条缝,她探出半个脑袋“帮我拿下洗面奶。”傅识则的声音从房间传来“在哪儿”“在化妆包”云厘突然想起了夹层里放的几个小袋子,声音戛然而止,她刚慌乱地说出“不用了”三个字,看见傅识则从房间走出来,手里拿着她的洗面奶。他的神态很自然。应该是什么都没发现。“别着凉了。”傅识则从门缝递给她,催促她去洗澡。松了口气,云厘拿起花洒,热水淋到身上的时候,她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想起他最后如释重负的笑,与以往对她的笑不同,那个笑容,像是所有深处最沉重的、最无力的东西,都从他身上卸掉了。他再也不用再像从前,无数个夜晚被愧疚、痛苦、失眠折磨了。洗完澡后,云厘坐在梳妆台前抹护肤品,这个梳妆台是上回傅识则特意给她买的,她记得当时她嘟囔道“总感觉这屋子里好像没有女生的气息。”隔日傅识则带着她去挑了个欧式的梳妆台,配了超大的一片圆镜。云厘往后看,傅识则正在铺床。她慢慢地吹着头发,吹风机的声音嘈杂,短发只需一两分钟便能吹到半干,现在长而密的发需要十几分钟才能吹干。她想起两人初见的时候,至今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有些人便是在不知不觉的时间流逝后,依然在你的身边。抬眸,她看见镜子里傅识则的身影。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发上,接过吹风机,动作轻柔地给她吹着头发。再下一秒,云厘抬头时,他关了吹风机,空气中一片安静,充盈着热气和湿气。傅识则将她的头发拨到肩后,云厘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有身后的他。他的手放在她的发上,却没有离去,而是移到了她的脖颈上,轻轻地抚着。云厘一时有些呆滞,傅识则垂眸,她穿着平领的白色睡衣,领子并不高,灯光让领口的皮肤看起来几近透明,还带点未擦尽的湿润。他的掌心下滑,落到她的领子里。在某一瞬间,云厘浑身一僵。她想起身,傅识则的左手却摁着她的肩,只留右手在她的睡衣下游走,云厘感觉被他碰到的皮肤都异常滚烫。一两分钟后,傅识则将手伸出来,单膝蹲下,手一用劲儿,直接扯过椅子,让云厘面对着自己。云厘低头望向那双眸子,沉沉的,纯粹得只剩一种情愫。他撩起她上衣的下摆,露出小片的皮肤,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腰间,云厘只感觉被吻过的地方一阵发麻,随后逐渐上移。他试图将衣服直接推到肩上,被云厘抓住手。云厘呼吸急促起来,她轻声道“你看到了”“嗯。”傅识则含糊地应了声,与此同此,他托住她的脖颈,让她低下头,舌头肆意地窜进她的齿间。云厘情迷意乱,但还是死要面子,断断续续道“我、我就是以防万一。”傅识则轻笑了声,轻咬了下她的脖子“是我忍不住。”他咬着她的耳垂,她在他的抚摸和亲吻下手足无措,只是懵懵然地睁着眼睛,云厘感觉耳垂处像无数电流穿过。她咬住下唇,耳垂处的酥麻让她被动地别开头,睁开眼睛,才发现他已经地将她的衣服推到肩膀以上。云厘本能地将衣服往下扯,却被傅识则扣住手腕,他咬了下她的脖颈,唇里呢喃道“别闹。”似乎知道她心里怕什么,傅识则停下动作,只是盯着她,视线缓缓往下。云厘别开脸,小声道“你别看了。”他笑了声,说了句“那我不看”,却低头直接吻上去。云厘只感觉浑身热乎乎的,无法言说的渴望从心底滋生,她低眸看着被他扣得紧紧的手腕,用另一只手去解他的扣子,探进他的衣服中。而后一切就如疾风暴雨,他直接抱起了她,将她放在铺好的床上。“知道么”傅识则贴着她的耳,“硬着铺床的。”他毫无忌惮地在她耳边继续低声道“铺完床还得给你脱衣服。”云厘因为他调情的话面红耳热,她也毫无惧意,带着情意的眼睛望向他“那我给你脱”她盯着他身上的衬衫,毫不掩饰地说道“每次看你穿白衬衫,都想给你脱掉。”他穿起白衬衫时,总会让人觉得清清冷冷不可靠近,却让她有更强的企图,想看见另一个他。“嗯。”傅识则顺从地靠着床头,任云厘坐在他身上,她将扣子一个个解开,主动低头吻上他的喉结,傅识则呼吸声加重,他催促道“这次也不脱裤子么”云厘想起上次在寝室发生的事情,感觉一切都顺理成章,她的手下移,刚碰到的时候,傅识则忽然用力将她压在身下。云厘望着面前这张脸,想起那年见到的视频,那应该已经是九年前了。她勾住他的脖子,傅识则抱着她的双肩,力道逐渐变重,她感觉到无数毫不克制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傅识则从枕头底下摸出个袋子,随后是塑料撕开的声音,还有他充满蛊惑的唤声。“云厘厘”三个字飘进她的耳中,她浑身一麻,骤不及防地,云厘抓紧被单,见她疼得蹙眉,傅识则吻着她的眉间,放慢了动作。“厘厘”随着他的唤声,他一寸一寸地将她占有,动作隐忍而柔和。见她眉间完全舒展开,傅识则沙哑着声音问“好点了”云厘轻点了头,傅识则低低地笑了声,掌心落在她的腰间,又挑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