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荆棘终被刀刃划破, 矜娇的小王子屈尊的将兄长从荆棘中带出来。山谷中,悲怆的战歌逐渐响起,满是阴云的天空乍然破晓, 唯一的金色阳光散在残破的废墟之上。
这座古老又神秘的宫殿, 轻轻窃语。鲜血洒满它身, 装点无上华服;战意永不消逝, 成就钢筋铁骨。它不会从历史的长河中消失,悠久的时间只会让它历久弥新。
雪白的指尖上,猩红的血滴落在索尔的眼睫之上, 像是哭泣的泪痕。洛基的语气略带深意, “由鲜血培育的花朵更加艳丽,从悬崖上摔落的雏鹰才能展翅高飞,诞生于痛苦与绝望中的雷霆越加狂暴。同你一样, 兄长。阿斯加德永远与你同在,我也遵从约定永远与你一起。”
虚幻的身影同雷电一同消失, 嘈杂的四周陡然寂静,意识空间里安静得让人心悸。幽蓝的眼睛睁开, 那双眼睛的颜色像极了蓝色的电弧。曾经骄傲的神明只余下满目荒凉和死寂。
在意识空间中,能够与意识主人共情的艾尔芙怔怔的抚摸湿润的眼角, “诶”眼泪无法控制的下落,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着,疼痛到连呼吸都在打颤。
“ii”意识空间发出碎裂的声响,艾尔芙被意识主人拒绝回到了现实空间。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仿佛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在过去的人生中,她从未体会过这样子的情感, 如此的悲伤,如此的痛苦,如此迫切的想要死亡。
等你有一天能够明白我的感受时, 你就会明白了,有些时候对我而言连死亡都是一种奢望。
那个躺在屋顶上,把玩着魔方的少女说道,焦糖色的眼睛本该永远盛满蜜糖,此刻却好像注入苦味夹心的糖果。她指着心口说道,“它和我说,它很累了,它想休息了。但是周围的人却在挥着鞭子,逼迫着我不停的向前跑。前方是光明还是黑暗,这些根本不重要。”
我不在乎了。
明明嘴上说着不在乎,但是每一次濒临死亡却又比谁更想要迫切的活下来。
人类就是这样的,明明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丑陋的挣扎着。
不是的。眼泪止不住汹涌而出,艾尔芙明白了友人从未说出口的压抑情绪,正是因为这份被称为丑陋的挣扎,生命才会是如此美丽。那是从荆棘中开出的花,颤颤巍巍却又坚韧自由。
“他们说,向着光明前进,崇高的王。太阳永远闪耀,雷霆永远喧嚣,而灵魂会在阿斯加德获得永久的安宁。”纯白的光芒让鲜红的手印消失,混乱的思绪渐渐恢复平稳。
他捂着眼,沉沉的笑着,“真是,沉重的枷锁啊。”太阳的光明会被遮蔽,但不变的是永恒的温热,“感谢你,来自地球的孩子。”蓝色的双眼沉静下来,他不在和以前一样凭借一腔热血往前冲,现在的他终于有了属于神王的冷静和沉着。
粉色的烟雾从他的四周升起,等到烟雾散去索尔已经不见踪影。
十年火箭炮限制之一,除宿主以外的人,穿越时间为530分钟不等。
艾尔芙吸吸鼻子,她用指腹拭去泪水。很好,谁能告诉它,为什么眼泪就是止步啊,摔。难道是因为从来没用过,要把之前的泪水全部补上吗
眼尾嫣红,鼻尖也红红的艾尔芙忽然觉得有些委屈,她想要见到爷爷,迫切的想要看到他。“好烦哦。”她第一次发出抱怨,为自己感知到的负面情绪。
她任性的躺在高高的树梢间,等待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森林是艾尔芙第二喜欢的地方,她喜欢树叶带来的清香,阳光透过斑驳树叶洒下大小不一的光斑。林间的小动物踩过枯叶的沙沙声,鸟儿停在树梢上理理被风吹乱的羽毛,发出清亮的鸣叫。
白兔先生的茶话会是开在茂密的森林中的。耳边响起苍老却又温柔的声音,树冠遮住艳阳,鸟儿为此歌唱,调皮的猫猫偷走甜点留下一罐新茶。疯帽子和三月兔坐在桌子边,什么时候爱丽丝才会穿过树洞,来参加这场茶话会呢
森林里的清风最是温柔,午后的阳光都带着和煦的温暖,这是最适合小憩的地方。抱着松果的松鼠在树枝上,用毛茸茸的大尾巴扫过艾尔芙的手臂。
飞机的噪音从天空中传来,吓得小家伙的松果都掉了。艾尔芙行动敏捷,伸手一捞,“拿好了,小笨蛋。”她贴心的将松果放到树梢上,随后轻盈落地像着飞机飞行的方向略去。
松鼠小心翼翼的抱回松果,鼻尖微微翕动,嗅到了少女留下的属于海洋与森林的气味。这种属于自然的味道,是如此独特却不让动物讨厌。
艾尔芙灵活的跳跃在树梢上,凭借良好的实力,她看见了飞机上的标识。那并不是属于x战警的战机,而是属于军方的飞机。而且,她能够感受到从飞机上散发出的令人不爽的磁场用于限制变种人能力的磁场。
飞机隐匿的停在距离城堡有些距离的上空,磁场的威力大幅度增加,直接覆盖到了一座城堡。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