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
当感觉到疲惫时,他抬头看了看挂表,好嘛,都七点多了
走到客厅准备饭菜,结果发现,范绮蓉等人竟是没有下楼,看样子,似乎还在战斗。任昊暗暗叫苦一声,也不敢上楼,打了电话叫她们下来,旋而将中午的剩菜剩饭用微波炉热了热。
嗒嗒嗒嗒
稀稀拉拉地拖鞋声踩在了楼梯。
这一次,看来是夏晚秋输了。她咬牙切齿地沉着目光,踏着重重的步伐向前走着,小拳头死死攥在两侧,脖颈上的那抹酡红之色格外显眼。
就像任昊预料的那样,当晚饭结束后,夏晚秋提出了继续战斗的要求,除了范绮蓉略微有些犹豫外,其余两人都立刻点头同意,无奈,蓉姨只能舍命陪君子。
“先等等”任昊叫住了她们四人,小心翼翼道“老玩扑克还不腻味喽,我看麻将不错啊,要不你们打麻将得了”之所以提出这个方案,是因为卧室里没有麻将桌,她们如果要玩的话,只能在客厅,那样,有任昊这个男人在,想必她们也不会玩脱衣服的游戏了。
不过,任昊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话语权,几女只是看她一眼,脚步都没停地朝楼上走去。
唉,她四个肯定是杀红眼了。
任昊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如若自己跟姜维等男生玩这种游戏,眼见着自己衣服一件件变少,和周围几人嬉笑的目光,恐怕,自己脸上也得挂不住,更别说她们几个关系不太和谐的女人了,甚至可以预
人早晚有彻底撕破脸的一天。
咋办啊咋办啊
打是亲骂是爱的话,任昊已然不抱希望了。
天色渐黑。
太阳公公在消失的刹那,甩出了自己最后一丝光芒,漆黑地夜空慢慢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来气。
与此同时。
客厅的电话的来电显示里蹦出了崔雯雯的手机号码,她说薛芳非要留她住下,晚上不回别墅来了,还很不好意思地告诉任昊,让他第二天帮忙将书包给她带去学校。任昊满口答应,并叫她睡觉前别忘了吃药。
“得跟姨说一声,正好,劝她们早点睡觉。”任昊一边想着,一边走上了楼梯,拐了个弯儿,最后站在了主卧室的门口,清清嗓子,对立面大声道“姨,雯雯说晚上不回家了,跟薛姨那里住,嗯,你们也别玩了吧,咱们看会儿电视”
门内,一声不耐烦地女声回应道“知道了”
任昊站在门口等了等,却不见她们打开门,无奈摇了摇头,正想转身下楼,谁知屋里却有人嚷嚷起来。
“姓谢的你玩得起玩不起”这明显是夏晚秋的嗓音。
“我这不是脱衣服了吗,咋叫玩不起”
范绮蓉地语气也稍显不悦“大家的筹码都是一样地,拖鞋,袜子,裤子,外衣,衬衣,内衣,内裤,一共七件衣服,可你怎么出来八件,而且,你见过谁穿两条丝袜上街的,这不是明摆着作弊吗”
夏晚秋恨恨道“这个不能算,你两条丝袜必须都脱了”
顾悦言也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成了众目之矢地谢知笑道“我脱了其实也没啥,不过道理咱们得先说清,首先,咱们之前设定赌注的时候没有规定不能多穿衣服吧我无论披上大衣棉祅,还是穿两条丝袜,都不违反规则,再来,你们咋知道我平时没有穿两条丝袜的习惯呢”
“姓谢的,我算看透你了,开始你说发卡也算衣服,我就没好意思理你,呼,你越来越过分是不是”
范绮蓉道“这牌没法玩了”
谢知道“说起来,我还有三件衣服呢,而你们一个是两件,一个是一件,只要在玩一把,就全都结束了,呵呵,现在你们倒说不玩了好算计啊,是啊,你们人多欺负人少,这牌确实没法玩了。”
任昊跟门外听得直冒虚汗,用袖子擦了擦,咚咚拍着门板对立面大声道“冷静,大家都冷静一下,呃,出去喝杯茶吧,我弄了点水果,都是你们爱吃的。”说罢,过了一会儿,屋里却是没有任何动静了。
任昊把耳朵贴在门上,哭丧着脸巴巴听着。
屋内的几女似乎进入了僵持阶段,谁也没说话。
任昊不是没想过下楼拿钥匙冲进去,可毕竟几人都没穿衣服,自己去了,恐怕会起到反效果,前后考虑了一会儿,任昊还是原地没动,静静趴在门上偷听着。
她们算是积怨已深吧
唉,这可怎么是好
终于,在两分钟后,谢知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好吧,我退一步,这局作废,咱们可以从头来过,不过先说好,下一把就凭自己本事了,我可以多穿衣服,你们当然也可以。”
“这样不好,倒不如把规则完善一下。”范绮蓉冷静地提议道“大家都是七件衣服,同一个起跑线,不管穿多少,如果七局失败,那就必须脱掉所有衣服。”
谢知笑道“这是竞争,就有输赢胜败,你们为啥如此强调公平公正呢谁有本事穿百八十件衣服,那也算能耐,前期的准备一样重要,归纳到胜败里面,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