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僵硬在了那里,她皱皱眉头,余光偷偷瞄了瞄任昊,见得任昊也在看她,蓉姨飞快将视线收了回去,迟着身体顿了顿,慢悠悠地打出一张麻将“六万”说罢,范绮蓉还看了看谢知和夏晚秋,没再说什么。
任昊的左腿就这么搭在蓉姨腿上,一动都不敢动,见其好像默许了自己的动作,任昊长长松了口气,动了动腿,末了,也没收回来,将错就错了。另一边,任昊地右腿仍然还在谢知身上,刚才蓉姨那一个撞击,使得自己右脚跟也移动了位置,现在地感觉,脚跟处陷进了一个凹槽里,除了脚趾头,脚面四周都有软软的东西挤压着,甚至,还有着些许热度。
任昊一想便明白了,现
脚,应该是埋在了谢知的两腿之间,脚后跟隐隐可硬邦邦的椅子面,而前脚心的热度最甚,想来,离姨的那个部位已是不远了。任昊万分小心地瞅了眼谢知地表情,只见她垂着眼皮盯着牌面,神色之中似乎没有什么异样,然而细细注意下就会发现,姨胸口起伏得速度比正常时候快了很多,呼吸有点急促。
“呃七条,有人要不”
任昊如坐针毡,两条腿也稍显僵硬,不敢轻举妄动。
夏晚秋似乎发现了桌面上的仨人都有些不对劲,沉目看看她们“都醉了吗”闻声,谢知这才想起该自己抓牌了,范绮蓉清清嗓子,抓起茶杯喝了一口,侧面的脸蛋儿泛起了两抹酡红。
任昊脸上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瞧瞧夏晚秋,继而从桌子底下伸手过去,轻轻摸在她左边地大腿上。夏晚秋浑身一绷,悄悄看看他,又瞅了瞅范绮蓉和谢知,慢慢的,娇躯才是软化了下来,默默低头琢磨着牌面,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任昊心中大乐,一下子调戏了三个大美女,一种优越地成就感不禁在心头蔓延开来,那种心理上的满足,绝不亚于在床上将顾悦言征服时的感觉,不足为外人道也。
既然仨人都没有抗拒的意思,任昊渐渐活络起来,小心思动了动,开始着手于对三人的进攻。他右手慢慢伸进夏晚秋的衣服里,在她腰际处停下,解着她地皮带。在谢知双腿间的右脚,缓缓向前挺进,直到将右腿伸直到不能再伸,任昊方是将脚面微微落下,在姨肉呼呼地大腿内侧上下运动着。
在范绮蓉身上的左脚,则是稍稍一曲,收回了一些距离,这一下,脚后跟便滑着她地左腿面后退了些,恰好落入她双腿的凹槽里,可惜地是,蓉姨把两腿并拢得很紧,无法向下深入。
这一套动作是三管齐下,同一时间内完成的。
顿时,范绮蓉、谢知和夏晚秋的脸色都不自然起来,甚至在那一刻,她们似乎是商量好一般,都齐齐抬眼看了看对方,六目相对,三人愣了愣,马上装作好整以暇的样子,继续打着牌,那小模样,似乎都有点心虚的味道。
这一闹,或许是把三人的思路全都打乱了,这局牌,竟然在最后的时刻,让任昊一个海底捞月给胡了牌“呵呵,终于赢了一把啊,不容易,不容易,嗯,喝酒吧”谢知和夏晚秋出其地没有讽刺对方,全都拿起啤酒咕噜咕噜喝起来,范绮蓉喝得稍稍有点费劲,每咽一口,都要停顿很长时间。
“九点多了”范绮蓉通红着脸蛋儿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挂表,揉着脑门道“明儿知和晚秋还得上班呢吧,别玩了,我是实在喝不下去了。”
谢知眼眸向着自己两腿上瞅了瞅“再打两圈吧,十点结束。”
夏晚秋淡淡嗯了一声,看来是同意了谢知的提议。
“是啊,再来两把”任昊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能同时在蓉姨、姨、晚秋身上捏油的机会可是不多的,他还未享受够呢,怎么舍得叫牌局散了
再说,夏晚秋虽是什么时候都能摸到,但,想摸范绮蓉和谢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这里面,酒精的作用居功至伟,若想再找这么个机会,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众意难违,范绮蓉瞟了下身一眼,耳朵根红了红,无奈一点头。
半个小时过去。
任昊一鼓作气扭转了范绮蓉和谢知常胜的势态,连庄四把,势头很凶。他的右手已然解开了夏晚秋的裤腰带,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腹部,却是不能向下再进一寸,因为稍微把手探进她内裤一点,便会招来夏晚秋狂风暴雨般地袭击,不过这样任昊已经很满足了。
他身子比先前矮下去不少,尽量让右脚前探,脚趾头慢慢在谢知小腹上徘徊。姨是三人里最好说话的,她只是将双腿紧紧并拢,阻碍任昊地前进,却没什么其他保护动作。
左脚则是没什么进展,蓉姨虽然醉得有种随时倒下地感觉,但却用手死死守在双腿之间,只让任昊把脚搭在那里,却不让他进一步前伸或下探。
短短三十分钟,任昊可是占够了三女的便宜,他也是真喝多了,否则,哪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调戏蓉姨和姨啊
“呼呼”输了喝酒的范绮蓉重重放下啤酒罐,手头上已是没了轻重“最后一把吧等晚秋下了庄呼就别玩了”范绮蓉的舌头有些卷,说起话来都不利落了。
夏晚秋的眼皮也因为酒精的作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