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蓉,你先别着急,我看还是叫救护车吧。”
任昊徐徐扭过头来,有气无力道“不用,咳咳,小病而已”任昊的事情,范绮蓉最为了解,从上了小学开始,这种发烧感冒,任昊都没去过医院,一般来说,吃吃药就会好的,见任昊死活不同意,范绮蓉也只能无奈给他喂药,暂不再提去医院的事了。
转着角度看了看温度计上的显示38
“还好,不算烧得很厉害”
屋内地四女松了一口气,范绮蓉和谢知坐在床体左侧,夏晚秋和顾悦言坐在任昊右侧,几人眼巴巴地瞅着不时咳嗽两声的病号,神色各异。
被盖了三层棉被的任昊动了动身子,同样看
,虽然身上有些难受,不过几女那担忧的眼神看在却是暖洋洋地感觉,唉,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啊。任昊自然明白,只要自己病一好,一切就该不再和谐了。
或许用一句“暴风雨前地宁静”形容比较合适一些吧。
几人就这么沉默地坐在那里,紧巴巴地盯着任昊看,末了,还是夏晚秋先一个移开目光,瞅向对面坐着的谢知“姓谢的,你跟任昊接过吻吗”
谢知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目光移到看过来的范绮蓉身上“绮蓉,你给小昊用嘴服务过”
范绮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望着顾悦言“悦言,昊身上为何都是你地味道”
顾悦言沉吟片刻,眨眼看着夏晚秋“夏姐,你是我弟弟的情妇吗”
“唉都别遮遮掩掩了你们跟昊到底什么关系啊”
“是我先问地”
“明明是我先问的你们快点说啊”
几女满是敌意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摩擦出了阵阵火花,眼看,就要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任昊张了张嘴,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你们咳咳别吵了行不行咳咳咳”
范绮蓉咬着嘴唇咽下了话,心疼地抚摸着任昊的头发,温温柔柔的感觉跟哄小孩似地“好,好,姨不说了,不说了,你别着急,好好先把身体养好,什么也别想,知道不,乖,闭眼睡觉,闭眼,嗯嗯嗯,真乖”
见得任昊的气息逐渐均匀,范绮蓉暗暗一叹,看向几人小声道“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又何尝不是,但,有什么话,等昊病好了再说吧,他现在地身体,不能着急,否则病情会恶化的。”
几人对视一眼,都不甘心地点点头。
范绮蓉看看她们“昊地病,大概明后天就能好,你们都回去吧,我一人照顾着就行了。”
夏晚秋沉沉一声“不行”
顾悦言伸手擦了擦任昊脑门的汗水“我不走。”
谢知忧虑重重地瞅瞅他“我也留下吧。”
“唉,随便吧。”范绮蓉叹息着摇了摇脑袋“我知道现在问什么你们也不会说,嗯,等昊痊愈,把事情清楚后,咱们看来需要好好谈一谈了。”
整整一上午,任昊都被几女伺候得舒舒服服地,口渴的话,只要一张嘴,夏晚秋就会颠颠把水杯递过到嘴唇,同时,顾悦言扶着自己的后背半坐起来,咕噜咕噜喝水。饿了的话,任昊只要一挥手,蓉姨便去厨房熬白米粥,由谢知端着,一勺一勺地喂着他,觉得烫了,任昊就一撇嘴,这时,谢知肯定小心翼翼地吹吹粥勺,然后再喂自己。
除了身体上稍稍有些难受外,任昊简直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话都不用多废。
生病的感觉真好啊
任昊不禁感慨了一番。
下午的时候,夏晚秋的手机突然响起,“喂嗯悦言家嗯干什么说了在悦言家的”夏晚秋气哄哄地把手机往顾悦言那边儿一推“我爸”
顾悦言拿过来放在耳朵上“喂夏叔嗯嗯”说到这儿,顾悦言语气一顿,看了夏晚秋一眼,随后道“对,夏姐昨晚住的我家嗯没事不麻烦您客气了哦让夏姐现在回去啊好我跟她说嗯再见。”
“夏姐,夏叔让你马上回去。”顾悦言把电话交还给她。夏晚秋沉脸点点头,看了任昊一眼,又是坐回了床头,一语不发。
任昊明白,夏父夏母定然是怕她跟自己接触,才跟管小孩似的看着她,略微一琢磨,任昊慢慢转头看向她“晚秋,这儿这么多人照顾我呢,没事,你先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这个“晚秋”的称呼,她们昨夜已然听过了,任昊也没必要刻意再叫“夏老师”。
夏晚秋嗯了一声,看看表,又是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才依依不舍的离了开。
她前脚刚走,谢知就似笑非笑地瞥了瞥那边儿,嘀嘀咕咕了一句“晚秋地性子可变得真快,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别说关心人了,就是一个温柔的眼神我都没享受过,呵呵,今儿可真让我大开眼界啊,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挺对哦。”
谢知笑着瞅瞅病床上假寐的任昊“要不说我女婿面子大呢,连那块木头都能变成涓涓细水,挺厉害地嘛”
顾悦言和范绮蓉也各怀心事地看着对方。
蓉姨皱皱眉头问道“我跟晚秋接触地时间也不算断了,她向来是那副凶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