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爷面前摆你那张死人脸笑给爷笑否则爷救你这条贱命做什
么”
李四儿这会儿也不知道隆科多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发疯,心中惶惶不知所措,只能任由龙科多抽打着自己。
可她到底还记得护住自己的头脸,才没让她那张还勉强有几分姿色的脸遭了罪。
可即使如此,在隆科多的百般折磨之下,李四儿对他的爱意早已渐渐消磨,不消几日,李四儿便已经形销骨立。
当夜,赫舍里氏从宫里上值回来后,才通过府里下人的禀报,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细细的给赫舍里氏禀报了后,赫舍里氏唇角这才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很好,只是隆科多当大爷当惯了,也该让他尝一尝受制于人的滋味了。
去,将那日发生的事告知李四儿,到时候若是她有几分脑子,便也该如何利用这个把柄好好磋磨隆科多。”
彩儿听了赫舍里氏的话,心中也是快意极了,当下便脆生生的应了一声。
依她来看,李四儿虽然折磨自家福晋罪不可恕,可是这一切若无隆科多的百般袒护和纵容,李四儿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终其罪魁祸首,当是隆科多。
所以,他才应该受最多的罪
这么一想,她便吩咐了一声。
如今佟佳府下人的风向早已经转变,短短数日便有不少人来他们这曾经的冷院投诚。
这屋里屋外的摆设也越发的精致名贵,仿佛在几日之间便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彩儿伺候着赫舍里氏用了药,又帮赫舍里氏身上的伤疤抹着去疤痕的灵药,这才轻轻的说道
“福晋明日还要去宫里上值吗那您可对皇上和皇后娘娘此前安排的那事有什么头绪”
赫舍里氏享受着彩儿在自己身上涂抹膏药的轻柔动作,彩儿手里很有几分力道,这力道不轻不重,很是舒服,让人那劳累了一天的筋骨,一下子就松开了
“若是我能轻易有什么头绪,那这暗中之人岂非太过愚蠢皇上和皇后娘娘又如何会需要我
明日,我另有安排,到时候你可和我一起去。我已向皇后娘娘告假,明日我要去府外听堂审,看看府外那些大人们是如何审案的,也好如书中所说的那样集百家之所长。”
“福晋聪慧”
彩儿真心实意的赞了
一句,她还怕自家福晋初为女官,不知该如何去做呢
如今瞧来,福晋心中也是有章程的。
赫舍里氏如今早已褪去了在佟佳府中,被人百般磋磨时的那身软弱皮囊,这会儿虽只是平躺在贵妃榻上语气淡淡的说这话,但已经让人不自觉的信服了起来。
对于事业赫舍里氏有着自己的安排,而曾经磋磨过自己的隆科多和李四儿应有的惩罚,也在赫舍里氏的计划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第二天,李四儿便在睡了一觉后,醒来发现自己吃着的饭食中被人放了一张纸条,上面细细的说了隆科多曾经经历过的一切事情。
李四儿看到这纸条后,简直如同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再下一次隆科多又对她扬起鞭子的时候,李四儿轻飘飘地将那鞭子拽了过来。
隆科多如今躺在床上,虽说是男子,可是因为不运动的缘故,手腕上已经没有了力道,被李四儿这一扯直接松了力。
被李四儿轻飘飘拽走了鞭子的认知,让隆科多有些恼羞成怒,当即脸上便染上了红色,双目瞪圆,恶狠狠地看着李四儿
“李四儿你放肆你是爷的贱妾,你这条贱命都是爷的,你竟然还敢如此放肆”
李四儿瞧着隆科多暴跳如雷的模样,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后把玩着手里的鞭子,抬眉看他
“这些日子爷抽我抽的可痛快”
隆科多不知道李四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看着李四儿的眼睛里满是厌恶
“抽你那是爷给你的恩赐,你这贱人当日所做何事,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爷正需要你伺候的时候,你竟然对爷那般厌恶,那爷那天护着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将爷推开
还要爷帮你洗刷你身上的冤屈,若非是有爷,你这条贱命,早就被皇上给收走了”
隆科多恶狠狠的说着,可下面一秒李四儿直接一鞭子抽了过来,直接抽在了隆科多的身上。
如今是夏日,隆科多躺在床上盖着的被子轻薄,这一抽直接让他皮开肉绽
“李四儿,你这贱人,简直大胆来人,来人”
李四儿将鞭子在空气中挽了一个花,随后上下打量了一下隆科多,满眼都是厌恶
“
难道我不应该厌恶爷吗一个被男人走过后门的男人,真是恶心”
李四儿一字一顿的说着,随着李四儿的话音落下,隆科多瞬间僵直了身子。
而李四儿这会儿冷冷地勾了勾唇
“爷怎么不继续叫啊,叫来所有人好让人都知道,那一夜爷到底身上发生了什么,一个被男人搞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