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自嘲的笑了笑,曾经她怪皇上对自己对孩子的不负责,可是自己又好到了哪里
否则,又怎会让宏辉小小年纪便被那恶奴玩弄于鼓掌之中,如今弘昀还小,尚可以掰得过来,若是弘昀长大了呢
齐妃这样想着心中生起浓浓的后怕,随后听着玲珑的熟悉的声音,深情一阵恍然
“罢了,回宫吧。听闻皇上近日喜欢上了皇后和贵妃处的菜肴,本宫也正好有一道拿手的浇汁茄盒,正好回去做了,等晚膳的时候呈给皇上,也算是尽本宫一份心意。”
也算是感谢皇上此次替弘晖出手了。
而此刻,齐妃也隐隐明白皇后和贵妃为何变化会那么大。
皇上,如今变得那么温柔仔细,真让人很难再用以前的目光看待他。
况且,从自己能这般早早的封妃,便可知道皇上与以往不同了。
自己也不应该太过于沉湎过往了,如今只愿自己能够好好的生下弘时,将弘昀和弘时养大成人,看着他们有出息。
齐妃这样想着,看着那西斜的太阳一步一步朝自己的承乾宫走去。
那阳光将她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而随着齐妃一步步的走去,却让人一眼能看出她那面容发生的剧烈变化。
好像是在一瞬间褪去了曾经那暮气沉沉的感觉,重新焕发了生机一般。
后宫里本来就没有秘密,这件事发生不久,第二天乌拉那
拉氏便得到了消息。
不过到了第二天事情便已经有了新的进展,这还是松花打探出来的
“娘娘娘娘,结果咱们宫里可是又发生了一件大事,说起来齐妃娘娘还要好好感谢皇上呢”
乌拉那拉氏自从知道了玲珑和自己说的那一桩事后,现在是有子万事足,所以对于后宫倒是不怎么关注了。
平日也就只管着给她们按时把月例下去,其余的就顺其自然变好了。
“怎么,承乾宫发生什么事了”
松花给乌拉那拉氏倒了一盏温茶,这才神秘兮兮的说道
“听说是齐妃娘娘识人不清,让弘昀阿哥身旁的奶嬷嬷苛待了弘昀阿哥,还教唆了弘晖阿哥偷偷拿了宫里的东西出去卖”
乌拉那拉氏听了这话也没有多说什么
“齐妃性子向来是有些拎不清,先前不也是为着和本宫争高低,所以才急巴巴的生下了弘盼,可惜那孩子又没得她好好照看。
不过,本宫想着齐妃既然先前都已识人不清,又如何还有那般聪慧劲儿子能发现那嬷嬷的狼子野心,莫不是被人提点过了”
松花听了乌拉那拉氏的花笑嘻嘻的说道
“娘娘英明,那齐妃娘娘可不是被人提点过了,还是被皇上亲自提点的
听说是昨日皇上带两个阿哥出去,弘昀阿哥说的事让皇上觉得不对劲,这才偷偷去阿哥所,一去就把那嬷嬷逮到了”
乌拉那拉氏听到这里原本端茶的手微微顿了顿,脸上露出了微笑
“皇上向来对孩子极好,可怜弘昀不过说句话都能被皇上察觉到不对劲,偏他那额娘太过糊涂,也不知这事要如何处置。”
“皇上下令交由齐妃娘娘自行处置,这不今日最新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娘娘可要听一听”
松花脆生生的说着,然后眼巴巴的瞧着乌拉那拉氏,一副献宝的模样。
这后宫之中最是无聊,也就只有这偶尔的八卦,可以调节一下生活的滋味。
乌拉那拉氏也不想拂了松花的意
“那你说吧。”
“是,听说齐妃娘娘大怒,将那嬷嬷送进了慎刑司,还让人将那嬷嬷的儿子带过来,瞧着他娘被施以水刑”
“水刑,齐妃这回还算是聪明了一回,这万
事万物,攻心为上。”
所谓水刑,便是将人捆绑固定好,取一自其头顶一滴一滴的将水珠滴落。
初时不觉什么,可过上数时辰后便会觉得头痛欲裂,难以忍受。
毕竟有句话叫水滴石穿,若是时间久了,焉能不会透过那头骨将人的头出一个血窟窿呢
可此时此刻那人已经被全身绑好,固定好,只能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齐妃此计,不可谓不毒
松花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
“也是这回齐妃娘娘手段高明了一回,所以那嬷嬷很快就吐了口
听说是那嬷嬷的儿子在赌场里被人设局套了进去,欠下了巨额赌债,然后又不知怎的得知那嬷嬷在阿哥身边当奶嬷嬷,所以以她儿子要挟,给那嬷嬷制订了周密的计划。
若非是皇上明察秋毫,只怕弘昀阿哥被不知不觉教坏了性子,满宫都不知道呢。”
松花这么说颇有些眉飞色舞
“如今看起来皇上倒像是阿哥们的保护神,此前咱们弘晖阿哥是这样子,弘昀阿哥又闹出这事儿,可都是皇上的功劳”
乌拉那拉氏笑着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是极,皇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