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希望。”
“而给你发短信的电话号码,应该是书报亭出售的、不记名的电话卡,也没办法通过实名制度摸过去。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她轻轻叹了口气“你也知道的,我虽然姓陈,但我不是本家人,位置太边缘了,很多事情根本接触不到。”
路迎酒沉吟了片刻“我还有一个问题你确定,他们5个人都死了”
陈笑泠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我在酒吧看见了一家三口,加上之前的陈敏兰,只有陈言言没有出现过。一般来说,同样的地点、死法,又是一家人,他们一起变鬼的概率是非常高的。”路迎酒微微仰头,半眯起棕色的眸子,“这些年,我亲自接手,或者间接协查过的灭门案一共有13起,其中,受害者化作厉鬼的有8起,无一例外,都是一家子全部变鬼的。”
“行。”陈笑泠回答,“那我马上去查。”
她的声音有些疲惫。
她那些被称作“鸽子”的线人遍布各行各业,也包括各大驱鬼组织。
但这毕竟是很多年前的案子了,加上性质恶劣,涉及四大世家,打听起来肯定很费劲。
路迎酒说“你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小路你这是在关心姐姐吗”陈笑泠立马支棱起来了,“什么时候再请姐姐吃饭啊”
路迎酒刚要回答,眼前又多了一杯热咖啡。
因为睡眠不够,又要保持清醒,路迎酒经常喝咖啡和茶,一闻味道就知道这咖啡不错,肯定香醇无比。敬闲在里头加了淡奶,几缕白色在漆黑中旋转。
他这回接受了敬闲的投食,拿过来杯子“谢谢。”
陈笑泠再次警觉“到底是谁在你家啊快说,你是不是背着姐姐养了什么小妖精”
“什么小妖精。”路迎酒哭笑不得,“昨天你见过的啊,敬闲。”
“卧槽,”陈笑泠说,“那不是大妖精吗”
路迎酒“”
“等等,大妖精为什么会在你家现在才早上七点啊,”陈笑泠越想越不对劲,“他不会是睡在你家的吧”
“对啊。”
陈笑泠倒吸一口冷气,一时心中跑过万千诸如包养、囚禁、强取豪夺的狗血情节那天,敬闲看路迎酒的眼神就很不对劲,没想到路迎酒这直接是引狼入室了。
她咬牙切齿道“小路啊,有件事情姐姐不知道该不该讲,那个姓敬的,绝对有点什么问题,他看你简直像是在看”
老婆一样。
“嘶”厨房传来一声。
路迎酒抬头看去,看见敬闲在热水器前皱眉。他和陈笑泠说“等等,没什么事情我先挂了,他好像被烫着了。”
“被烫着了那么巧”陈笑泠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是不是听得见我说话啊,我怎么听着像是借”
路迎酒把电话挂了。
陈笑泠“口。妈的。”
路迎酒去了厨房,看到敬闲的食指都泛红了“拿冷水冲一下,我给你贴张符纸。”
“嗯。”敬闲很听话地把手放在凉水下冲。
路迎酒拿出了一张裁成符纸大小的空白纸张,拿了钢笔,刷刷几下就画出了几道纹路,乍一眼看上去像是冰川和河流。
他拿着符纸回去找敬闲“手拿过来。”
敬闲伸手,然后,他把符纸像创口贴一样缠在敬闲的食指上。
他缠得很仔细,动作轻快,边缘没留下半点褶皱。
敬闲垂眸看,路迎酒低着头,那柔软的黑发简直就像是在他怀中。
异样而柔软的感觉,又涌上了心间。
就好像昨晚在公交车上,路迎酒靠在他肩头,外头形形色色的车灯掠过,铺在那好看的面庞上。他一边心疼路迎酒晕车,一边想宰了黑无常,一边心中又是这种柔软。
符纸很快贴完了,凉凉的,冰块一般。敬闲有点遗憾过程太短,刚要抽回手,突然手被路迎酒抓住了。
路迎酒抬头看他。
棕色眸子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仿佛看见了猎物的猫科动物,还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愉悦。
他说“敬闲,你之前被玻璃割伤的伤口,怎么不见了”
车流缓慢移动着,这条南北走向的主干道每天必定堵上两次,一堵就是两小时。现在好不容易刚过高峰,至少,每一辆车都能开得起来了。
交通灯转为绿色,一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如剪刀般截断车流,超跑流线型的车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快准狠地占据了每一寸缝隙,一时后头的人只能看见那ed尾灯张扬的光。
光看这架势,就能猜到车主是个狠角色。
“开这么贵的车上路。”有司机在车里嘟囔,“这刮了谁赔得起”
同行人的目光一直追随那车“说不定,人家压根不稀罕我们赔呢”
车内,确实不稀罕别人赔的敬闲边开车边说“你说,我们敬家的体质是不是很奇怪那种浅浅的伤口,没过半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