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真修养不允许他对着宗尧骂脏话,只能把人往船上推,冷漠道“时间不早了,船长先生还是请赶紧带人离开吧。”
这厢炸毛云无真把宗尧赶走,那厢敖通手下检查人打开了杭十七和敖梧所在箱子。
“杭”开箱子那人以前和杭十七一起巡逻过,也算熟悉。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会从码头破木箱子里,把他开出来,狼王就更别说了。
敖梧把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对方噤声,又命他招呼敖通过来。敖通隐约知道敖梧不在城里事情,但还是被吓了一跳,小声喊了句“老大。”
敖梧躺在箱子里吩咐“我回来事情,先别声张。码头人多眼杂,把我们搬进仓库,有话去里面说。另外,找人通知敖镜来码头。让他一个人来。”
“是。”
敖镜赶到码头时候,敖梧坐在一堆货箱上,长腿随意朝前伸着,脸色还有些病态白。杭十七靠在他旁边,看见敖镜,开心地招了招手“敖镜哥,好久不见呀。”
敖镜这会儿却不是很能笑出来,敖梧不在这一个月,他感觉自己简直操心地老了十岁“老大,你们可回来了。”
“辛苦你了,”敖梧没有多余寒暄,直接问道“情况如何。”
“不太好,火羽族逼得很紧,您一直不现身,再加上您现身南夏消息传到北境,白塔,长老院和商会都猜到您不在宫里了。”敖镜说起这个就生气“大祭司一直帮您掩饰,但是长老院和商会那边实在欺人太甚。他们竟然趁您不在,联合起来向大祭司施压,说是您德不配位,才造成北境如今四面楚歌状况,要求重新更换狼王。再把杭十七交出去平息战事。”
敖梧轻咳了两声,冷笑着说“像是他们能干出来事。”
“老大,你受伤了”敖梧这才注意到敖梧脸色实在不太好。
“无碍,炸地宫时候受了点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敖梧说“你去告诉他们,想换狼王也可以,明日比武场见,他们人若是觉得打得赢我,尽管来。”
“等等等等,”杭十七在一旁越听越不对“你骨头还没养好就去打架不要命啦”
敖梧给杭十七顺毛“打不起来,他们不知道我受伤事情,不敢跟我动手。”
“那万一呢”杭十七仍不放心。
敖梧“那就让他明白,狼王威严,不可僭越。”
“就是还要打啊。”杭十七耳朵耷拉下去,不大高兴地说“算了,我知道这种事你也没办法。你放心,万一你要是打架再伤到骨头,养不好残了,也没关系,我不嫌弃你。大不了我推着轮椅带你浪迹天涯。以后我当老公,你当我媳妇,我们”
眼见杭十七越说越离谱,敖梧忍无可忍地把人勾到怀里“你也想造反”
“我不是。我造什么反,这不是怕你以后那个不行么”杭十七说着眼神就一路朝下瞄过去。
“我不行”敖梧磨牙道。
“我是说万一。”杭十七心虚地小声哔哔。
敖梧伸手在杭十七脑门轻敲一记,哼笑道“不会有这个万一。”
“哦。”杭十七不太服气地揉揉脑门。
敖梧没有回宫,而是带着杭十七悄悄去了白塔。
霜语接到消息,带着治疗祭司霜明过来迎他们“我听敖镜说,殿下您受伤了。”
“大祭司歇下了么”敖梧问。
“未曾,这几日因为和长老会争执,老师他几夜没有阖眼。”霜语叹了口气“现在总算是您回来了,老师他也可以安下心来。”
敖梧垂下眼睛,带着几分歉疚“是我不是,让大祭司担心了。”
“平安回来就好,你在做对事,何必道歉。”一个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从楼上传下来。
“大祭司。”敖梧欠了欠身。
“总算回来了,这烂摊子我可抗不住了。”大祭司打了个大大哈欠,眯着眼睛说“我老了,体力不比你们年轻人。既然回来了,后续事情,你和霜语操心去吧,老头子我不掺和你们年轻人事咯。”
“请您放心。”敖梧说。
霜明给敖梧瞧了伤,敖梧这一路走得还算安稳,除了骨头还需要时间慢慢养,身体大致已经康复了。
他帮敖梧用治疗能力调理了一番,又开了些滋补调养得药,嘱咐下面按时给敖梧炖来吃。
敖梧吃了药,当夜便和杭十七在白塔歇下。第二日一早,却被楼下吵闹声扰醒。
敖梧披了衣服起身,朝外走,杭十七也打着哈欠跟上来。他们站这个位置外面有一层隔板,从里面看外面很清楚,外面看里面却是无法看见。
两人从上往下看,大长老,三长老,和商会会长,正带人气势汹汹地堵在白塔门口,和挡在门口霜语以及几个年轻祭司对峙。
商会会长语气最为迫不及待“还有两天就到火羽族开战期限了,狼王殿下到底人在何处,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三长老跟着添油加醋“狼王殿下一直不露面到底何意,不会是真像外面传说一样,偷入南夏与茧鼠勾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