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一个狐三。狐三不敢贸然去追,毕竟云无真安全永远是第一位。
于是只好两人一起朝小偷逃跑方向赶。本来云无真已经决定追不上先算了,回头再想办法找,没想到转过街角却听说那人和另一人起了口角,其中一人变成兽形,另一人追着朝这边过来了。
云无真和狐三赶过来,就看见杭十七揪着一只灰狼,立刻对上号了。
“小十七,你怎么在这里”人抓住了,云无真倒是也不急了,先撩起小美人来。
“这人撞了我,踩烂了我肉饼。还不赔。”杭十七揪着灰狼尾巴委屈道。
谁不赔了,是你自己不要,老子偷了东西急着跑,你抓着我不放非让我给你买肉饼。灰狼觉得自己才委屈呢,但他不敢说。
“什么肉饼,我赔给你。”云无真哄道“这小贼偷了我玉佩,多亏小十七帮我把人抓住,你要什么答谢,只管说便是。”
“就是那边街口好多人排队那家。我排了半个小时队,才买到两个,被他撞掉了,你能帮我买吗”杭十七别无所求。
“当然可以。”云无真对这样要求已经一点都不意外了,。吩咐道“狐三,等下狐一回来,让他去肉饼铺买两个肉饼给小十七送去。”
“是。”狐三应道。
“杭十七,原来你在这里啊。”敖顺带着治安队人呼啦啦追过来“我听说你跟人打起来了,没受伤吧”
“没打。”杭十七揪着尾巴把灰狼拽到敖梧面前“他踩我肉饼,我让他赔我。他不赔还跑了,我就追过来了。他好像还偷了云无真东西。”
“云小王爷丢了什么”敖顺正色道。
“一枚身份玉牌。”云无真说。
“东西呢”敖顺瞪向灰狼。
“这里。”灰狼老实变回人形,赤着上身,苦着脸从空间里掏出一枚墨玉腰牌。他没想到撞人能惹出这么多事来,这个被撞到人,不仅认识失主,还认识治安队。
敖顺把玉牌还给云无真,云无真把玉牌挂回腰间时候,敖顺注意到钱袋也挂在跟腰牌一起位置,是一个漂亮银色锦袋。
为什么明晃晃钱袋不偷,却偷一个不好出手又容易惹事腰牌
敖顺直觉告诉他,偷腰牌这件事不简单。
“带走。”敖顺对手下人说。
旁边两个兽人立刻把灰狼困成粽子。
“既然跟我有关,不介意我旁听一下吧”云无真顺势跟上,他也很好奇,为什么一个贼会对他腰牌感兴趣,又想拿来做什么。
“这事还需要请示过狼王殿下。”敖顺说。
几条街外,揽星斋一间包间里,书锦焦躁地敲着桌子,间手下跑进来,立刻站起来问他“怎么这么半天,东西呢”
“失手了。”手下木着脸答道。
“怎么回事不是说他是这城里惯偷吗一枚玉牌这么长时间偷不过来”书锦显得有些急躁起来“我中午就要给接应人见面了吗,现在你告诉我没拿到东西”
“是杭十七。”手下把路上看到经过给书锦讲了一遍。他们花钱雇了贼去偷云无真腰牌,是为了后面行刺敖梧做准备,不管成不成功,先离间一波再说。
手下原本按照约定时间地点,等着和贼交易,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杭十七,把事情全搅了,玉牌物归原主,人也落到治安队手上。
云锦气得摔了手里杯子“怎么又是他。”
他站起来,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走着,步子又快又急“本想着先忙暗杀事,他那边放一放,既然他上赶着找在我面前蹦跶,那就先收拾他好了。”
他正说着,房门再次被敲响“大人,长老会人来了。”
来人正是安晴,这时他,倒又恢复了平时翩翩佳公子模样,声音和缓,语调温和“在下安晴,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书锦。”书锦也压下心里烦躁和怒气,朝安晴堆出一张假笑来。他心里不喜欢这些王族特权贵族。不过是一群仗着出身优越家伙,要是他们跟自己位置互换,自己一定比他们做得好得多。
“在这里住得可惯。”安晴看了看四周,这里是揽星斋天字包房,是安晴帮书锦一行准备地方。
书锦“一天两枚紫骨币房间,自然是好,还要感谢安先生慷慨。”
“不必客气,这里老板和我有些私交,你们住在这儿很安全,只管随意些就是。”安晴说“时间有限,闲话就不叙了,有什么需要我做,书锦先生可以直说。”
“安先生是爽快人,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我们需要你两个东西,一个是杭十七现在情况,每天活动轨迹,最好能配合我们把他单独约出来。另一个则是王宫地图和布防情况有关资料,最好能一条安全潜入王宫捷径。”
“可以,安晴尽最大努力准备,三日之后,在这里碰面。”安晴说。
书锦“多谢。那我就恭候安先生好消息了。”
安晴“不必谢,大家各取所需而已,你们答应我东西别忘了。”
书锦面色未变“放心,事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