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和祝彧坐在之前就定好的包间里,看着对面拿了首胜也一脸闷闷不乐的人,笑着问了句“你应该知道翁然在这件事上没有撒谎吧”
祝彧抬眼看她,说“晏安,你怎么了”
“我让你失望了,是吗你最近这段时间应该很煎熬地在为我找借口,想我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要那样陷害翁然,是吗”
晏安看向他,说“你从心里不肯接受我是个烂人的事实,你努力为我辩解,但越是这样越难过。其实你完全可以就把我当做一个处心积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坏女人看待。”
“你闭嘴”祝彧声音骤然放大,然后又萎靡下来,说“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为什么不是这样的人”晏安跟他说“你一直都知道的,我并不是什么醇厚善良的人,我做人一向斤斤计较地很,那位翁小姐三番五次地为难我,我使点手段让她难堪我不觉得是什么过分的事,你为什么接受不了”
“你不是这样的人”
晏安见说这话的祝彧眼眶发红,一下心就软了,她说“你说的没错,我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要找个什么借口才能让你心里稍微舒服一点地接受这件事”
“翁然口口声声在说是你让她帮忙解决签证问题。”
“你有问她我为什么要找她帮我解决签证问题吗”
“我不跟她说话。”
听到他这样孩子气的一句晏安反而笑了,她说“因为她确实在动用他父亲的关系在卡我的签证。你知道,我之前去法国找晁朕,但是呆了没几天我就匆匆回来了,当时就是因为我的签证出了问题需要回国处理。我原本以为耽误不了几天,可直到我来找翁然那天,我的签证依然被卡着。我有朋友帮我查了内幕,把翁然他父亲的名片给了我。”
晏安看着自己搭在桌子上的手,说“要是别人肯定会想,出不了国就不出呗,多大点事,至于吗”晏安抬头看他,说“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这么想我。”
“出了什么事”
“晁朕”晏安让眼泪滚下,说“晁朕当时在法国失踪了,我因为签证回来的时候他还没被找到,如果
翁然不在背后作怪,我可能第二天第三天就回去了。”
“怎么会”
“我没其他办法了,我好生跟她讲,哀求她她都不理会,我只能出此下策。那事发生的当晚她就说可以放我一马,但那个时候我也接到电话,说晁朕已经找到了。”
“那就好。”
晏安听到祝彧大松一口气的样子,眼泪依然沸腾着往外滚。她说“一点都不好晁朕失踪的这段时间被人注射了过量的镇静剂,他被找到的时候,已经丢失了部分记忆。”
晏安看向对面的人,说“祝彧,晁朕不记得我了,我们之前的事,我们所有的事,他都不记得了。我现在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平凡的陌生人而已,我要怎么办祝彧,我要怎么办”
祝彧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默地陪着她哭了很久,等她稍微整理好情绪,祝彧才开始翻菜单,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先吃饭。”
晏安把菜单翻开,才看了第一页就听到自己电话响。这通很简短的电话却让她眼睛一点点慢慢瞪大,挂了电话,她跟祝彧说“警察给我打电话,说我家被盗了。
”
王牧林看向坐在沙发里的晁朕,惊讶又恐慌地问“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家,我不在这应该在哪”晁朕目光直视着对面电视,问“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这个时间会在我家”
“你”
这个时候,警察带着白手套用绒布抱着一个白玉观音下来,问他“晁先生,你确定你家保险柜里只有这一尊观音是吗”
晁朕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是的。”
“你”王牧林突然意识到什么尖叫出声“你故意的你设计我你骗了王浅棠,是不是”
晁朕还是端正地坐着,跟做笔录的警察说“门卫通知我这位王先生来我家拜访,我觉得不对劲,所以第一时间赶回来。回来的时候看见他们在撬我家保险柜的锁,所以报了警。”
“还好我们来得及时,这尊价值连城的白玉观音才没有失窃。”警察心惊胆战地说。
“对于我国的警务工作人员,我一直都怀有百分百的信任。今天的事,结案的时候我一定亲自联系媒体赞
颂你们的工作能力并表示感谢。”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警服的女警察推着一张轮椅进来,上面坐着满脸震惊荒唐的王浅棠。她问“怎么回事哥哥晁朕”
“浅棠,你被他骗了”王牧林大叫“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想栽赃我盗窃”
王浅棠不可置信地向着晁朕看过来,小心地出口“晁朕”
“我的律师马上就到,之后你们说得每句话都会成为你诽谤污蔑的呈堂证供”
“晁朕”王浅棠着急地推着轮椅过来,说“你怎么了我们不是说好”
“这位小姐请自重,你擅自出入我家已经给我带来困扰。”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