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弟弟那里知道了今天发生在晏安身上的事。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问:“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
“像钟鼎李啻那样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在黄金屋的孩子居然没看出晏安的身份。”
“谁还会把自己的身份写在脸上”
“不是……”韩金荣想了想,说:“我从第一次见到晏安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这个孩子非常特别。她在她母亲去世之前一直住在乡下,那个村子我去过,非常的封闭和落后。但是今天你看,我们带着她四处见人,她虽然不愿意但是也没表现出半点的紧张小气,我们那些眼睛长在脑袋顶的合伙人也没觉得半点不对劲。就像是……就像是她从小就是穿着sele
bata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