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重活一世,只有她骗别人钱的道理。这些人想要钱倒是要想想自己有什么本事拿
一天过去,晏安一夜未眠。村长媳妇大早上来找她,问她什么时候能拿到钱。晏安眼神呆滞地看向外头,说“不知道。再等等吧”
“我最多给你三天时间”村长媳妇恶声道“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看不见钱你就准备着吧。”
“准备什么”晏安问。
“准备嫁给我家老大”村长媳妇咬牙启齿道“那镯子和二十万就当给你的聘礼了。”
听了这话,晏安心底还真有点害怕。她开始计算着晁朕什么时候能赶到这里。之前听他说在国外,虽然距离国内就几个小时的航程,但总得要些时间。至于俞顺康,她本来也没指望过他。她打那个电话,就是想给村长一家人听听她养父母对她的态度,顺便也给俞顺康上点眼药,这次他不来以后有任何事也别来烦她
又是一整个白天过去,天际刚擦黑的时候,晏安就洗漱完毕躺在了炕上。从窗户缝看出去,门口的大哥换了几个,但还是严防死守地站在那里,像是守着里头的一个金库。脑子里突然萌生出的这个想法让晏安自己都没忍住地笑了一下。她想了想晏粱账户里属于自己的存款以及即将挂牌的酒庄。想她这个小富婆也不算辱没村长全家的另眼相待。
安慰着受了惊一直不安稳的干奶,晏安也在自己低声呢喃中也渐渐睡去。
第二天,又是没有任何事发生也不能走出院门半步的一天。村长媳妇在晚饭的时候屈尊降贵来到她家,像是接受了不会有人拿二十万来赎她的事实,跟她说“我现在觉得你实在配不上我儿子。明天就是最后一天,我要是见不到钱,后天你就准备着嫁给我侄子吧。你放心,我娘家人不错,不会亏待你。”
她侄子那个二十多岁还要用口水巾的智障晏安心里发笑,想这人生真是个莫斯乌比环,无论中间花里胡哨地扭成什么样,终究还是会回到原点。
村长媳妇走了,晏安在炕上躺下,闭眼,入睡。深夜的时候,外头起了很大的风,吹着窗柩咔咔作响,有凉丝丝的雨点刮在晏安脸上。晏安强迫自己从睡梦中苏醒。睁眼的一瞬间,天边炸亮一道闪电,使得原本黑漆漆的屋里通体透亮,一个人头从出现在她脑袋上方。晏安汗毛倒竖瞳孔放大,一声到了嘴边的惊叫被一只肥腻的手捂住,和着窗外激荡的闷雷卡在喉咙里。
她实在没想到她会在半夜惊醒的嘶吼自己床前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对方苍白的脸在她的视线里颠倒着,在闪电的亮光下显得过分恐怖。
“别出声”捂住她口鼻的人小声说道。
晏安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发现眼前这人她认识。
村长家的大儿子。
她伸手去扒对方的手,不知道哪里惊扰到了他。他的手突然使劲,窒息的感觉笼罩晏安全身。晏安拼命想要呼吸,可脑子还是因为缺氧一点点变得空白,最后和那个夜晚里俞岩狰狞的脸重叠在一起。她费力地把手向着身边的干奶够去,可是抓住了,使下了很大的力,干奶都没有一点反应。
可能终于意识到这样下去她会死,捂着他的人松了点力。晏安一边咳嗽一边深呼吸,同时去检查旁边的干奶。这边这样剧烈她都没醒,晏安紧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发现她仍然有呼吸后松了口气。
“只是被迷过去了,天亮就能醒。”面前人开口说了第二句话。
晏安顿时一点气都不敢喘了,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她总觉得自己脑袋也开始发昏发沉。
“就那么一点点东西,死贵。给你干奶用完给你就不够了。”
晏安平静甚至是控制着自己呼吸的力度以求获得心理上的短暂安慰。
“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特别稀罕你。你说你要是答应嫁给我,哪有这么多事现在我妈说要把你嫁给我那个智障表弟,这不是一朵鲜花砸在牛粪上了吗”
听到这话,晏安停止了挣扎,她表达出一种愿意交流的意向,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在他把手又松开一点点的时候及时开口“我喘不过气了。”
“只要你不出声,我就松开你。”
晏安点了点头后,终于获得了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她够头向外看了一眼,门口仍然有人守着,看上去似乎完全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她强忍着被人摸脸的反胃感,问“你怎么进来的”
“你家后墙有棵大树,我费力爬上去又跳下来,脚都差点摔断了。”
不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那就好办了。晏安逮住机会,一声大叫脱口而出。下一秒,嘴就被捂住,这人一边用极其肮脏的词汇骂她,一边伸手撕她的衣服。
“一会儿他们进来我就说你已经跟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心思真歹毒,不过也是真的蠢。晏安开始挣扎,手向着床边的针线篓子够去,那里边放着她干奶平常做针线活的工具。睡衣纽扣被扯开三颗的时候,晏安摸到了一把剪刀,前面最尖锐的地方戳到她的手指,似乎是流了血。晏安把剪刀反握在手里,一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