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特站在an身后开口,“抬起头来。”
那两人放松了压在图斯兰脖子上的力道,让他成功的抬头看清目前的情形。
看清楚坐在上首的人后,瞳孔猛的一缩,更加的激动了,嘴里一直嗡嗡的想要说什么,都被抹布堵住了。
“你似乎很惊讶见到我啊。”苏上景笑得从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得体的垃圾一样。
图斯兰更激动了,布兰特让人将他嘴里面的抹布拿开。
图斯兰终于可以说话,“你居然敢你竟然敢这样对我an你快让人放开我”对方很大声的吼着,但压着他的力气却一点也没放松。
苏上景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对方气急败坏的模样,“你都敢伸手越界了,就应该想到把我惹怒的后果,难道华生那个老家伙从来没提醒你不要随便激怒我吗”
图斯兰这些年一直都明里暗里的对an下绊子,无论是暗杀或者动用家族来打压他,但对方都是在用别的方式回敬他。
这次他趁着an离开,动了他母亲的墓园,想着对方气急败坏的赶回来的报复,最多是会损失一些东西让他很肉痛,但比起让an不愉快,他觉得值了,杰尔斯家族从来不缺这些东西。
“哼,an,你想怎样,你这个卑贱的混血,父亲要不是当初昏了头怎么会娶一个a国没地位没身份的女人还生下了你这么一个唔”布兰特上前一拳打到图斯兰的脸上。
图斯兰嘴里一阵腥味,从嘴里吐出了两颗牙齿,居然打掉了他的两颗牙齿,他死死的盯着布兰特,an身边的一条狗竟然也敢打他
布兰特慢条斯理的从胸前的口袋里面拿出领巾,动作优雅的擦了擦手,将擦完手的东西扔在地上,那态度似乎是在丢掉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
无视图斯兰快要喷火的眼睛,语气凉凉,“图斯兰少爷,嘴巴脏就不要随便乱说话,毕竟你现在落在我
们手上,还是不要太嚣张了。”
这话几乎要把图斯兰气死,到底是谁嚣张
an带着人闯进了他的地盘还敢让他手下的一条狗打他,狗杂种
他的人呢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让an这样闯进来,都是花架子吗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图斯兰冲着坐在上首看着他出丑的苏上景说,语气稍微冷静了些。
“不想要你的命,但想从你身上拿走一样东西,作为你无礼的代价。”苏上景语气轻快,还伴随着刀被拔出的声音。
图斯兰莫名的背后发凉,眼神有些惊恐,他听出了苏上景语气里面的认真,“你要做什么an,有话好好说,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跟你做对了。”
嘴上说着求饶的话,但是眼底却一片恶毒,似乎在想着今天过后,他要如何从an讨回今天所受到的屈辱
苏上景没有理会他的虚伪至极的求饶,“阉了他,
将那东西送去给那个老家伙。”
听清楚苏上景话里面的意思,原本还打算跪地求饶以求得一时的退路的图斯兰发疯一样大吼大叫,“an你这个疯子,你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
那人上前,两人将奋力挣扎的图斯兰压得死死的,手起刀落,伴随着男人的一声惨叫,一团东西掉了下来。
空气中顿时就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立即有人带着手套将地上的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捡起来装在盒子里面,往外面走去。
剧烈的疼痛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图斯兰疯了,他竟然敢,竟然敢
“an,你个杂种,杂种小杂种居然敢这样对我啊啊,你和你妈妈都该死都该死,凭什么,我才杰尔斯家族高贵的继承人,你母亲一个a国人生下了你这个混血,怎么比得上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布兰特正要再给这一位口吐脏话的大少爷一点厉害
看看,苏上景身影从位置上消失,转眼就出现在了图斯兰面前,一脚揣在了图斯兰身上。
肋骨似乎都断了,图斯兰口吐鲜血,一边惨叫一边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高高在上的苏上景。
苏上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带着无尽的讽刺和冷漠,
明明图斯兰都已经疼得分不出注意力听什么话了,但苏上景的话却像是魔音灌耳一样,一字一句都钉在他的脑海里面。
“你跟我提尊卑我就教教你何为尊卑”他一脚正好踩在了图斯兰那里伤处,脚上用力,慢慢的用力碾着,“啊”。
“我为尊,你为卑”苏上景满脸阴沉,对于他刚刚的竟然辱骂他的妈妈十分的恼怒,图斯兰硬生生的疼晕了过去。
他才嫌恶的松开脚,一边的布兰特拿着准备好的新鞋子给苏上景换下来,把已经被弄脏的鞋子交给了手下让他去销毁掉。
苏上景面无表情的理了理并没有乱的领结,语气轻
慢,“一身肮脏的血液也竟敢自恃高贵”
图斯兰整个人像从血水里面泡出来一样。
苏上景离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