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感觉都没有。
只不过摄政王骨子里是个传统的男人,一直想要留到成亲的那天。
没错,摄政王虽然对皇位没有太大的兴趣,但他想要娶念念。
他想在新婚之夜,再真正的拥有她。
念念才不管这些,妖精们在一起爱爱从来不需要仪式,不需要誓言,甚至有时候连对方的姓名和种族都不需要知道。
他们只管享受,别的一概不管。
念念缠上他,笑道“皇叔,我们来做坏事吧。”
姜嵃刚沐浴过,头发还没干透,全都散在后面,趁着微红的脸,竟然意外的可口。
念念有些想要尝尝姜嵃的味道了。
姜嵃“念念,等以后”
“不,今天就要”
念念打断他的话,有些生气,“你再拒绝我,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哟。”
她虽然笑着,但姜嵃莫名的就是知道,这句话是真的,他再拒绝,她就真的生气了。
“”
姜嵃红了一会儿脸,托着她腰,低声道“我们去床上。”
念念“不,就在这里。”
现在他们在的地方是一张铺着貂皮的靠椅,能前后摇晃的那种,坐上去像打秋千一样,很舒服。
姜嵃舔了舔唇,这样不太好吧
念念把他按到靠背上,笑嘻嘻的看着他,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得意道“皇叔你要听我的哟,我保证让你很舒服。”
姜嵃觉得这话怪怪的,好像是男人哄女人说的话。
不过他已经无暇细想了,念念已经解开了他的外衣
屋子里烧着地龙,很暖和,只要不开窗,穿着单衣都不怎么冷。
盏茶功夫后,姜嵃红着脸看她,眼神带着尴尬。
念念趴在他身上乐不可支的笑,问“皇叔舒服吗”
姜嵃脸更红,他当然舒服,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简直能叫人发疯,他算是明白为什么美色能叫人“自此君王不早朝”了。
只是被念念这样看着,他实在有些尴尬。
念念好心的安慰他,“没关系啦,男人第一次都这样,皇叔以后要多练习哟。”
姜嵃咬牙,这话说的,好像她很有经验似的。
转念一想,她确实很有经验,一颗心就被扔进了醋桶里。
他现在悔得不行,早知会有今日,那天在冷宫里,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也免得有展文宣横插一脚。
姜嵃抱住她起来,哑声道“我们去床上。”
念念勾着他脖子,坏笑“皇叔可以吗,我好重的。”
姜嵃抿着唇没吭声,在她心里他到底有多没用,这几步路都走不了
他抱着她走到内室,轻轻把她放到床上,低头吻住她唇,“再来一次试试。”
念念“皇叔不是说,太医让你远离女色的吗”
姜嵃此刻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第二次果然好得多。
姜嵃是所有寄主中最温柔的一个,一直在问她的感受,生怕她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
结束之后,念念只觉得自己像是泡了一个舒服至极的温泉,感觉新奇又舒服。
姜嵃抱着她亲了一下,“再过几天事情就结束了,在这之前记得和展文宣说清楚。”
念念唔了一声。
姜嵃又道“不许再让他碰你,想要了来找我。”
他会努力学习的。
这次念念却没答应,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姜嵃心里咯噔一下,终于意识到,她对展文宣并非真的毫无感觉。
心微微沉了下去,怅然若失。
有些人插了进来,留下了痕迹,就真的抹不掉了。
在他罢朝的第三十天,朝中彻底乱了,本来是姜嵃的人锁在的部门,后来逐渐蔓延到整个朝廷,姜宇平气得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官员,全都于事无补。
下了朝,御书房里,展文宣冷眼看着姜宇平大发雷霆,把朝廷里里里外外的官员骂了个遍。
等他骂累了,展文宣这才不急不慢的开口“陛下,祸乱的根源不在那些官员身上,而在摄政王。只要摄政王还在,乱子就不可能平息下去,只会越来越乱。”
姜宇平按下怒意,问“展爱卿有什么良策”
姜宇平现在对展文宣也不是特别信任了,但是他手边没有可用之人,暂时离不开展文宣,只能求助于他。
展文宣“擒贼先擒王。陛下需先拔了摄政王,那些党羽群龙无首,自然不攻自破。”
姜宇平恨恨道“朕早有这个打算,但是皇叔身边从来不离保护的人,若是派兵围剿摄政王府,又会惊动城外驻军,等朕的人赶到,三大营的兵力也到皇宫了。”
展文宣笑道“臣有一计。”
姜宇平“展爱卿请讲。”
“等过几天开春,就是春猎的日子,陛下可安排人,在猎场上刺杀姜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