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脑子里定然又想入非非了。
月儿抽身出来,靠在书桌前,娥眉一挑“我听说,你想教我写钢笔字”
韩江雪乍然生起的旖旎幻想被这一句话冷住了,他脸色突然泛起了绯红,这都让月儿听见了
月儿咬着下唇嗤嗤笑着,半晌见韩江雪赧然,觉得愈发有趣,凑上前继续问“学不会还要打我屁股”
韩江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想来房间内并无外人,夫妻间这点私房话倒也不失俏皮。突然间便变了脸,一扫羞赧样子,反客为主,欺身凑去,双臂将月儿环在书桌前。
“是啊,夫人,请吧。”
月儿这才发现自己惹了祸了,被韩江雪画地为牢,只得被他迫着坐在了桌前,
韩江雪从旁立着,对月儿问道“你坐在这了,我坐哪儿啊”
月儿想着借由头正好就不学了,刚一起身,腰肢直接被大手掐住了,又实实在在地坐了回去。
只是这次触感柔软多了,带着炽热的温度韩江雪坐在了椅子上,而她,实实在在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韩江雪一只手拉过月儿的手,握着笔,一笔一画地书写着。另外一只手却不甚老实,在月儿腰间逡巡着,总觉得下一秒,便会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惹得人一阵心浮气躁,说什么也不能静下心来学学写字
是夜,暖橘的光晕照在斯人侧颜上,温暖而柔和。韩江雪抱着月儿,三分心思在纸笔间,但双眸一直落在月儿的小耳垂上,粉扑扑的,娇小又可爱。
月儿身上的淡香味一直是韩江雪最好的安神剂,他凑上前去,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月儿的耳畔与颈子处,愈发粗重,愈发意乱神迷
月儿也知道手上的字是写不下去了,却仍旧执着着用力,拖延着韩江雪的神志
打落他一点都不老实的左手,月儿方发觉,自己仍旧是小气的。
嘟着嘴问道“我问你,我老了么”
韩江雪勾笑“青春年少的,问这个做什么”
“那我”月儿竟吞吐起来,从韩江雪的角度看去,耳垂红得都快能滴血了。
这般娇俏可人的小模样,愈发撩得韩江雪一阵难以自持,他将下巴抵在月儿的锁骨窝处,嘶声说道“想问的酒快问,一会可就没时间回答了。”
月儿羞赧不已,却最终敌不过介意,问道“我的身材,是不是没有以前好了”
韩江雪被问得一愣,旋即开怀大笑他一把将月儿大横抱着,月儿的双臂攀援着韩江雪,看着他的满目柔情。
“为什么问这个”
“你就回答我,哪哪那么多废话。”
韩江雪突然间低头,用齿尖厮磨着月儿的耳垂,低语道“身材好不好,不得让我仔细看看才知道”
月儿抵住韩江雪的热情,用小臂狠狠拉开了距离。
“最最后一个问题”
月儿咽了咽唾沫“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招架不住女人穿戏服的样子。”
韩江雪终于耐不住性子了,贪婪地享受着彼此的气息,喘息间,抽空回答了她这个可爱又好笑的问题。
“我更招架不住,不穿的样子。”
阳光倾撒在月儿的眼前,她疲乏得很,懒洋洋的不肯睁眼起身。
半晌,她才惊觉周身的绵软,她正躺在床榻之上,柔软的席梦思床垫上。
月儿看着身上已经挂了件松垮的睡衣,脑海里逡巡不去的都是书房内的温存与疯狂。枕边早已没有了人,月儿赶忙唤来小丫鬟。
“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小丫鬟不过十几岁,懵懂初开的年纪,红着脸回答道“大帅抱您回来的。”
得,不用想,那场面,一定旖旎非常。
月儿倦倦地赖了会床才起来梳妆打扮,待出门时,都已经快至晌午。
这时,见槃生快步从门外进来,手中端着一个巨大的檀木盒子。
月儿不解,问是什么。
走上前去,一套艳丽无比的戏服躺在了檀木盒子中央。
“夫人,大帅吩咐,招架不招架得住,得晚上您穿上,他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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