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吧。”
月儿至此彻底明白了这种于她而言很新鲜的商业模式。
至于要不要和袁倚农合作,月儿在心底做了好一番考量。最终,她选择更理性地去看待这件事情,就像庄一梦所言,抛除成见,才能走得更远。
于是将自己的商业设想一一告知了袁倚农。二人一拍即合,袁倚农愿意为月儿位置最好的店面,同样也给了这位看着就讨人喜欢的小妹妹一个十分合理的价格。
月儿心底暗暗盘算韩江海赔偿来的资金,刨除租金,她仍能富余出不少来作为启动资金,想到这,月儿便喜难自抑。
袁倚农这时候又开口了“月儿妹妹,你和少帅去天津待了这么长时间,又逢上了这么一番变故,可把刘美玲急坏了。每次遇见她都絮叨着也不知月儿什么样了。她可是毫升惦记你呢。”
一说到这,月儿才想起来自己临从天津回来的时候,给刘美玲买了不少的特产小吃呢,只是一直忙着,没来得及去探望她。
如此辞别了袁倚农,定下了她悬在心中的头等大事之后,月儿去刘美玲的学校找她,到了学校被告知她已经有几日没来上学了。
月儿不解之时,正碰见下了课的邱瑾,远远看见月儿,很是热情。
月儿趁着此刻没有旁人的空当,向邱瑾仔仔细细地解释了一番当日他被抓入狱又释放的情景,并非自己与少帅说情,所以不必将这份感谢时时挂在嘴边的。
邱瑾听了却不以为然“我要谢的不仅仅是对我个人的救命之恩,也要感谢你即便丈夫受困,仍能沉着冷静,救他的同时,不畏强权,没有答应总统府的不合理要求。”
“要知道,总统府要的这个数目,足够给所有的东北百姓扒下一层皮来了。”
月儿心中暗暗腹诽,即便她不能力挽狂澜,韩静渠也不可能出钱救儿子的。不过此刻不是她抱怨家事的时候,只能颔首一笑“您过奖了。”
“刘美玲的母亲又病重了,她只能回家去照顾母亲,已经好几天没有上学了。”
月儿听闻,赶忙急切问道“病情如何她家住在哪里,我想去探望一番。”
邱瑾却摇了摇头“我也这么问过她,她却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地址。”
月儿心中实在是担忧,想着刘美玲是明家的表亲,恐怕也只有明家人知道刘美玲住在哪里了。
索性学校离明家很近,月儿一来可以去询问一番,二来她此刻毕竟扮演着明家独女的角色,总也不回娘家,难免惹人口舌。
月儿的车缓缓停在明公馆的门口,仍旧是平日来时的王大爷开的门。
只是与往日大不相同的是,在王大爷看到月儿的一刹那,瞳孔骤缩,惊恐万分的表情丝毫掩饰不住,愣了半晌才慌慌乱乱地对月儿说“少夫人您等一会,我我先进去通报一声。”
明家上下的奴仆基本都是家生子,对于代嫁一事,明家已经严格培训了全部佣人,他们也都默认了“月儿”这个人,就是明家大小姐。
每次来,王大爷都是直接唤“小姐”的,从没交过“少夫人”,也从没需要通报等待过。
月儿面对王大爷怪异地举动,心生猜忌,于是没等他通报回来,便抬腿进了明家大院。
旁边的佣人想拦又不敢真拦,只一边跟着小跑一遍从旁劝着“少夫人,您慢点,等王大爷通报完了再进去也不迟。”
月儿今天为了走路方便,特地简装穿了鞋跟很低的鞋子,走起路来似能生风,旁人看来,则是气势汹汹。
月儿并不停下脚步,却转过脸冷眼看向那佣人“我是明家大小姐,回自己家也需要通报么”
言罢,很快便追上了腿脚并不十分便利的王大爷,从后面正拽住了他的后脖领,用力一抓,差点给王大爷带一个趔趄。
恰被紧随其后的槃生托住,没有跌在地上。
槃生扶稳这老爷子,呼吸丝毫不乱,拍了拍老头的后背“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走路慢着点,当心摔跤。”
月儿进入明公馆厅堂内的时候,一切太过于突然,导致沙发上坐着的人皆是吓得一哆嗦,明家主母倒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人,赶忙起身,脚步轻轻挪动了一挪,恰好挡住了旁边的女子。
明夫人明显刚哭过,眼睛红肿着,仍挂有泪痕。她对着月儿怒目而视,大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你还有没有教养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闯宅子,都不知道让人打个招呼么”
月儿看着她过于急切想要掩饰什么的样子,心下的疑虑更深了。月儿没有急于开口,而是小幅度挪动了脚步,恰好能躲开明夫人身体的遮挡,看见她身后的人。
明夫人异常敏感,赶忙调整了身体方向,又一次挡住了月儿的视线。
月儿悠悠开口“教养这东西,不都是父母给的么您说我没教养,不是在说您这个母亲没教好么”
“谁是你的母亲”
月儿天真烂漫一笑“您呀,难道不是么”
月儿尤为见不得明家人这般自视甚高的样子,明明有求于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