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拍摄就是毫无意义的。”
如此一来,这条路也被阻断了。
“马进不了摄影棚”庄一梦低语呢喃,“我们可以寻找替代品。我们到哪里能买到假的马”
正在喝水的摄影师被这句话惊得呛到,狠狠咳了半晌,抬头看向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小姐“寿衣店倒是有的是,您敢用么”
庄一梦饶是再有好脾气,也不觉得这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面上略有愠色,双眉微微蹙起,不似往常一般柔和。
转瞬间,颇具亲和力的姑娘变成了颇有威严的女董事长,摄影师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赶忙闭了嘴,坐到一边去了。
“对了,马不能进摄影棚,但自行车可以这和骑马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月儿一听,看似有点道理,但实际苦难是,她不会骑自行车啊
“你不必会骑,只需要坐上去,天真烂漫一笑就好。”
就这样,几经周折,道具到位了。月儿在众人的搀扶下上了自行车,靠着趴在地上并不入镜的几位学徒的扶持,月儿保持了平衡,不至于跌倒。
但一面对镜头,月儿又找不到感觉了。
疲于应付平衡敢的月儿周身都在僵硬着,面上的表情也就跟着不自然了。
一旁的庄一梦倒是不急不愠,温柔地说“夫人,您闭上眼睛。”
月儿双脚踩在木盒上,之称号身体,半信半疑地听了庄一梦的话,闭上了眼睛。
“您想象一下,此刻您不是在摄影棚里,而是在广阔无垠的大草原上,天蓝如洗,草场一望无尽。您骑着马,在旷野上狂奔,耳边有温和的风吹过,世界都被你甩在脑后。你的心中只有一个目的地,便是穿过这个草场,跨过下一个山丘,那里有少帅在等您。”
少帅韩江雪
月儿静如止水的内心突然被骤然撩起无尽波澜,即便日夜相处,已经习惯了彼此带给对方的温暖。但月儿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仍旧能如少女第一次敞开春心,怦然间新房颤动。
月儿恰在此时睁开了眼睛,她突然挺起了胸膛,略略起身,一只手握住车把,另一只手拽开庄一梦为她系好的点缀丝巾,着力间丝织品恰向后飘动一点,她的眼中闪烁着喜悦与希望的火光。
摄影师很专业,恰在这感情无需增减,恰到好处之时按下了快门键。
少女感十足,摩登现代,充满了无尽活力的形象定格在了胶片之上。
庄一梦站在旁边,欣赏着自己循循善诱的结果,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发自肺腑地为她叫了好。
接下来的工作就要交给摄影师和报社了,庄一梦趁着此时胜利的喜悦还未散去,乘胜追击邀请月儿一起吃了个便饭。
月儿自然无心吃饭,但她还是想和庄一梦探讨一番接下来的合作事宜。
二人一拍即合,又加上性情相投,聊得十分投机。她们从很多细节上规划了接下来的商业计划,月儿也从这位“老前辈”身上真真切切学到了不少实用的经验。
二人一直聊到了傍晚时分,副官进来催促了几遍,才依依不舍就此告别。
月儿回到韩家的时候,刚一下车,便看见近乎整个韩家的佣人都挤在了花园当中,里三层外三层地簇拥着什么。
月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飞奔过去。众人见少奶奶回来了,让出一条路来,让月儿能够凑上前去。
结果乍一着眼,月儿差点惊叫出来,她赶忙别过脸去不敢看人群中的男人。
是木旦甲,赤着上身,身后还不知道背了个什么东西,单膝跪在门口,双手抱拳,眼神定定地望向门内。
月儿不知这个二百五又起什么幺蛾子,仍旧看着别处,不肯望向木旦甲“你要做什么”
“负棍请罪。”他的声音坚定,毫无游移,却在出口瞬间引来哄堂大笑。
月儿在心底暗骂了一句,然后纠正道“那是负荆请罪。”
“没找着荆,就找着棍子了。所以是负棍请罪。”
月儿对他彻底无奈了,转头问佣人“少帅呢”
“回少夫人,少帅还没回来呢。”
月儿心里噌地生起一股明火来“我和邵帅都不在家,你在这跟谁请罪呢再说你干什么了杀人放火了,请什么罪”
月儿话音一落,便觉得身侧一股热浪传来,无需放眼看,就知道是木旦甲站了起来。
他走近月儿,月儿自然而然向后退了一步,一脸嫌弃地说“你离我远点,把衣服穿上,成什么样子”
木旦甲倒不以为然,“穿上衣服算什么负荆请罪了我这是先演练一番,等少帅回来再来真的。”
月儿不想理这个傻子,抬腿便要上楼,却被木旦甲叫住了“哎,你进了院就没睁眼看过我一眼,干什么啊明儿就要分别了,以后能不能见面都不知道了,好歹和我说几句话啊。”
“你穿成这个样子,我怎么拿正眼看你”
木旦甲挠挠头“你做义工的时候什么样的身体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