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的通话,在系统无声的催促下,给宁芸打了个电话。
宁芸刚下定决心晚上准时去找秦四,被电话铃声阻止,看到陌生来电,还以为是搞推销的,没有心情应付地挂掉了。
不想那电话被挂断后又打来了,这样一来宁芸迟疑着,还是接起了电话。
“你好,是宁芸吗”
宁芸一愣,“乐瑶小姐”
薄樱“是我哦,我本来是要找曲弈棋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电话总是打不通,所以只好给你打电话了。”
“弈棋他他现在有些事,不能接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他之前说过给我写歌哦,我想问问进度。既然不方便,那之后再说吧。”薄樱说,似乎就要挂上电话了。
宁芸脑子一热,急忙喊住她“乐瑶小姐”
薄樱“嗯”
宁芸眼眶红肿,“可、可不可以帮帮我”
虽然很突然,但是宁芸直觉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薄樱勾了勾唇,“可以哦。”本来想说她不主动开口就不管她的,没想到开口了啊,既然如此,只好费点儿劲了。
薄樱买了票飞了回去。
上飞机前,薄樱低头给伽蓝瑾发了一条短信。
薄樱约会取消,我回国了。
秦四让宁芸十点的时候在酒店等他,时间一点点过去,宁芸焦躁不安,心绪不宁。
薄樱说会帮她,让她在家安静等着,却并没有说怎么帮,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四十分钟,还有20分钟。一想到秦四真的有可能会毁掉曲弈棋的嗓子,毁了曲弈棋的手,宁芸就害怕得四肢冰冷,不得不抱着胳膊揉搓着
。
她很害怕,可是薄樱又让人有一种信服的力量,所以禁锢着她的脚步,让她没有冲出家门,赶到酒店去。
另一边,一台机车在马路上疾驰,轰鸣的引擎和车上纤细帅气的身影引得路人侧目观看,却只看到它闪电般闪逝。
机车穿过大街小巷,又从繁华地段进入郊区,最终来到一座半山大庄园前。
这里是秦四的大本营,有资格住在里面的都是秦四的左右手和心腹,以秦四为首,他的这些心腹为干部,构建出来的一个可怕的黑道组织。也就是说,只要里面的人都死了,秦四就只是一头独狼了。
但这个庄园坚不可摧,薄樱一出现,就已经被锁定了。
豪华的大厅里,几个人正在打牌,还有两个人正在壁炉前烤红薯,曲弈棋被捆绑着,随意扔在了角落。
“这谁胆子够大的。”打牌的人中有人抬起头看了监控器一眼,说。
“管她呢,敢闯进来就杀了呗。”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少年笑着说。
“少主不知道得偿所愿了没有。”没把薄樱放在眼里,他们又转移了话题。
“要我说,直接把那女的虏过来强上了不就好了,不听话关几天呗,费这功夫干嘛”
“你懂什么,这叫情趣少主对那女的不一般”
这时时间正是晚上10点。
秦四早就在酒店里等着宁芸了,他摇晃着酒杯,像个等待猎物自己入网的狡猾猎人,脑中想起幼年时宁芸将他拉起,将他藏身在灌木下,挡在他前方冷静地给那些混蛋指路的场景,她那种理智正义又倔强天真的气质吸引了他,在往后的很多年里,他时常回味,而现在,他终于又见到她,并且马上就要得到她了。
然而,超出他预料的是,已经10点了,宁芸竟然没有出现。
他眼眸一眯,难道曲弈棋没有他以为的对宁芸那么重要还是说她在考验他的耐心
秦四给宁芸打电话,宁芸哆嗦着按照薄樱说的,直接拒接。
“敬酒不吃吃罚酒。”秦四狠戾地说,直接通知下属“把那小子的嗓子毁了。”
“好勒。”
那人挂上电话后,拿夹子从壁炉里夹了一块发红的炭走向曲弈棋。
“把他嘴巴捏开。”那人说,在曲弈棋嘴巴被掰开后,就把炭往他嘴里塞。
还没有塞进去,一块砖头横飞而来,直直砸在那人脑袋上,他一下子被砸得摔在地上。
正在打牌的人立即站起身,脸色难看,神情警惕。
只见那边窗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坐了一个人,戴着一张白色的面具,身形娇小纤细,身材却十分火爆。悄无声息地出现,鬼魅一般,让人瞬间感觉到一种极为恐怖的感觉。
不正是刚刚出现在庄园外的女人吗她怎么进来的守卫为什么都没有反应
他们没有得到答案的机会,薄樱已经动了。
这些可是真正的黑道组织,贩卖毒
品,走私枪械、藐视生命、无恶不作,死有余辜。
薄樱眨眼出现在一个少年面前,系统激动地在她脑中说这个人叫单童,是秦四的刑堂堂主,最喜欢用残忍手段刑讯他人,宁芸进入这个庄园后没少被他欺负捉弄,最严重的还把宁芸的腿打断了,后面又爱上宁芸,变态,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