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革命先驱四福晋(1 / 3)

江画一惊,乍然抬头向门口看去,四爷正好在此时打开房门,两人目光便撞上了

对视一眼后,江画若无其事站起,福了福身对四爷问好,“爷回来了,可用了晚膳”

四爷不答,只扬了扬下巴示意江画坐下,“听说福晋今日没吃什么东西”又转头看了跟着进屋的绿芜与苏培盛一眼。

绿芜很有眼色的退出去,口中说道,“奴婢这便去传膳。”快快地溜了。

苏培盛被自家主子看的头皮发麻,干笑着也退出门外,顺手带上了房门。

门一关上,室内便骤然安静下来。

江画心底里还算稳得住,但面上仍是做出了有些不安的姿态:“”

见福晋还知道怕,四爷只冷哼一声,方拉开椅子坐下,“可想好了”这是接着上回说的,问她想没想到让她能继续做主母的理由。

一来就是个下马威,但江画却安定下来。不管这四爷是否脑残,但他若真要收拾她,恐怕不会无聊地浪费时间来搞这一套。

遂江画诚实地摇摇头,“妾枯坐半日,尚未有头绪,爷便来了。”

四爷轻嘲,“一个理由,有这么难想吗”

江画再次摇头,“若爷不欲与妾计较,妾随意说些失言、悲愤之话,便可糊弄过去;若爷心里硬要记恨,妾便是说出花儿来,或是痛哭求饶,爷难道就会算了”

四爷失笑,“所以你现在既没有痛哭,也不舌灿莲花,这是认定爷不计较了”

“妾怎敢随意踹度爷的想法,”江画被怼了一句,心里却知道自己这一关被放过去了,遂变相服了个软,“爷一向大度,妾当日不过是悲愤之下说了些胡话,想来爷不会往心里去的。”却是忍不住又给四爷埋了个坑,说四爷要是跟她计较,就是不大度了。

江画这明晃晃的“坑”四爷哪会不知,但他事后回想,也知道自己才是没理的那个,现在便懒得理会江画的些许小手段,只当做没听到,抓住江画服软这个重点说道,“福晋倒是乖觉。也罢,念福晋平日为爷辛苦操劳,爷便不追究你的不敬,只是以后说话前想想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江画便站起身,再次恭敬一福,肃然回道,“多谢爷大度,妾知晓了。”

四爷见她态度诚恳,本来就是要放过的,也不与她为难,只手指轻点桌面。

江画知道这就是让她坐下的意思,便顺着四爷的意思又端正坐好。

这事情就算是正式过去了。

江画对四爷突然又智商上线有些不可思议,但她可不会再自找苦吃。只压下心中疑问,跟四爷说起府中事务,虽然说是说后院归福晋管,但许多事,她还是不能随意决定的。

四爷顺着江画的意思说了几句,两人有来有往,倒是又有了些夫妻间相敬如宾的意思。

待话说的差不多了,便听到苏培盛在外敲门,“主子,晚膳已备好了,可要现在上”

四爷“嗯”了一声。

苏培盛便打开了门,跟绿芜黄叶几个快手快脚摆上菜。几人见自家两个主子现在气氛貌似还不错,知道他们夫妻应是和好了,也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安心服侍起四爷并江画用膳。

也是巧了,四爷今天也没吃什么东西,早就饿了。江画这里菜倒是不多,皆是家常小菜,他吃了几口后,胃口大开,埋头唏哩呼噜一通,却是把桌上饭菜一扫而空。

同样饿肚子的江画才吃个半饱,也只能哀怨地盯了四爷一眼,怏怏撂了筷子。

四爷可没注意自己老婆吃没吃,他心满意足地擦了嘴,取过一叠纸递给江画后,就老神在在起身,站在窗边欣赏起了风景。

知道重点来了,江画接过后亦是换了个采光好的位子,一页一页翻看起来。

越看,越是惊讶。

从剧情来看,佟秀玉对弘晖是没有恶意,也从没出过手的。不过后来江画结合现实,对佟秀玉的为人有了疑问,倒是不敢肯定了。

当然,等她真的接触了佟秀玉后,也知道自己是想多了不管佟秀玉心里是否真如剧情中那般“无暇”,光看她的智商,恐怕也无法对弘晖造成威胁。

江画早就非常自打脸地承认自己那一系列对佟秀玉手段高杆的猜测,都是疑邻盗斧的臆想,所以这资料看不看,还真没必要。

排除佟秀玉这个不确定因素后,府里会对弘晖出手,能对弘晖出手的人,也就那么一个了。至于府外跟四爷认为府外的人更有可能相比起来,江画反倒认为来自府外的危险要小得多:现在虽有夺位的苗头了,但也多是在太子与大阿哥之间,四爷虽跟太子走的近点,但跟其他兄弟关系也并不差。

江画实在不认为会有谁能冒着跟四爷结上这大仇的危险,花费心力想方设法,却只是为了干掉弘晖。

要知道,四福晋还没到不能生的时候呢。且就算以后没嫡子,他又不是没儿子,除了让四爷伤心一段时间现在看来连伤心也不太久谁傻了会结这毫无必要的仇

没想到啊没想到,江画再次自打脸一把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