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黑色的。”
林爹随意的点头,“我都行。”
“爹你先走吧。”林小溪做了个请的手势。
“娘你也先走。”林二哥也谦让道。
这就下上了。
都说赌场无父子,棋场也是没亲情可言的。
“爹,你不下就别拿棋,回头我都忘是哪的了。”林小溪翻了大白眼。
发挥想象力不行吗,非得用棋子给那儿跳来跳去的,关键是跳的多了大家就都乱套了,都不知道从哪儿拿的了。
她怀疑这才是林爹的目的。
林爹还振振有词,“不拿起来跳,我眼花。”
“”林小溪又想翻白眼了。
“看你们谁能阻挡我。”林小溪就差最后一个大连跳就赢了,有些喜形于色。“二哥,你干嘛,咱俩一伙的。”
林小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被同伙给拆桥了。
林二哥就挪了一个棋子,然后林小溪就没办法连跳了。
林二哥指了指棋盘,“我们都还有不少棋子没过河呢,你跑那么快干嘛。”
林小溪恨的只咬牙,他们技术不行就拉她后腿,真狗
她记住了,看她下次如何报仇。
不过这局她也赢定了,不能大连跳,也能小跳,剩下的她大不了慢慢挪。
她现在有一对三的感觉。
“哈哈还不是我赢了”林小溪叉着腰,可把她厉害坏了
她也想输啊,可是实力它不允许啊
“再来一局,我和你做对头。”林二哥很是不服气。
林小溪刚想说来就来,谁怕谁结果张嘴却是一个大哈欠。
林母将棋子放下,“时间也不早了,就到这吧。”
“娘,明早我想睡懒觉,别喊我啊。”林小溪提前打好招呼。
林母点头,“好,没人吵你,早饭我做就是了。”
林二哥不免有些嫉妒,他也想睡懒觉,但是不行,他现在要早早上工。
林小溪撑着眼睛将跳棋收拾一下,然后就去洗漱了。
回了自己屋子,也没立马上炕,而是拿了一本花样子。
她想绣一副观音像。
她家倒是没人信佛,这是要送礼的,送给顾家的。
林母上次不是问她,如果林爹打不着猎物如何。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高,但也要早做打算。
反正林小溪可不想花太多钱买礼品。
所以她算未雨绸缪吧,打算绣一副观音像和经书。
时间离过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可以慢慢绣,绣出精品来,如果用不着她也能卖了。
现在她和元秀秀坊可是老关系。
之前她就对那位女掌柜很有好感,后头白姨又介绍了回,之后更是合作了两年多,从小件到大件,不论刺绣的篇幅还是价格,都在攀升。
也可以这么说,白姨和元秀绣坊都不同程度的见证了她的成长。
就是可惜去年白姨已经回了通州老家了。
她想拜访一下都难了。
最开始林爹林母的打算就是让她学一年刺绣,不求她学的多精通,只求她会一些刺绣,能熟练绣几种花样子就可以了,要求真心不高。
可是随着学习她慢慢找到了刺绣的乐趣,也算开了窍,刺绣的天赋也越来越好,白姨对她也是用心培养,所以她一直到去年白姨走,都有跟着学习的,只不过后来的学费都是她自己交的罢了。
白姨评价过她的作品,技术有她七分水平,却比她敢绣,坚持下去,说不定会绣出一些名堂来。
她当然也是愿意的。
但是并不强求,还是会照着自己的步骤来。
她不接急活儿,不霍霍自己的眼睛和颈椎。
反正是很惜命就是了。
多活一辈子,她希望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再说现在她们家艰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要说有多少钱倒也没有,但却并不缺钱。
现在一家子除了林母都能在外找钱,家里日益富裕了,没必要用身体换钱。
不值得。
她对成为刺绣大家也没有过高的渴望,所以就没有太大的动力,心态很佛系。
林小溪也知道,她这心里在很多人眼里是没出息的表现。
就如她两世为人,却选择小富即安,恐怕也有很多人恨铁不成钢的。
但是没办法,不是谁都能当霸霸的。
林小溪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慢,直接翻到了佛像那部分。
佛像、佛经是刺绣的一个大项目,当年她可是学了小半年,也绣了各种佛经、佛像、观音像,包括飞天像。
但现在选来选去的,又觉得这些花样子有些不够吸引人了。
完了她又有些喜新厌旧了。
可是她又不敢随意的改良,这不像花朵,可以随意加工,在很多信徒眼里,佛像是很神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