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东算是把扁小阙恨透了,他可是省长秘书,可愣是没有众星捧月。d
怒火中烧加上喝了点酒,就想着要戳戳扁小阙的锐气。
也想要讨好省长,可是谁知道桌子还没有翻几个,人家就直接踹飞了。
在扁小阙的授意下,丽影国际的保安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脚踹的太狠了。
田东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扁小阙骂道“姓扁的,你他娘的不要太嚣张,迟早有你好看的时候。”
“滚”扁小阙没有废话,猛然间怒目而视,田东被怔的连连后退。
忽然醒悟,心想这扁小阙的气势如此厉害。自己见惯大员,各种官威也都习以为常。
但是谁知道面对扁小阙的时候,却有种无法抗拒的感觉。比官威还强硬的多。
颇有点狼狈,但是又不想要丢脸。咬着牙硬着头皮骂道“好你个扁小阙,连南宫省长的面子都不给。你”
“滚”扁小阙最后又吼了声。
两边的保安二话不说,双手夹住田东,从后门扔了出去。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这可是省长秘书啊,竟然这么狂。这扁小阙果然是个刺头。
那边的刀锋摸了摸下颚,对着下面的人招了招手,小声的说道“把目标改成南宫省长。”
“老大,为什么啊”手下不明白,睁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刀锋。
刀锋一个爆栗打了上去,随即骂道“你憨啊,这叫溯源。追根究底是南宫伯搞的鬼,不灭了他,以后还不知道给我穿多少小鞋。”
现在南宫伯只知道南宫洋是扁小阙打成那样的,如果等他调查出刀锋在前面也动手了,那么斧头帮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加上刀锋想要在扁小阙面前表现,索性把心一横,也玩玩墨西哥湾毒枭的嚣张风采,杀省长。
斧头帮盘踞长安多年,下面不要命的忠心之士多如过江之鲫,所以刀锋只需要吩咐,立马就有人去办了。
跟在燕南飞身后的左轮刚巧瞅见了这幕,见他们眼神在田东身上徘徊,心里已经明白了许多。
悄悄的走到角落里,打开腕表,对着上面说道“老板,机会来了”
很快左轮点了点头收起腕表,一闪身消失在了楼梯口,方向正是田东被扔出去的地方。
南宫伯正食之无味,对着满桌子佳肴瞪眼睛。忽然就听见下面人说田秘书被从对面扔出来了。
南宫伯老脸逐渐的从红变白,这是赤裸裸的打脸。扁小阙你太过分了。
别以为仗着军部给你撑腰你就能上房揭瓦了,我好歹是个省长,这点面子都不给。这是挑战。
认定了扁小阙态度的南宫伯,再也没心思吃下去。跟周桥打了招呼,转身离开了。
南宫省长的忽然离席,让周桥彻底的陷入了困境。
除了与周桥有利益关系的长安商会,其他宾客纷纷离桌。有的奔热闹的丽影国际而去,还有的则宁肯回家。
周桥看着空荡荡的大厅,猛然间一拳砸在桌子上,血红的双眼让他周身的气场瞬间暴涨。
“扁小阙,曼丽。狗男女,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周桥吼吼的说着,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出了永记酒楼,南宫伯在大批人的簇拥下,在公安干警的保护下,坐上了那辆黑色的红旗轿车。
心理在作怪,他仿佛看到所有人都与往常不同了,没有原来那样对他恭维奉承了。
憋了一肚子气的南宫伯,正好看到满身都是尘土的田东,正坐在后座上拍打。
“怎么回事”很少动手的南宫伯,还是忍不住对着田东脑袋上给了一下。
田东傻傻的看着南宫伯,很快明白南宫伯生气了,而且还是很大,心里却忍不住高兴了起来。
“省长,你是不知道这个扁小阙有多猖狂。指着我的鼻子骂,根本就不把省长您放在眼里。
他还说”田东悄悄的打量着南宫伯,心里不断的酝酿,扁小阙敢这么对他,他一定要加倍还给他。
“还说什么说”南宫伯的耐心已经完全消失了,上了车之后就把所有的伪装都卸掉了。
一把抓住了田东的衣领,田东也被南宫伯凶残的样子给吓住了,怔怔的看着他。
“他说省长算个毛,儿子还不是被他打的满地找牙吗还说省长敢来,连省长一起打。”
田东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宫伯的拳头已经狠狠的砸在了座椅上。
如果让扁小阙知道田东这么说,肯定会大骂田东你大爷,这是让爷爷作死啊。
田东偷眼打量暴怒的南宫伯,心里已经快笑出来了,还佯装怯怯道“省长,那我们接下来”
“开车”南宫伯没有说如何,但是田东却放心了。
南宫伯无声胜有声,这次扁小阙你摊上大事了。
也的确如此,南宫伯这会心里盘算着,只要南宫洋的调查结果一出来。
就以杀人未遂,故意伤人等重罪对扁小阙进行拘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