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嫁给乔公子。”
他的每一个字,都让聂思语的脸色苍白一分。
原本还对聂思语存着最后一丝喜欢的白佑,在此刻终于愤恨的说“聂思语,我就说当初的诗酒宴守卫怎会有漏洞,原来是你放了不相干的人进来,所以那些刺客才会偷偷摸进来的”
聂思语缩了缩身体,面对白佑的指责,她完全反驳不了。
萧允泽安抚了下他“白佑,你暂时别动怒,让段忠把话说完。”
白佑的脸上早已染上了怒火,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聂思语
“你叫我如何不动怒”
萧允泽面露警告“白佑。”
听到他的声音,白佑才从那满天的怒火之中醒来,只得将一切愤恨咽了下去。
段忠虽然哆哆嗦嗦,还是把事情的起因经过说了个明白“当日,我并未对周姑娘下手得了,乃是一位公子过来救了周姑娘。”
萧允泽淡笑道“若没有那位公子,你会如何”
段忠闭上了眼,紧咬着牙关“我会毁了周姑娘清白,再娶周盼做妾。反正周盼已经被我给毁了,我平白得了个美人不说,还能上周家敲诈勒索大量陪嫁。不仅如此,聂小姐也说会关照我,一石二鸟,何乐不为”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这个段忠实在太可恶了。
自家有女儿者,更对周家感同身受,觉得这个段忠该杀
萧允泽朝四周扫视一眼“你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吧段忠并未对周盼下手,若出去有什么不得当的传言,我定不饶恕。”
大皇子都发了话,谁还敢多言。
他们个个如鹌鹑般,不敢反驳。
不过聂思语的行为着实太恶劣,今日之后,她的名声是彻底臭了。
以前高门子弟看不上她,现在连寒门子弟也看不上她了。
听说聂思语回去大病了一场,这会儿是真的病了,无数的汤药送到了她的房间里。
陵济城内传出了许多流言蜚语来,直到七月盛夏都没有消散。
更甚者,还听说段忠上了聂家去提亲,可人人都知道段忠是个阉人了,这么做不是报复羞辱聂家么
果不其然,段忠被打了出去,但聂侯爷却因为此事而被气病了。
聂家整个愁云惨淡,于婉容天天以泪洗面。
聂靖云看到这些,却莫名有种报复的快感。
是他当初多插了一嘴,让聂思语去了乐合商会。
于婉容害死他娘,这个仇得报。而聂侯爷明知这些事,却对后院的事情不管不顾,更是让聂靖云心中怀恨。
能看见这番景象,他怎会不觉得爽快
聂侯爷在病中,虚弱的将聂靖云叫到身边来“靖云聂家以后得靠你了。”
“父亲放心。”
他要毁掉他们两在乎的一切。
聂思语、聂侯府。
七月盛夏,风吹不走炙热,但引得树影婆娑。
周父正在书房里同楚宴说十月的科举,一听下人来禀告聂家最近出的这些事儿,顿时觉得出了口恶气。
“聂思语害你,如今也反噬其身,真是报应”
周父又望向了楚宴,看他近来气色好了不少,还感叹道,“多亏了韦大人,你的心绞之症好了许多了”
“他之前还两日来一趟,最近更是日日来,喝了那么多汤药,也该好些了。”楚宴放下了墨笔,把纸张递给周父,“父亲,你看看这一篇策论如何”
周父迅速的浏览了一遍,直接睁大了眼“这”
“很差”
“不是很差,是太好了”周父称赞着他,“我儿可真是一点即通这策论做得漂亮”
楚宴露出一个笑容“那十月开始,我能否参加科举”
周父的笑容逐渐凝结在脸上,他说“你恢复男装的这一个月,你母亲的情况不大好”
“母亲那边,不如请韦大人看看”
周父摇了摇头“请了看了,都说是你母亲熬不过自己那一关。”
周父又祈求的看向了楚宴,“珏儿,你等会儿能不能去看看你母亲”
这段时间不是楚宴不想见她,只是每次去请安,周母都会痛哭。
与其这样,楚宴便没有再去请安,已经有十多天没有看见周母了。
听父亲说起,楚宴知道迟早得面对这件事,他只能叹息了一声“好。”
等和周父交谈完,楚宴很快就从书房里走了出去。
盛夏阳光炙热,花园里的藤蔓也层层叠叠的爬上了架子,肆意葱茏成一大片,看上去绿意盎然。
楚宴穿过了后院,便来到了周母的院子。
见到他的时候,周母微微露出了笑容,朝楚宴喊道“盼儿,母亲给你买了裕芳斋的衣裙,可好看了,你过来试试”
楚宴被她给拉着,一时难以开口。
“母亲,我是周珏。”
周母越发神志不清“说什么傻话你是盼儿还是珏儿,难道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