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和一盘磁带“姚教授,而且按您的说法,你对于大浦区变更用地的那家汽修厂,应该是非常抵制的咯您应该跟它的经营者汪老板应该没有任何交集咯那么,这份数年前您和大浦汽修的王老板的谈话录音您又怎么解释
这里面,您可是跟他很熟的样子。您还跟他明确了各自的责任这次的事儿,能让汽修工人当钉子户闹事阻止拆厂盖住宅楼,就不要让环评的人卖脸了,这可是您亲口说的呀。我们不禁要问,您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啊为什么那些在你嘴里卑鄙无耻的汽修厂钉子户、还有土地的原主人,都会跟你暗中商量解决方案呢”
姚教授瞠目结舌,不过反应很快“卑鄙这是窃听哦不是伪造的这也不可以成为法庭证据我要起诉你们污蔑诽谤”
明报女记者反唇相讥“我们可没有窃听,这份录音是大浦汽修厂的汪老板给我们的,他是交谈一方当事人,所以这不能叫窃听,只能说当事人为了自保,留了个心眼,把跟你这类体面人的谈话都录音备份了,免得将来被你们这种斯文人利用完了当夜壶踢开”
姚教授急了“这不是窃听这是伪造大家千万别信,我明天就起诉,大家一切以庭审结果为准,会证明我的清白的”
姚教授知道,这肯定是底层有一些势力被对方拉过去了,更有可能是某些地产家族也被拉过去了,所以才会出这么多漏洞,看样子敌人这次的金钱和权势、能量真是不小啊
姚教授自己屁股也不干净,他其实也经常被地产家族拿来当夜壶使的。所以有时候几只夜壶之间也要互相推诿,尽量希望别人少拿钱多盛尿、自己多拿钱少盛尿,或者尿完立刻刷干净。
他拼死抵抗,也只是说让大家以庭审结果为准,指望以诽谤官司的拖延,把这儿的结论也拖着。
不过经此一事,他直接对公众舆论施加影响的机会,已经被打掉了九成。他只能指望听证会和专家评审时发挥作用了。
换句话说,“无裁判,也辩论”的战场,被敌人的攻势暂时搅浑了,发动无知群众估计是指望不上了。他只剩下了“有裁判,才辩论”的战场。
当然,丹尼尔斯罗本及其背后的两署和某基金会,也并不会只指望姚教授这一颗舆论棋子。他们还有很多其他棋子的战线上,也展开了这样互相攻讦对方立场的嘴炮激战,这里只是一个缩影,另外就是姚教授好歹是这些棋子里学术地位最高的。
然而,哪怕是最后在学术界、这个专业人士眼里的地位,姚教授似乎也变得不那么稳了。
两天之后,他正在大学里带着学生们做汇报课的时候,校董秘书匆匆忙忙破门而入,问了他一句让他震惊的话。
“姚教授您两个月前,是不是做过est期刊上、某篇东京大学博士生论文的审稿人之一”
“呃,我记不太清了。有么”
“est一年能让你审几篇论文,这么点事都记不清楚吗”
“那就是有吧,因为是双盲的,我只知道单位,可能是东京大学,对,我审过一篇关于东北亚流沙治理方面的论文”姚教授有些心虚。
他其实对这文章记得很清楚,因为当时对方居然在双盲的情况下,试探性地猜到了他是主要审稿人之一,然后在他去曰本出差的某次学术会议上,跟他接上了头,还为了让他放过,塞了一大笔钱。
但也正是如此,让姚教授刚才第一时间没敢承认。
est是国际环境科学领域最权威的期刊,说好了是双盲的肯定就是双盲,怎么会出事呢这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呀。
校董秘书恨铁不成钢“看你干的好事对方自首了,承认给了你几千万日元,让你力挺他的论文,并且帮助压制其他两名互不相识的审稿人的意见”
姚教授瞠目结舌,居然连面子都不要了,公然喊出来“这不可能怎么会有人自首的这种事情他不要自己的学术前途了么”
虽然对方不是什么名教授,而只是一个博士生,但曰本人读个博士开支也是很费钱的好吧,还有那么多年的努力
除非有人给了足以买断对方一辈子学术生命的高价,对方才会处心积虑来咬他一口。
姚教授只觉得眼前一黑我到底得罪的是什么人呀连两署和某基金会的势力都罩不住我吗
不可能这世上不可能有能够让est都帮忙打压他的势力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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