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后又有一个惊喜的发现,她便主动指出来,问问顾骜的意见
“你发现没有沙角河作为特区和香江的东段界河,流到打鼓岭一带的时候,因为北岸是相对平缓的平原,而南边是打鼓岭,所以沙角河到这一段是往北拐的。
香江的打鼓岭和沙角这两块地,相当于是向北插入了特区腹地。它的东边是特区的沙角,西边是特区的罗胡。未来要是把这一块开发出来的话,能不能修一条道路,让特区的东西两部分发达地带连接起来呢
这样从罗胡去沙角也不用往北绕远路了。当然区区交通便利不算什么,我更看好的是这样规划,会不会导致香江和特区经济和产业布局进一步融合更加有利于回归后的综合发展
毕竟,咱们的汉乐电子、郭台名的富土康,就是开在沙角河对岸。以后香积电加上我和老郭,就会形成从芯片制造、到电路板贴片、到整机生产的全链条,河上的口岸估计会忙死吧。以后内地需要保税进口的芯片,也可以慢慢挪到由这里生产。”
顾骜听了,却是连忙劝阻“别,这个理由千万别说,就算你想到了也要装不知道。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我估计,香江人里还是有不少对内地并无归属感的,你要是怀着这个心思去推行项目,难免横生枝节。咱还是悄悄的进村,放枪的不要。”
顾骜知道,后世这两块地从90年代中后期一论证就论20年,也有一部分原因,就是香江某些没有归属感的人,偏偏害怕与特区融合。
这一点,跟后世在香江和湾湾社交网络上被转发得挺多的一个段子,倒是颇为契合。
后世那个段子的最初调侃者,是湾湾的一个老一辈将领,吐槽年轻的键盘侠喷子们
资本流出去,你们要喷“掏空湾湾”,资本流进来,要喷“外部势力买下湾湾”;人才流出去就喷“人才流失”,人才流进来又喷“木马屠城”;当局不搞新城开发,要喷“买不起房”,当局搞了新城开发,又要喷“枉顾环保”。
顾骜可不想提醒任何当地人,产生任何不必要的新疑虑。
何况他只是纯粹奔着利益来的。
他眼里只有钱,对于其他东西,他是看不见的。
当然了,他赚完钱之后,要是真有远见卓识之人,靠着顾骜赚钱赚出来的环境,进一步促进了一些什么什么那也是具体做事的领导人英明果决,没有顾骜半毛钱功劳。所有功劳统统都是具体领导人的,顾骜什么都不知道。
韩婷认识到了低调的必要性,也就暂时收敛起了她内心被压抑数年的、想要指点一下大势的念头。
“那就看你怎么先把这事儿推动下来吧,剩下的以后再说。”韩婷惋惜地叹了口气。
顾骜智珠在握地继续详细分析“我的打算是,咱先想办法买到足够的地,然后由张仲谋出面拿着企划去申请规划只规划到时候香积电名下持有的土地,至于周边,咱不要碰,让其他嗅到利益味道的人来碰。
然后,总督和规划署的人,一贯是没有理由直接拒否的,他们如果想阻挠规划,一般常打的就是两张牌,一张是找当地土著听证,找苦主申诉他们的利益受损。
包括隔壁变成工业区后侵犯的相邻性权利。不过这张牌目前不太好打,那边土著太少,我们都是可以想办法绕的。
另外么,就是从三大大学,尤其是中文大、城市大,找那些一贯听命于他们的环保专家吹毛求疵找借口,不过这个我们可以从相关的国际学术界、乃至全球自然保护协会等角度,找资源施压。
全球自然保护协会是掌握在美国人手上的,美国人也希望目前的半导体硬件制造,能有人跟日系竞争,而我在美国还有其他资源比如我认识一个田纳西州的参议员,是帮比尔学长之前爬上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注席时的搭档,他就是全球自然保护协会的要人。
具体我就不跟你说了,反正我有计划。走一步试探一下先好了。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利益交换嘛,比如找一些更权威的专家,论证填海造地完全不破坏海洋生态,把目前那些反派专家鼓吹的有限填海论掐住脖子,让他们跟我们进行学术利益交换。我相信,这条路上,我们在欧洲学术界能拉到相当的共同利益者,比如摩纳哥王室”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