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床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首饰,蒋双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
“怎么了”蒋双睁开眼,看着乱糟糟的床,也皱起了秀丽的淡眉。她推了推姚轩胸膛,“你去看看保险柜里的文件有没有少,不会是进了贼吧。”
下了地,蒋双点了点首饰,一样不少。姚轩快步检查了保险柜,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他谨慎的把屋子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也没有放置窃听器的痕迹,顿时叫来楼下的副官彻查这座庄园。
等到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两夫妻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芝芝,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你喜欢珠宝呢还有,能不能告诉妈妈你是怎么打开首饰柜的呀”
蒋双搂着女儿肉乎乎的小身子,语气温柔平顺。
姚芝芝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不好意思的攥着衣角,却讲义气的不想出卖弟弟。
“是我猜到的密码。”趴在沙发上的姚芃小声说道。
“后来,我就说。我们芃芃真聪明,只是以后不能再不经过爸爸妈妈允许随便翻东西了。两个小家伙都知道错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蒋双躺在姚轩怀里,软软的说道。
姚轩略带薄茧的大手伸进她轻薄的真丝睡衣里,缓缓的拂动着,到底是小妇人了,不枉费他这几年的耕耘,胸口看着就丰盈起来,腰却还是那么细,皮肤柔腻的仿佛能吸住人的手,偏偏性格还是那么害羞,床第间总是又纯又媚。
姚轩满脑子都是绮思,哪里还顾得上听蒋双的话,随口道“既然芝芝喜欢钻石,我明天就叫大新百货的人送些款式来给她挑。”声音渐渐低哑起来,“我一个礼拜没回来,你想不想我,嗯”
尾音炽热,呼吸渐渐又沸腾起来。蒋双身子酸软,实在招架不住了,翻身想逃,却转错了方向,一下子滚进来床角里,姚轩就低低的笑了起来,伸着胳膊捞她。
“哎呀,里面怎么还有个盒子没收回去。”蒋双跌进松软的被子了,没想到磕到了一个尖锐的纸盒。
她皮肤又薄又嫩,白玉般光洁的肩膀顿时就磕出一条红痕。姚轩不悦的拧着眉,手极为小心的揉着,“芝芝这丫头是该好好管管了,东西扔的到处都是,像什么样子。”
蒋双嗔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说好了要帮佣来收拾,偏偏说什么不许外人碰我们的床,要我看,都是你的错。”
说着拿起手中的盒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是这块手表啊,大哥当时送我的。”
这几年,蒋双已经很久没有叫姚轩了,这软糯一声大哥,顿时让姚轩本就深沉的眼更加幽暗起来,揉着红痕的手又开始若有似无的游走起来。
蒋双打开盒子,她也好几年没戴过这支表了,还是前几天清首饰柜时把它从角落里清了出来摆在了外面。
随手戴在手上,蒋双递到姚轩眼前,“大哥,好不好看”
姚轩瞥了一眼,又专注的盯着小妻子凹凸有致的身子,声音喑哑,“好看。”
说着覆身上去,蒋双无奈的娇声抱怨,手里的包装盒就咕噜噜的滚到了地上。
昏黄朦胧的灯光里,水晶瓶里的白玫瑰暗香浮动,隐约间只能看见一只戴着红宝石钻表的雪白小手伸出床帐,一松一紧的抓着细碎的流苏。
事后,蒋双娇喘着解下手腕上的钻表,探着身子捡掉落床下的包装盒,刚打开盒子,天鹅绒的绒布就掉了下来,露出纸盒底层一行泛黄的字迹。
那字迹遒劲锋利,偏偏字里行间都是缠绵“这一朵爱的蓓蕾,靠着夏天的暖风的吹拂,也许会在我们下次相见的时候,开出鲜艳的花来。”
这是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台词,她捧着纸盒一时间竟有些痴了。“大哥,这是你写的对不对”
蒋双把盒子递到姚轩眼前,餍足的男人睁开眼,看着那行字,抿了抿唇,“嗯。”
那是很多年很多年前的那天,安静的包厢里,蒋双乖巧的趴在他怀里,他只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不需要爱情的姚少帅冷寂的心开始为一个小姑娘跳动。
他注定血海浮沉,不需要软肋,更何况她还是弟弟的妻子。
于是第一反应就是远离,然而那个月夜,蒋双轻轻捧着陶埙为他吹了一首喜相逢,她蝶翼般轻颤的睫羽,就这样扇起他心底的涟漪。
第二天就是她的生日,他连夜让副官去波尔克俱乐部买回了蒋双留意过的钻表,想象着波光流转的红宝石缀在她雪白纤细的手腕,姚轩就不知不觉写下了这句话。
原来她倚在他怀里的那一刻,素来不爱莎翁剧的姚轩,竟深深记住了这句告白,“这一朵爱的蓓蕾,靠着夏天的暖风的吹拂,也许会在我们下次相见的时候,开出鲜艳的花来。”
“学长,我喜欢你。”
午后的阳光洒在图书馆露天的小花园里,披着长发的少女仰头看向对面清俊的男人,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诉说着主人内心的忐忑不安。
被表白的男子绷着脸,浑身散发着漫不经心的压迫感。偏偏五官深刻英挺,幽暗冷漠的双眸蹙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