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别往总裁官的霉头上撞而已。如今正经走科举仕途的官自诩清流,确实很有一些与勋贵、恩荫冷淡的。只是到底本朝不似前朝那般彻底的文为武制,勋贵在御前走一圈变成文官为政一方的也很多,这才显得中央朝廷如石襄石翰林这般的人物少见2。
当然,更有可能是石襄看似是文华大省的乡试主裁,反而不敢像底下的副主考和房官等那般大胆。生怕天子不悦,一朝“恩典”变成了“不知好歹”。
“还有一事,”流藻跟着贾珠进了书房,立定说道,“之前有士人说怪话的事儿”
“不知道的就不必刻意打听了,若是已经知道的、还有之前在鸡鸣寺因为摊丁入亩事围过游光祖的士人,那个预备送呈学台、藩台的文集也不要取他的。以后有事儿见着这等人了,提醒我一声便是了。这种人背地里讲个酸话都能叫人听见,愚蠢得可以。”
贾珠说至此,低头看着桌上的泛旧的尚书停了一停“八月乡试一过,九月回京,这些便不分什么海州、吴县士人,而都是江南的举人,也能正经入仕了。那时候才能叫咱们正经瞧一眼,而不像现下这样的乌合之众。”
流藻在乍鸣的秋蝉声中,理所当然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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