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紧急召开家庭会议,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大家。
“我打电话给严二伯,他也证实了这一点。开放之后,这种事越来越多了,屡禁不止,总有人铤而走险。”
依照陆夏所知,到了九十年代,这种事更加猖獗,甚至还出现了毒村。
在一些地方,直接有人占山为王,拥有大量的武器甚至炮弹,为了打掉这些人,耗费了极大的人力物力。
很多人被拉下水,成为了瘾君子。
有一些人是自甘堕落,可也有一些人是不知不觉中吸食了毒品,上瘾之后再也难以脱离,被毒品所控制。
大家听了都一脸严肃,虽说他们现在做生意,每天都要接触各式各样的人。
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一些凶狠的,但是对于毒品这一块确实没有了解,没想到现在已经这么严重了。
“这些人都该活剥了干点什么不好,竟然搞这些”陆国强很是愤怒。
鸦片战争才过去多久,他们才获得几年的安稳,竟然就有黑心人赚这样的钱。
陆夏道“我们家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估摸着盯着的人不少。以后大家在外头结识朋友都要更注意一点,在外头吃东西也得小心,要是察觉不对劲,必须要及时停止。
昨儿那个人中招,就是轻信了所谓的朋友。严二伯说,现在这种被熟人拉下马的情况不少。有些是心里嫉妒故意的,有的则是觉得这是好东西,是身份的象征。”
陆国强一脸严肃,说话铿锵有力。
“咱们家绝对不允许出现这样的败类只要沾上这玩意的,都没有好下场
当年我们祖上也曾富裕过,在北边一条街都是咱们陆家的。可有那败家子沾上了大烟,这才败落的
不能碰这毒玩意,是咱们陆家的祖训”
这些事陆家人都是清楚的,只不过以前因为环境特殊,都说自己祖上都是贫农,因此战乱和贫穷才逃荒到这里。
实际上以前他们陆家也是富过的,只是败落了。
陆国强说完,目光扫向陆东升
“尤其是你,整天在外头花花,最容易被人盯上”
陆东升觉得自己冤枉极了,“爸,我做什么了我。”
“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成天在外头浪,早晚有天会出事。”
陆东升现在是家里最时髦的人,陆夏虽然衣服也很多,可她的打扮风格以简洁简练为主,偶有一些裙子比较花俏,却也不是那种出格的打扮。
陆东升就不一样了,喇叭裤,镜,花衬衫,有时候还会穿个超短牛仔裤,成天开着摩托车到处跑。
看着特别风骚,有时候陆夏看他的穿着都觉得辣眼睛。
虽说他也不是时时刻刻这副模样,正经谈生意的时候,还是会西装革履,因为是特别定制,瞧着还挺有样子的。
可那种出挑的形象还是深入人心,每天出门前都在头发上打上大量摩丝,苍蝇落上面都能劈叉。
他交往的人也是最杂的,经常到处乱逛,一只直公孔雀似的,到处招摇。
“爸,你这分明就是在搞歧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穿”
“那也不代表没问题。”
陆国强属于保守的人,即便在省城生活这么多年,也瞧不上这种打扮。
实际上家里除了陆东升,都觉得他每天打扮太过辣眼睛。
陆东升的样貌非常出众,现在已经长开了,既有年轻人的阳光清爽,又不乏稳重之气。
再加上大高个,走到哪里都足够显眼。
不管是穿简单清爽的休闲服,还是一身西装革履,那都是非常有牌面的。
偏偏他就喜欢胡乱糟践自己,整天穿得跟只花蝴蝶似的,看得人眼睛直抽抽。
陆谷雨“四弟,平常咱们家就你喜欢到处结交朋友,到处乱晃,确实该注意一点。”
其他人纷纷附和,除了陆东升和陆夏,家里其他人的生活圈子都很简单,来来往往基本都是固定的一群人,都比较有保障。
陆夏没人会担心,她虽然接触的人也很多,可她很警惕,而且是个女人在外头本身就会更加注意自身安危。
陆东升见大家都针对他,心里有些不高兴,觉得自己哪里就有这么差了。
他低着头没吭声,总觉得被看低了。
陆夏拍拍他的肩膀“我们不是针对你,你在外头确实得小心一点。咱们也不是没有吃过亏,在南虹县的时候,你可别忘了。”
当初他们在南虹县,就被人给暗算了。
虽说后来把那人揪出来,还把对方给痛打一顿,可之前毕竟是被人伤到过的。
当时只是被揍,若被人暗算吸毒上瘾,那这辈子可就完了。
一旦染上,就极为难以戒掉。
尤其染上冰毒之类的新型毒品,一次成瘾,直接造成生理性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陆夏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这类毒品,可不管怎么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