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他开始回想最近发生在身边的事,总觉得看谁都很可疑。
“你也别太紧张,有人欣赏你喜欢你是很正常的。若是你觉得对方不错的,也可以考虑与对方进一步发展,不要因此就总觉得别人是冲着你的钱来的。
我只是提醒你,让你别以为看着弱小的人没有杀伤力,然后就不做防备。不管做什么事,都得多想想,不是让你看谁都好像图你的钱。”
陆夏也不希望矫枉过正,要是总疑神疑鬼的,那就会影响到了生活。
陆东升连连点头,整个人还有些木木的,之前就没考虑过这些。
陆东升暴富的时间太短了,一方面觉得自己确实很有钱,另一方面又没有完全适应,所以对人没什么防备。
还好陆东升现在不用走街串巷,平常都是在门店或者后面的厂房,两点一线,生活很简单,从不到处混,倒也不担心会学坏。
陆夏看他重视自己的话,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注意防范是应该的,却也不要草木皆兵。
陆东升一向最听陆夏的话,被提醒后就谨记着。
平常面对女性客人的时候,更注意分寸,别胡乱说话把对方冒犯了。
一天晚上,陆东升到仓库和厂房那边检查。
炒瓜子和制作辣酱都需要用火,厂房摆着很多蜂窝煤,每天晚上陆东升都会过去检查一遍,以确保安全。
这是陆夏要求的,安全生产必须要重视。
不仅仅生产过程中注意安全,生产过后也要注意器具的摆放等。
尤其瓜子作坊是跟员工宿舍一起的,更得小心烛火。
宿舍里是不允许用明火的,就算偶尔停电,也不能用蜡烛,陆夏专门给每个宿舍配了两把电筒。
男生宿舍那边,不允许在宿舍抽烟,若是发现一次,就将取消包住的资格。
抽烟也有专门的区域,并且不允许胡乱丢烟头,发现两次直接开除。
陆夏对陆国强也是这么要求的,不允许他在屋子里抽烟,有孩子在的地方更是不允许。
陆夏的态度非常强硬,陆国强虽然很不习惯,也只能照着办。
陆国强作为老父亲都不能例外,其他人更不敢犯了。
陆东升提着个手电筒走在水泥路上,现在也就九点多,外头的夜宵摊子正热闹着,瓜子铺也还开着。
因此后面虽然荒凉了一些,前面的热闹也不会让人觉得这是荒郊野岭。
他一边哼着歌,一边甩着钥匙往门店走,路上还看到一条蛇从眼前窜过去。
“艹,明天得在房子附近放雄黄粉才行”陆东升自言自语。
正这时,他听到不远处传来低低的哭泣声,声音并不大,可在这安静的夜晚,能让人听得十分清楚。
陆东升吓了一跳,大半夜黑暗地方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若是在乡下肯定以为是撞到鬼了。
沿路上装了电灯,明亮的灯光让陆东升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到了脑后。
他仔细听,发现哭泣声是从水房那边传来的,顺眼望去能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正在一抽一抽的,哭得很是伤心。
为了方便大家晚上洗漱,水房那也是装了灯的。
只是那个人正好蹲在一个比较昏暗的角落,因此看不出到底是谁在那里。
那哭声压抑隐忍,完全不敢放声,更让人觉得可怜。
大半夜的,怎么一个人跑到水房哭
陆东升心中好奇,正想开口询问,又给咽回去了。
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就算对方受了委屈或者遇上什么难事了,他一个大男人过去也不合适啊。
于是他加快脚步继续往门店走,前面多的是人,让别人过来瞧瞧就好。
陆东升回门店,看到陆夏正准备带着已经睡着了的陆满满上楼睡觉,就将她给拦住了。
“姐,在水房那有个女人在哭,哭得还挺伤心的,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委屈。”
陆夏挑眉“谁啊”
“不知道啊,当时就我们两个人,我一个大男人过去不合适。”
陆夏对他的识相表示满意,不过她正抱着孩子,也不好过去,就去将正在看电视的陆海霞叫了过来,让她过去看看。
后面的事陆夏也没管,陪着陆满满睡觉去了。
陆满满现在依然非常黏着陆夏,白天还好,只要好好说理,她就会跟哥哥姐姐们一块玩,不会非要跟着陆夏。
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必须要黏着陆夏。
清醒的时候,陆夏必须在她的视线范围内,睡着的时候,陆夏要在她的身边。
陆夏上厕所,她都要拿着个小板凳守在门外面,时不时叫妈妈,生怕陆夏会跑了似的。
要是被人抱走,就会哭得快抽过去。
一开始陆夏被这么守着,大号都快上不出来了,现在也已经习惯了。
陆夏对陆满满是有愧疚的,她一直忙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