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乡下已经收不到什么瓜子了,需要到省城进货。
陆夏觉得陆东升现在应该到省城去看看,因此将他也带上了。
陆东升很是高兴,平常时不时也会蹭车,可南虹县就那么点大,后期严以钧也没有再开着车子到处招摇,因此并没有坐过瘾。
这次去省城,能坐那么长时间,心里那叫个高兴,自己先钻进了驾驶位。
陆东升坐上驾驶位,摸着方向盘,模拟自己在开车“我啥时候也能学会开车就好了。”
“下次回来教你。”
“严哥,你还会回来”
严以钧横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吗。
陆东升嘿嘿傻笑,从驾驶位钻到副驾驶位,在狭缝里发现了一封信。
“咦,严哥,这里有一封信。”
“信”
严以钧此时也上了车,陆东升将信递给他。
“喏,严哥,你可得收好了,我刚要是从副驾驶上车,估摸着一开门信就飞了。”
严以钧接了过来,不由皱起眉头,他并没有见过这封信。
信封上的字迹像是用尺子一点点笔画出来的,每一笔都非常的直,难以认出是谁的笔迹。
他打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抽出来,眉头皱得更紧了。
陆东升察觉到他的异样,将头伸了过来,也给愣住了
“这是谁给你写的信啊,怎么还剪报纸上的字,剪贴拼成的”
可当他看清楚上面的话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谁他妈胡说八道呢”
陆东升的嗓门很大,陆夏上车时被吓了一跳。
“你干嘛呢”
“姐,不知道谁搞的恶作剧,在诅咒严哥呢。”
陆夏不解“什么意思”
严以钧回神,将信纸收了起来“没事,不过是一些小把戏。”
陆夏看他和陆东升的表情,就明白只怕跟她也有关系,伸出手
“让我看看。”
“姐,你就别看了,不过是一些人的恶作剧罢了。”
陆夏的手并未收回“既然不是什么要紧的,我看看又怎么了”
严以钧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将信递给了陆夏。
陆夏一打开就看到里面贴着一行字
“陆夏是个扫把星,若不远离,你将死于非命”
陆夏也被这封信惊讶到了,谁会使出这样的把戏
这封信看似针对她,可死于非命四个字特别的大,而且还被描红了,一打开就特别刺人眼球,让人感到不适。
这得多大仇啊,如此憎恨两人在一块。
陆夏第一反应就是高家人,可高家谁会这么做
这家人确实很极品,可她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谁会使用这样的手段。
不仅上诅咒信要挟,还知道隐藏自己的笔迹,用这样的方法警告。
严以钧沉着脸,眼神极为凌厉,“不用理会,我会让人去调查的。”
“要是查到是哪个神经病,老子非把这封信塞到他嘴里不可”陆东升很是愤怒。
好不容易有个不错的人看上自家三姐,竟然使出这么狠毒的招数,这得是多大仇啊。
虽说要相信科学,可看到这种话心里还是膈应得慌,总觉得不太吉利。
要是以后在一起了,有什么矛盾,或者意外,那不都得怪到陆夏的头上。
这样的人真是坏得流脓
无法实际伤害到人,可手法极为卑劣。
现在也没人敢偷车,目标太大不好处理,因此严以钧之前将车子停在几个地方,车窗也没关就离开了。
每次停车在路边,都会引来不少人围观,想摸一摸过个手瘾,现在又没有监控,因此还真不好查到底是谁扔的信。
陆夏不在意笑道“我要是真是扫把星,我现在就把自己给上交了,让国家送我到美帝祸害人了。这种本事,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听到这话,陆东升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肯定是高家的人干的,我以后非盯死他们不可,要是让我抓到把柄,要他们好看”
高家人三番五次挑衅,陆东升再也无法忍受下去。
当初没有揍他们已经是看在当初那彩礼钱救了他们一家的份上,现在两家已经断了,竟然还不停的找茬,真当他们陆家没人吗
而严以钧压根不信这种鬼话,作为一个军人,要是还信这些,仗都没法打了。
要是进攻那天算出来不是黄道吉日就不出兵,或者这个手下跟自己属相不和,那个领导克自己,信了这些信念就先垮了,再强的技术和能力也难以获胜。
他也相信陆夏不是那种因为这么一句话,就瞻前顾后的人。
果然,他看上的女人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只是想到陆夏身边总有一群人这么盯着她,见不得她好,心里恨不得将这些人都给突突了。
“我已经跟公安局的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