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确实说过这句话。
一个字不差。
闻鹤“”
他的神情没动,耳根开始泛红了。
闻萧见有效果,又是一阵阴阳“没什么合不合适的,无非都是演戏而已,也没什么演员是无法替代的,略略略”
他话没说完,跟被掐了脖子的野鸡似的卡住了。
因为他看见,闻鹤红着耳根,淡定地从箱子里抽出了一根马鞭。
三秒后。
闻萧“嘎啊啊啊啊啊妈救命救救我”
闻母“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
闻萧“还念你儿子才真的要死了啊嘎啊”
闻父煮好的茶最终还是无人理会,只有哈士奇抖着毛毛过去,他望着混乱的场面,微微颤抖地抱住了狗“只有你懂我”
下一秒,哈士奇顶着智慧的眼神,把茶掀翻了闻父一裤兜。
闻父“。”
“啊”
春节假期,柏生和闻鹤这对新晋小情侣算是开开心心玩了个够本。
山巅的红花树挂上了两人并排的许愿条,缆车坐了十几个来回,打了雪仗拉了雪橇,泡了温泉,哈士奇和萨摩耶也终于见到了面。去寺庙一起拜拜的时候,两家人沉默地看着闻鹤瘫着脸伸手去揉柏生刚跪在蒲团上的膝盖,觉得自己恨不得瞎了“”
柏生原本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现在看着庙宇中巨大慈悲的佛像,那双无情却有情的眼,他真心实意地点上了几炷香。
感谢这一切。
出寺门时,闻鹤撑伞挡住他头顶的雪花,柏生又忍不住想多了,黏黏糊糊抱着他的腰,用脸蛋在他微凉的衣领上蹭了蹭。
闻鹤问,“怎么了”
“没什么。”柏生闷闷地说,“感觉我好幸运。”
纵使之前有多么不幸,但世事如帆过,现在的他,是真的很幸运。
闻鹤只说,“你值得。”
他垂下眼,在柏生颤动的眼皮上落下一个吻,随即感到自己的外套口袋里被迅速塞进了个什么东西,“嗯”
柏生抱怨道“昨天就想给你的,可你老是打断我。”
闻鹤微微睁大眼,“礼物吗”
柏生“对。”
闻鹤伸手,轻轻攥住了那个被丢进口袋里的小礼物。毛绒的触感,他定定心,捧出来一只小巧的毛绒水獭,脸上两团腮红,憨态可掬。
他不禁勾起嘴角,手指触到了小水獭肚皮上的那个隐蔽的按钮,咔咔两声,柏生的声音也从那儿传了出来
“叮这是使用说明书。请现在捏捏它的左手。”
闻鹤闻言,捏了捏玩偶的左边小爪子,柏生的声音雀跃地响起“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
闻鹤笑了起来。
“还没好呢”柏生催促他,“你快点。”
“叮,很好,现在请捏捏它的右手。”
闻鹤捏右爪子,柏生的声音响道“吃饭了吗要好好休息,不要工作太累了。”
捏尾巴。
“又是新的一天呢。”
捏脑袋。
“我好开心”
“看来你已经初步掌握使用方式了。”最中间严肃的声音又传来,“现在,请你轻轻地按按它的肚皮请控制你的力道,它很脆弱,需要珍惜。”
闻鹤勾着唇,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力度摸了摸小水獭玩偶的肚子。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雪中回荡
“闻鹤。”柏生的声音轻轻道“我也好喜欢你。”
闻鹤“”
他怔了几秒,看向柏生,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柏生抱着他,微微上挑的圆眼满是期待“你会陪我去旅游吗”
闻鹤克制住心情“旅游”
“方圆说,拍完电影可以好好休息,现在公司也说,舆论巅峰期少活动比较好。”柏生兴致勃勃地说起来,“我一直很想去大理,也很想去云南。哦,还想去西藏看雪山。还有,还有”
他说了一大堆,闻鹤只是温柔地注视着他,结果柏生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地停了“之前都很想去,但总觉得一个人没什么意思。所以。当然你很忙的话,我也无所谓,我可以去工作”
“好。”闻鹤打断他的话,轻轻摩挲他软软的脸颊,“我们去吧。”
柏生“你不再想想吗”
“怎么可能会不答应。”闻鹤亲了亲他的唇角,淡道“我可是你的伴侣啊。”
柏生又被他突然袭击闹了个大红脸“好。但是、以后要亲我提前说一声”
老这样,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闻鹤“说了能奖励多亲一下吗”
柏生“不许色色”
后方的众人已经瞎了“”
大年过后的寒假期间,关于柏生和闻鹤的事情在网络上翻覆了几回。有人欢喜,有人厌恶,有人恨不得他们马上消失,但又有人迫切希望他们能再次出现,吵的天翻地覆,日月无光。
舆论像沸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