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在风中荡了荡。
柏生要去接他手上的盘子,闻鹤不着痕迹地向后避让了一下,然后垂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带,平铺直叙道“松了。”
柏生“我帮你拿着,你自己打。”
闻鹤没说话,闻鹤只是没动。
柏生“你是想干嘛”
怕他偷吃还是怎么样他是这种人吗
闻鹤“你帮我打。”
“”柏生真是佩服他的厚脸皮,“你找个地方放放不就好了吗”
闻鹤摇头,“没地方放。”
这露台附近只有栏杆,看这样也不能放地上,还真是“没地方放”。
两人僵持着半晌,柏生终于动了,气势汹汹地上去揪着闻鹤的领口就打了个蝴蝶结,差点没把人勒到物理窒息,“柏生,领带绑的有点紧。”
柏生绑好了,往后一退,没好气道“可以了吧”
闻鹤今天的领带是暗红色的,现在被打了个蝴蝶结,看上去活像个日本女高中生,他垂头又看了看,没生气,甚至出乎柏生的预料
他抿着平直的唇线,微微浅笑起来。
说句夸张的话,这还是柏生第一次看见他笑,之前闻鹤基本无时无刻都是“”和“”无缝切换,成天一副零下十几度的脸,现在一笑起来,冰溶雪涣般清冷的美。
柏生一愣。
闻鹤的笑只持续了不到几秒钟,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他说“好看。”
柏生“”
什么睁眼说瞎话,跟只带了个红领结的大鹅一样哪里好看了。
“好了,”柏生向他伸出爪,“可以给我了吧”
手上一凉,被放上了一个金属制品,不是瓷盘,不是烧鹅,是一部不知道哪来的黑色手机。
闻鹤又往后退了退,艰难地摆出个剪刀手,冷酷道“帮我拍张照,谢谢。”
柏生“”
你丫这不是能空得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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