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这些话你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李清欢挥手制止道。
“我怕你又忘了。”
“怎会,你最近啰嗦的还少吗我就差倒背如流了。”她无奈道。
“”
李清欢见对方不语,也不好意思太打击人家了,只好再另寻话题。可说来说去,每次司马越都能把话题转回她身上。她实属无聊,忍不住打起盹来,某人却一副没打算离开的意思。
两人竟促膝长谈了一整夜。至于聊些什么,李清欢大底记不清了,只是觉得今晚的司马越有些怪异。
如此又过了三日,李清欢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因为她自从下狱后,便从未被提审过,而司马越也自从三日前的那个夜里过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李清欢心中总觉得不安,好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特别是司马越的失踪。就在李清欢惴惴不安时,有两名衙役前来。
李清欢本以为这二人是来抓她前去候审,却不想二人一入大牢,便对她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还一边解释道,她现下便可回家去了。
李清欢面露疑惑,却也没有多问,能出去自然是好的,还管他什么缘由。即便想知道,等会等会出去了找司马越好好问问便是。她可不相信这些衙役会无缘无故的放了她,毕竟她犯的可是杀头的罪名。
想到此处,李清欢不免问道“官差大哥,那请问与我一同被抓进来的郑大夫他们”
“既然你没什么事,那这人自然也无罪。我已经放了他们,现下应该是在牢门外等着你。”
李清欢听闻连连道谢,刚一走出大牢,果然见师父他们就在牢门外等着她,还有弟妹和言如玉也在,却唯独不见司马越。
她脸上刚露出的兴喜神色顿时僵住,但为了掩饰自己心底的失落,她还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的轻松一笑。
期间她不停的朝言如玉投去疑惑的目光,希望他能主动解释一下司马越的去处。但那丫却不知是在装傻还是什么,话里话外都对司马越只字不提。
李清欢心中疑惑更胜,奈何那家伙根本不予理会,亦或者是在故意装蒜。她脸色不好,心中总感觉像是被一块大石压着,令她有些气闷。
回到家中,弟妹早已准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衣物,甚至还准备了火盆,说是为了给她去霉运的。
李清欢想了想,觉得自己自从来了这里后,确实是挺倒霉的,总是犯小人不说,之前被追杀,现在连官司都惹上了,实在是不一般的倒霉二字可形容。虽然她从不信这些东西,但想着跨个火盆能让弟妹两安心也好,便也就没有多言,依言跨过了火盆,又用艾草熏过的衣物和洗澡水将一身情理干净,这才坐下来歇口气。
之后的一连几日,都只有言如玉偶尔前来探望。
李清欢好几次有意无意的提及,言如玉都对此闭口不谈,还及时的找借口离开,这让李清欢更疑惑了。还有阿桃也是,之前多多少少的会偶尔提及司马越,但自从她出狱后,阿桃便再也没有提及过司马越。
这让李清欢不由乱想,司马越是否是出了什么事否则依司马越的个性,他不可能连天出狱都不前来探望,更别提连日来的失踪了。
李清欢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虽然她平时也挺厌烦司马越总是像条尾巴跟着她,偶尔还经常像丈夫约束妻子一般的约束她某些行为,令她感到没有自由。
虽然她也一直都希望司马越能像如今一样突然消失,这样她便不用愁自己及笄后,哪一天被他吃干抹尽。可如今,当他真的突然消失了。李清欢又仿佛觉得自己身边像缺失了什么东西。
这话说起来,连李清华自己都觉得有些犯贱,可还就是那么一回事。想的多了,李清欢便睡不着了,连阿桃都被她吵了醒来。
“阿姐,你是不是在想越公子”阿桃问的直白。
李清欢面色一红,她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想男人想的连续好几日睡不着觉。
“呃,你别胡说。他不来烦阿姐正好,我最近可忙的没有时间打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李清华说的后半句也不算骗阿桃,虽然现在她田地里的活儿都忙碌的差不多了,但她的药膳铺子却因此莫名其妙的被封,并且她以后都不能再做药膳了。
不过这对她的影响也不是很大,毕竟她不能做药膳,并不代表言如玉和司马越也不能做药膳。只是这件事令她想起来还是有些气恼。
李清欢向来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如今有人想至天于死地,她自然不能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是那个人隐藏的太好,李清欢根本想不到是谁要这么害她。
她倒也怀疑过刘玉兰,只是她知道刘玉兰经过迎香楼一事后,早就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言如玉也说过,他曾派人调查过刘玉兰,这件事确实不是她所为。而她得罪的人,除了刘玉兰,不外乎就是老李家的那几个和村里的几个长舌妇。
这些人对天比较了解,可能性也最大。特别是周氏母女,本就对她恨之入骨,又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