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不在,我也懒得去和西西里的老头子应酬。”gian拽开自己的领带,放松地搬了一把靠背椅,坐到沢田纲吉旁边,“不过万能的死气之炎居然不能解酒吗?”
狱寺隼人微妙地偏移视线“……我走了。”其实是可以的,但十代目没用,这就没必要让某人知道了。
狱寺隼人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gian和昏睡的沢田纲吉。
青年睡得很安静,没什么发酒疯的意思,gian玩了一会儿手机,很快无聊起来。
他放下手机,视线转移到睡着的沢田纲吉脸上,不小心看入了神。
从意大利教父的角度来说当然是年轻得可怕,但和gian第一次遇见他相比,沢田纲吉的五官几乎已经脱去少年时的青涩和些许婴儿肥,显出好看的棱角来,又总有几分挥之不去的东方人的俊秀和温润。
……仅就容貌来说,和giotto越发像了。
这种事,只有纲睡觉时才能光明正大地想,不然马上就会被超直感发现。
好脾气的彭格列十世也不会生气,只是常常又无奈又有点伤心地望着gian,把他望到心软且不安。
gian伸出手,试图抚平青年睡梦中仍紧蹙的眉头。
他身上的担子有多重呢?每天是不是过得很不开心呢?
有点担心。
他和纲认识十年了,一直都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最近却总是被回避谈话、有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感觉。真让人失落。
……
身体中的死气之炎无意识地挥发完酒精。沢田纲吉一身热气地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妥帖地换上睡衣了。
他撑起上半身,温柔地凝视床边靠背椅里、已经仰面睡着的gian。
他转了转手上的大空戒指,明明室内没有第三个人,却好似对话一般含笑应和“真的、很没防备。”
“也很可爱。”
沢田纲吉停顿了一下,黑线地对空气说“等等啊,rio,别做这种为老不尊的事情啊……!”
“……什么叫难道我不想……”
“……当然也、也不是不想……”
“……等、太犯规了,rio!这样我可不会置之不理!”
沢田纲吉眼神一变,前倾身体,双手扶住靠背椅的把手,飞快在gian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简直用尽一生的克制力,才没有直接夺去他的双唇。
沢田纲吉收回身体,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居然真的做了。”
“……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gian桑。”
他放下手,温柔万分地看向gian,好像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般轻轻笑起来。
声音仿佛和空气中另一个人重叠。
“好期待。”
此时,距离gian装睡被拆穿,还有3秒。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