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那,以后也不用和婆婆一起住。你们两家离得又近,简直和自家儿子是一样的。”
张妈妈又问“月月的工作,你怎么给他们家说的”
大伯娘“我就那样说了啊,好工作,一个月三千。”
张妈妈“工作还没有定下来,怎么能骗人那”
大伯娘“怎么算骗人月月孝顺,上次拿回来四个新手机,总的一万往上了吧”
张妈妈“稳定不下来,我还是有些慌。”
大伯娘“要我说,还是得想些办法,回厂子里才是正路。”
张妈妈叹了口气“咱们还是没有门路,都怪我这脑子,上次见到小孟厂长,竟然给忘了提。”
等张明月回来,果然带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那个老常家孙子没看上她。
大伯娘说“怎么就没看上那真是没有眼光,咱们月月多好。”
幸好是大过节的,大家说说笑笑,这点小郁闷就过去了,在棉三厂的小一辈里,张明月算是比较好的条件了,独女,名校毕业,长相也及格。她十六岁上大学,现在也才刚刚二十岁,年华正好,不用太急。
张明月在家过完中秋节,第二天一大早就背着笔记本,拉着行李箱,打出租车去上班了。
棉三厂已经把电脑打印机都拉走,办公室里空荡荡的。衣服全卖光,库存一件都没剩,偶尔有三两件退货的,孙小丽也处理的很妥当。
女工们都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干拿工资不用干活的日子,一个个的脸上堆笑,里外都打扫的很干净。连防盗门上黏贴的很牢固的小广告,也剥洗的干干净净,这是女工们自主开发出来的技能,以前工作忙的时候,她们可不会这么干,现在清闲了,都有了危机感。
张明月一回去,就打开笔记本,把所有人的工钱都结算清楚了。又带她们去京味儿大酒楼吃了一餐散伙饭。
她敬了大家一圈儿饮料,说道“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我暂时用不上这么多人手了,大家记下我的手机号码。大家相处一场,也是缘分,再过大概两年吧,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再给你们一份工作。”
棉三厂的工作岗位历来吃紧,肯定是不会用这些女工的,她们还要自己另谋出路。
女工们都满脸堆着奉承的笑,把号码记下来了。她们现在腰包鼓鼓的,吃了一餐大鱼大肉。
两年之后,那又是什么光景那也都没有把张明月的话放在心上,时间一长,电话自然也都抛在脑后忘掉了。
就只其中一个,叫做王大姐的,是个有心人。拿了手机号码回去,逢年过节,不过也就是发一条问候的短信。
两年之后,王大姐忽然收到一个人事的电话,回了明月集团做后勤。这位王大姐,后来也成了网红,史上最牛清洁工,因为她在明月财富帝国的员工编号,排在前五十名。
遣散完了女工,张明月回去顺便把宏达宾馆的房间也退了,宏达的客人,大多都是日租的,退房手续极为简便。和小孙两人把行李箱扔上出租车,忽然收到小孟厂长的电话。“生意都交接完了咱们大家聚一下,吃顿庆功宴。”
张明月“不用啦,我已经离开动批了。”她挂了电话。
出租车司机走到后面,帮忙把后备车厢的关上,又走回驾驶位,请客人们系好安全带,踩了油门,排气管喷了一些黑色的烟雾出来,扬长而去。
在距离不太远的马路上,小孟厂长手里拿着手机,靠在车门上,目送她们离开,摇头失笑“呵,还真是挺有个性的。”
东直门商圈里,有一座叫东环的金融大厦,摩天大厦高耸如云,里面的公司,员工们大多都是西装革履。只有二和三层,有一家公司的画风是不同的。
这家公司每天进出的,都是中老年的大爷大妈,他们自带暖壶和茶杯,早上九点前准时过来,下午三点准时散去。
大厅里有时候椅子不够坐,他们还有自带小马扎的。其中一位叫黄大爷的,最为霸气,他一般自带一架折叠躺椅。往上面一坐,咯吱摇晃,舒服惬意。
大厅墙上,最为显眼的,就是红红绿绿的大幅屏幕。大爷大妈们就盯着那几张屏幕,连续看个两小时,也不知道半点疲惫。
不会打麻将的人,永远都不懂的,那些小木头块子有什么魅力,竟然能让人不眠不休八圈八圈再八圈。
不懂得股票的人,永远不知道那些红绿数字的变化,是多么的惊心动魄,让人的心脏,血脉喷张。
这是一家证券公司,这些大厅里的大爷和大妈,都是股民。当然了,他们都是最底层的散户,手上也就是几万几十万的本钱,只能在大厅里呆着。
倘若资本到了一百万以上,就可以昂首挺胸,无视这个大厅,直接穿梭而过,进入更里面的一间,那里都是一排一排的大屁股电脑,看起来像是网吧,却比网吧更落后一些,都是一些上世纪的386,586之类。黑白屏幕,运行着唯一的程序。
如果资本到了500万之上,那就是更高一个的待遇,他们从门口进去以后,侧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