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她对于自己的武力值就是这么有信心。
茶几很矮,大约只有六十厘米高,两人只能坐在地上,好在地上铺着地毯,不脏,也不会冷。
空调被叶安歌打开,室内的温度慢慢升高,二十多度的温度十分温柔,不会过冷,也不会过热。
叶安歌小口小口喝着啤酒,但是吃牛肉干的动作却很豪迈。
傅骁看着她的动作,也有些好奇“你呢你的过去呢”
此时叶安歌的大脑已经慢慢被酒精懵逼了,或者说是酒精终于激起了她的倾诉欲。
“我的过去啊。”叶安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然后摇摇晃晃地说,“没什么好说的。”
叶安歌的嘴角露出笑容,这笑容就像无数次出现在傅骁嘴边的笑一样,同样充满讽刺,“你知道有一种植物吗”
傅骁挑眉“哪种”
叶安歌笑道“那种植物有美丽的外表,鲜亮的花瓣,如果只看外表的话,你会觉得它是这世上最美的花,高雅,漂亮,独立又迷人。”
傅骁“听起来很不错。”
叶安歌摇头“但它有这世界上最臭的味道,比臭水沟还要臭百倍,没有人能够接近它。”
傅骁没说话,叶安歌打了一个酒嗝,笑道“我爸妈就是这样的花,大概我也是。”
“至少看起来光鲜亮丽,在众人眼里是美好的一家人。”叶安歌说。
“其实,他们死的时候,我估计和你一样,也是松了一口气。”叶安歌转头看向傅骁,她的眼睛就像在发光。
叶安歌说“如果他们活着,我的人生就会像一道数学题一样,每一个步骤,甚至最后的答案都是既定的,每一个都有标准答案。”
“我的人生从我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被决定了。”
“我会成为一个学者,跟我的父母一样,全世界各地的去做交流,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做研究。”叶安歌说,“也没几个朋友,就算有人来家里做客,他们嘴里说着的也是专业用词,就像几个机器人。”
叶安歌说“我无数次的问过自己,如果我的父母活着,我会不会反抗他们。”
“我问了自己无数次,也有过无数个答案,但是基本都是一个意思,我不会的。”
傅骁一愣“为什么不会”
叶安歌“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深思过这个问题,我只需要知道这个答案。”
两人互相看了看,又喝了一口啤酒,他们聊了很久。
聊的最多的,是自己对世界的看法,是自己对人生的选择。
最后,他们一起睡在了地上,头枕着沙发。
第二天一早,他们的脖子都僵硬的简直不能动,叶安歌头疼欲裂,这是宿醉的滋味,而她已经很久没有宿醉过了,在现实中的时候,无论她有多少苦恼,也无论她遇到何种困难,她都不能放任自己喝醉。
叶安歌觉得自己枕着的玩意有点硬,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上手摸了摸,她摸到了柔软的布料
嗯
“摸着舒服吗”傅骁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要不你伸进来摸摸”
叶安歌一个激灵,这才坐起来,原来她不知道怎么睡的,枕到了傅骁的肚皮上,她晃眼一看,觉得自己估计要长鸡眼“你知道这是早上吗”
傅骁“”
两人都有些无措。
早上正是男性无法控制自身生理反应的时候。
也就是书面意义上的“晨勃”。
他黑色的处就像立起了一把。
而这把枪正透着那层布料,指着眼前的人。
傅骁冲去了卫生间,叶安歌在背后看到了他通红的脖子和耳垂。
叶安歌晃晃脑袋,走到旁边的洗漱台去洗漱,她深吸一口气,乱糟糟的头发和无神的眼睛出现在镜子里,叶安歌开始刷牙,这是她的习惯,她总是在洗脸之前先刷牙,然后边刷边去客厅看时间。
客厅的时钟显示现在是早上十点。
平时叶安歌早上七点就起床了,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起的这么晚。
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破例”了。
等傅骁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叶安歌已经把早饭摆到了桌子上,两碗白粥,一碟咸菜,以及几个馒头,咸菜是叶安歌从超市里买的,馒头是冰箱里冻着的速冻馒头,这是一顿非常便宜又快速的早餐。
傅骁还是有些尴尬,他看了眼叶安歌,发现叶安歌没什么表示才松了口气,坐到了叶安歌的对面。
就在傅骁要从筷子上用手把馒头拿下来的时候,叶安歌忽然问“洗手了吗”
傅骁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又红了,这下红到了脖子,他轻声说“洗了。”
叶安歌“那就吃吧。”
两人吃过早饭之后,傅骁对叶安歌说“我去洗碗。”
叶安歌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傅骁就像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他开始在厨房里忙碌,其实只是简单的洗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