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儿人叫什么名字回头我跟狗剩说一声,他也好上门拜访感谢一下”
她摇了摇头,平息了气息,回头叮嘱道“这位同志,受害人发生了这种事,对她最好的保护,就是不要让大家知道那个人渣到底祸害了谁你回去之后,跟知道情况的人都说说,让他们千万闭紧嘴巴。要不然,说不准哪天一条人命就没了也别让那位叫狗剩的同志打听我的消息了,让他这段时间天天盯着他爱人,多做点心理疏导”
说完,她起身拎起松鼠君,提起挎包背上,转身就走。
民兵还想跟过去,却被其他人叫去做任务了。
松鼠君东嗅西嗅,终于在跳水妇人家的后院院门处嗅到更新鲜的味道。它欣喜地道“主人,这回绝对错不了”
带着简悦懿一路寻去。
结果寻到了公交车站
松鼠君突然觉得这夏夜里的风好冷
它满头黑线地对简悦懿道“味道到了这里就断了可能,他做完案就坐公交车跑了”
简悦懿
一个犯下多起流氓案的人,忽然有一天变成了吃窝边草的兔子。而且这只兔子连自己的家当都不要了,直接吃干净窝边草就坐公交车跑了
在这个需要粮票和各种票证的年代,他能跑到哪儿
没有介绍信,他连招待所都住不了
这事儿怎么透着股古怪啊怎么想,逻辑都怪得很
实在找不到,简悦懿也只能搭着末班车回校了。
虽说是近郊,这里的人多是农民。但实际上,大型工厂也多开办在近郊。很多离工厂几站路的村子,村里的青壮年都会选择去工厂上班。三班倒之下,即使是这个年代,这里的公交末班车也运营得挺晚的。
简悦懿甫一上车,松鼠君就吱吱叫着,用自己长长的秃尾巴在她脖子上绕了一圈。再用嘴巴咬上自己的尾巴末端,想用体温给她保暖。
“暖和点儿不”它担心地望着她。
不待她回答,它又招呼她挎包里的黄鼠狼精“还呆在包里干嘛赶紧出来啊,没看到人大仙身上全湿了吗”
黄鼠狼精冒出头来“对对,你说得对”蹿到她身上,张开四爪,像八爪鱼一般趴在她身上。
感受着两小只单纯的爱戴,简悦懿用脸轻轻蹭了松鼠君一下,亲了亲它光秃秃的小脑袋,又伸手抚摸着黄鼠狼精的后背。
可惜,末班车上坐着的寥寥数人完全不能明白这当中的温馨。
“天呐,这女的脑子有毛病吧她居然在亲一只老鼠”
“身上还抱着一只黄鼠狼啊呸,是黄大仙”
“这感觉好诡异啊她身上还湿乎乎的,咋回事儿啊”
松鼠君哭叽叽地揉眼睛“主人,对不起,给你丢脸了”
“没事,”她摸摸它,“他们不知道你平时有多可爱。”说罢,又亲了它一口。
引得周围目睹这一幕的乘客,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说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居然跟只耗子,还是一只没毛的耗子卿卿我我。
松鼠君感动得要命,捧着她的下巴,伸出软软的小舌头轻轻舔了舔“还是主人好,主人对我最好了”
又趁着她不注意,冲着吐槽它的乘客“略略略”做鬼脸。
这一下又把乘客们给吓到了这得是养了多久的耗子啊居然都会像人一样做鬼脸了。
世风日下啊
末班车到站后,她还得走上一段路才到学校。
两个小家伙一路上都贴着她的,倒是把她衣服的领口和前胸都给烘干了。
但后背和裤子还湿着。幸好这个年代的衣裤都甚为保守,她穿的又是军绿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长裤,倒是没有走光之虞。就是衣裤湿黏黏的黏在身上,有点暴露曲线。
不过这个问题也好解决。黄鼠狼精可以帮她遮住前面,臀部用挎包一遮,问题也不大。
快走到校门口时,远远的,她就瞅到了顾韵林。
昏黄的路灯下,他斜倚在被关得严严实实的校门上。紧蹙的眉头透着几分担忧,孤单的身形被灯光拖出一道长长的落寞的影子。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扬声问道。
顾韵林一看她身上湿乎乎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也顾不上回答,手里忙不迭地将自己的衬衫脱下,快步迎上来,给她披在身上。
“你才是,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身上怎么又弄得这么湿冷不冷”
语气里尽是责问,却也实打实地透露着关怀。语调甚是温柔。
简悦懿却吓了一跳,在他褪衣的头一刹那,目光就自己转到了另一侧。只隐隐约约瞥到一眼他白玉似的胸膛。
而他似乎一点都没发现她的尴尬,竟将还带着他体温的衬衫披到了她身上。
天人的体温能是什么样的她赶紧将他的衣服褪下,拎给他“不愧是顾大冰箱,你的衣服都是凉飕飕的。你还是自己穿上吧,可别冻着我了。”
这挑刺可挑得实在没水准,他体温是偏